吃饭的时候，宋彦波还处于蒙蔽状态：“方辰，地下论坛是什么？”
方辰不耐烦的说道：“字面意思。”
“为什么他服气了？”
“因为他缺钱。”
“是吗？怎么看出来的？”
“难道你没看到他正在盗取传奇账号吗？干收益比这么低的活儿，肯定不是有钱人。”
“这和他承认地下论坛是他的有关系吗？”
“当然有，因为这代码是他的，他不会用这代码赚钱……”
宋彦波还想问什么，方辰却是一拍大腿，“静音真是误事。……宋彦波，你结账，我有事儿先走了。”
“嗯……”宋彦波下意识回答一声。
“周六你跟尹顺军一起来。”夜色里再次传来方辰的声音。
宋彦波闷闷的到柜台前算账，半晌摇头自嘲：不过高考时比人家强一点，难道真觉得比人家聪明？
“只是，这么溜的编程功力，方辰是从哪里学的？他假期不是尽开车了吗？”
宋彦波实在想不通，方辰这个学英语的，编程能力竟然远远超过软件信息系三年级的学生。
比自己更是强的没影了。
难道这家伙之所以高三成绩下降，就是把精力用在学编程了。
宋彦波一肚子疑惑，却不断脑补着自认为的理由。
而此时，方辰一边跑步，一边打电话。
手机里连续三个未接电话，第一和第二都是董若曦的，第三个是郭丽霞的。
两个人此时大概都在骂自己不守约吧！
郭丽霞的是固定电话，一看就是教技社的，这个点，回拨过去已经没意义了。
倒是董若曦的电话可以回一回。
只是连续拨了两遍，却都被挂断了。
嗯，这个温柔害羞的妞儿竟然真的生气了？
她竟然还会生气？
这个世界，遇到董若曦这样的人，已经是媲美重生的逆天幸运，因为上次生活，方辰根本就没见过音乐圈和演艺圈有纯洁的艺人。
都是表面光鲜，内里乌黑的不能直视。
方辰发短信解释：“对不起了，今天真的有急事。而且因为上课时调得静音没有恢复过来，所以漏接了电话！”
过了半晌，对方终于回应：“这已经是11月中旬了，你该还欠债了。”
方辰一拍脑袋，忘得一干二净。
“不好意思，我忘了，本周六还你。”
片刻短信又回过来：“不行，就得现在。”
方辰从易通总共拿了四千五，当时在郸城就扔出去了一千五，还了董若曦两千。还剩下一千块钱。
一千块钱吃喝消费，怎么可能够。
半途已经借了白千熊两千了。
现在算一算，兜里的钱是负一千八，还什么？
“真的没钱了！”方辰回复。
片刻后，对方又回：“你个穷鬼！你要是周六不还，新仇旧恨一起算，看我不打死你！”
其实第一条短信，方辰就觉得不对劲了，董若曦已经声明不要方辰还钱了，怎么可能催债。
更何况那个痴傻姑娘平常说话温柔的像水一样，即使催债也不会那么直截了当，骂人就更不会了。
方辰回复：“你是王巧玲？”
“当然是你大姐。你个王八蛋！敢放我们鸽子。”
方辰郁闷了，这真不可理喻，我特么的约你了吗？我约的是董若曦，放鸽子也是放她的，跟你有毛关系啊。
方辰不再回复，毫无意义。
将近回到宿舍，短信又过来一条：“对不起，巧玲姐抢了我的手机。”
这个傻妞，到底有一点人身自主权没有？
方辰手持着手机在校园里走了两圈，然后拨通了郸城易通天下的电话。
王蕾蕾接了电话。
了解了下易通最近的经营情况，要求她周六把公司帐上的钱都带过来。
又打了张天锁的手机，将开办网站的情况给他说了一下。
“不是要在石市开总公司吗？”张天锁有些奇怪：“开办网站干什么？”
“暂时不能决定可租用的场地。”方辰说道：“网站弄起来也是为了易通宣传造势。”
“那个网站管用吗？”张天锁话的语气有些迟疑，其实内心颇为不屑，因为在郸城是丝毫作用没有的：“其实，我们现在的钱很紧张的……”
最近一个月，郸城易通在三个县开办了易通分公司，盈利的一半都投入进去。
方辰说道：“不要过分担心资金，我们现在可是零负债，大不了贷些款。”
挂了电话，方辰又思考了一下易通公司未来的股份构成。
一旦石市易通开办，方辰就要减持郸城易通的股份，适当增加张天锁的股份，同时拿出一部分奖励各区县负责人。这是为了调动张天锁一干人的积极性，也是为了自身腾出更多精力。
同时，方辰还在考虑是否给张天锁更大权益，让他也部分持有石市易通的股份，以增强凝聚力。
当然，这也得看张天锁的意愿。
石市易通的开办难度更大，市场也更不容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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