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选秀。”
“比选秀严肃得多。”她纠正,“入选的人,要接受长期观测、数据采集、环境压力测试。过程不会轻松。”
周焱挑眉:“听着像人体实验。”
“你可以随时退出。”她直视他,“但一旦加入,就不能撒谎。所有能力、所有副作用、所有异常反应,都要如实记录。”
“好处呢?”
“资源,保护,还有——”她顿了顿,“找到答案的机会。”
周焱静静看着她。
他知道她在等他问“什么答案”。
但他没问。
反而笑了笑:“您就不怕我其实是个骗子?万一这些都是特效呢?”
“那你现在可以收手。”她说,“关掉电脑,拿走U盘,走出这个图书馆。明天继续当你的网红主播,接广告、拍短剧、赚快钱。”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但你会一直想知道——为什么偏偏是你。”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轻轻插进了锁孔。
周焱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
他知道,他已经没法装作这一切只是巧合了。
火的存在,系统的提示,神秘数字的浮现,还有眼前这个女人精准到可怕的判断——全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他不是偶然觉醒。
他是被选中的。
“你说的那个项目……”他缓缓开口,“我能提条件吗?”
“当然。”
“第一,我要独立调查权。第二,任何数据采集必须经我同意。第三——”他盯着她,“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夏晴听完,沉默了几秒。
然后,她笑了。
这次笑意终于到了眼里。
“三个条件,我都答应。”她说,“不过——”
她伸手,将那张烫金名片往前推了一寸。
“你要先拨通那个号码。”
周焱看着那串没有区号的数字,手指悬在半空。
就在这时,他手机震动了一下。
不是来电,也不是消息。
而是系统界面突然自行弹出,屏幕上闪过一行小字:
【外部设备接入请求:允许同步?】
他猛地抬头。
夏晴正看着他,眼神平静,右手轻轻按在手机屏幕上。
她的手机,正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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