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木接过早饭,叫醒王爷爷:“您先吃点,我去看看主根的情况。”他走到石板旁,用手摸了摸,干燥无潮气,再看检测仪,数值比昨晚更稳了。
这时,苏晓也来了,穿着轻便的运动鞋,背着帆布包:“都收拾好了?咱们吃过早饭就去西槐村。王爷爷,这里就拜托您和小石头了,有情况随时联系。”
“放心去吧。”王爷爷咬了口包子,“我上午再去主根那儿浇遍灵槐汁,李叔的石板应该也快好了。”
吃过早饭,苏晓和陈阿木就往西槐村出发。从灵槐林到西槐村要走三里山路,沿途都是田埂,种着玉米和豆子。刚走到山路口,就碰到一个背着竹筐的老农,手里拿着一把发黄的引脉草,愁眉苦脸的。
“大爷,您这是要去哪儿?”苏晓上前问道,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引脉草上——叶尖焦黑,叶片发蔫,显然是脉气不足。
老农抬起头,见两人背着包,手里拿着奇怪的仪器,便问:“你们是干啥的?不是咱们村的吧?”
“我们是灵槐村护脉队的,去西槐村看看引脉草的情况。”陈阿木笑着回答,“大爷,您这引脉草是从哪儿弄的?看着不太好。”
一提这事,老农就叹了口气:“还能从哪儿弄的?村里统一买的种苗,种在田埂边,说是能护脉气,可种下去没几天就成这样了。井里的水也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庄稼都要干死了。”
“您是西槐村的?”苏晓眼睛一亮,“正好,我们就是去村里了解情况的,您看能不能带我们去村委会?”
“行,我正要去村里反映这事呢。”老农点了点头,领着两人往村里走,“我姓赵,是村里的老庄稼人。自从上个月种了引脉草,非但没好转,反而越来越差,村支书急得团团转,还去镇上请过人,可没人懂脉气的事。”
路上,赵大爷断断续续地说着情况:西槐村的老井是全村的水源,十年前干过一次,后来不知怎么就好了。上个月,村里听人说种引脉草能护脉气、保水源,就从外地买了种苗和“脉土”,种在井边和田埂上,可没过多久,引脉草就开始发黄,井里的水位也跟着降了。
“你们买的脉土是啥样的?”苏晓问道。
“就是黑乎乎的土,闻着有点腥气,说是从山里挖的。”赵大爷回忆道,“当时卖土的人说,这土脉气足,种上引脉草就能活,我们也不懂,就买了。现在想想,说不定是被骗了。”
说话间,三人就进了西槐村。村子比灵槐村小,房屋都是土坯房,路边的田埂上果然种着引脉草,大多已经发黄,有的甚至已经枯死。村口的老井旁围了几个人,都皱着眉看着井里,村支书正拿着长绳绑着水桶往下放。
“支书,我把人带来了!”赵大爷喊了一声。
村支书回过头,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上满是愁容,见苏晓和陈阿木,连忙迎上来:“你们就是灵槐村护脉队的?多谢多谢,终于有人懂行的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拉着两人往井边去,“你看这井,上个月还能打上来半桶水,现在放下去好几丈,才能沾点水,再这样下去,村里就没水喝了。”
苏晓走到井边,往下看了看,井水浑浊,水面离井口足有三丈多。她拿出便携式检测仪,对着井口扫了扫,屏幕瞬间跳出红色数值,还伴随着急促的嘀嘀声:“脉气紊乱得厉害,还有浊气,这不是引脉草的问题,是你们的脉土和种植方法错了。”
她又走到田埂边,拔起一棵引脉草,根部的土黑乎乎的,还沾着细小的碎石,闻了闻,果然有股腥气,却没有灵槐脉土的淡香:“这土根本不是脉土,是普通的山土混了淤泥,不仅没脉气,还带着浊气,引脉草种在上面,不仅活不了,还会被浊气染了,反过来影响周围的脉网。”
村支书愣了一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卖土的居然骗我们!我们全村凑钱买的土和种苗,这可怎么办?”
“先别慌,还能补救。”苏晓安抚道,“首先得把这些坏土和枯苗都清理了,不然浊气会顺着脉网分支传到灵槐林去。然后用真正的脉土重新补种,再给井里浇点灵槐汁,稳住脉气。”
陈阿木补充道:“我们灵槐村有现成的脉土和引脉草种苗,还有灵槐汁,要是你们需要,我们可以先匀点给你们。不过种植得按我们说的来,脉土和灵槐叶粉要按三比一拌,种苗根须得埋两指深,不能太浅。”
村支书又惊又喜,连忙握住苏晓的手:“真的?那可太感谢你们了!需要我们做什么,你们尽管说,我们全村都听指挥!”
“先召集村民,把田埂和井边的枯苗、坏土都清理了,堆在村口的空地上,等会儿我教你们怎么处理这些带浊气的土。”苏晓安排道,“再找几个年轻力壮的,跟我们回灵槐村运脉土、种苗和灵槐汁。陈阿木,你先回去联系老周叔和李叔,让他们准备二十斤脉土、三十株引脉草种苗,再装两桶灵槐汁,用三轮车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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