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部废弃橡胶园**
烈日炙烤着干裂的土地,枯萎的橡胶树干像一具具扭曲的骨架,投下斑驳的阴影。卡桑加民兵加强营二连长狂龙站在武装皮卡的车顶上,望远镜里映出远处破败的橡胶加工厂——木板墙塌了半边,生锈的铁皮屋顶在热浪中微微晃动。
几个衣衫褴褛的人影在厂房里喝着廉价的劣质甘蔗酒,肩上扛着猎枪,腰间别着砍刀。
**“强盗。”** 狂龙冷笑,**“就这点破烂玩意儿,也敢学人当土匪?”**
他跳下车,拍了拍引擎盖上的重机枪:
**“碾过去。”**
**首轮火力覆盖**
二连的四辆武装皮卡呈扇形展开,重机枪同时咆哮——
- **第一轮点射**:12.7mm的机枪弹将加工厂的木板墙撕成碎片,木屑如暴雨般迸溅 。
- **第二轮扫射**:两名持猎枪的土匪刚露头就被拦腰打断,上半身栽进水缸,血水漫过边缘 。
幸存的土匪像受惊的蟑螂般四散奔逃:
- **弓箭手A**试图翻墙,被一班长一枪打穿脚踝,挂在铁丝网上惨叫 。
- **砍刀B**钻入地下排水管,被一个新兵随手扔进去的一颗手雷送进了地狱。
- **土匪首领**举着一杆生锈的猎枪(唯一的“热武器”)朝皮卡开枪,显然这滑膛散弹枪的射程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远。
**“蠢货。”** 机枪手转动枪口,一个长点射将他的左臂从肩部削飞
**随后便是逐屋肃清**
- 二连士兵踹门时故意慢半拍,等土匪吓到崩溃,“嗷嗷”的叫着冲出来时,再一轮点射送他们去见太奶。
- 发现地窖藏人后,三枚手雷足以确保没有死角。
- **战利品**:
- 缴获“耳朵项链”×5串(用麻绳穿着风干人耳)
- 找到土匪的“宝库”——几袋木薯粉,一些肉干,还有一点柴油。
**处决还是需要有仪式感的**
唯一幸存的土匪首领被拖到橡胶园中央,他的右腿膝盖以下只剩碎肉。
狂龙把ak47步枪的枪管塞进他嘴里:**“听说你喜欢收集耳朵?”**
枪声惊起一群食腐鸟,它们盘旋在焦黑的橡胶树上空,等待盛宴开始。
二连的皮卡驶离时,后视镜里映出土匪们插在木桩上的头颅——这是给剩下两伙土匪的“邀请函”。
烈日像一把烧红的刀子,刺穿沙漠稀薄的云层,直直插入盐矿坑底。雅库巴的背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那里布满了新旧交替的鞭痕,汗水和血水混合着盐泥,在皮肤上结成了一层粗糙的硬壳。
快点!你们这些懒骨头!监工的皮鞭在空中炸响,离雅库巴的耳朵只有几寸距离。他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手中锈迹斑斑的铁锹加快了速度,挖起一铲铲灰白色的盐泥,扔进身旁的筐里。
盐坑底部闷热得像一个蒸笼,五十度的高温让空气扭曲变形。雅库巴能感觉到自己的肺部在灼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进了一把滚烫的沙子。他的嘴唇干裂出血,舌头肿胀得几乎塞满了整个口腔,但水壶早在上午就已经空了。
水...他嘶哑地开口,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阿布巴卡尔听到了,这个穿着迷彩服、腰间别着手枪的高大男人狞笑着走过来,一脚踢翻了雅库巴身旁的水壶——虽然里面早已一滴不剩。干完今天的配额,你才有资格喝水,狗杂种。
雅库巴低下头,继续机械地挖掘着。三年前,他还只是金国南部一个小村庄的农民,种植玉米和豇豆,有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孩子。那天他去集市卖粮食,回家的路上被一群武装分子绑架,和另外十几个男人一起被塞进密闭的卡车,经过几天几夜的颠簸,来到了这片地狱。
这里位于金国边境的无人区,是土匪的天堂。没有政府,没有法律,只有枪和鞭子统治着这片盐矿。被绑架来的人在这里没有名字,只有编号。雅库巴是117号,这个数字用烙铁烫在他的右肩上,永远无法抹去。
一声枪响在盐坑上方炸开。
雅库巴和周围的工人们同时瑟缩了一下,但没有一个人敢抬头。枪声在这里就像鸟叫一样平常,有时是为了震慑,有时则是为了处决不听话的奴隶。
所有人注意!一个嘶哑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是盐矿的总监工。今天必须完成三十吨的产量,否则没人能吃晚饭!
雅库巴的胃部绞痛起来。昨天的晚餐只是一碗能看到碗底的稀粥,今天如果再没有食物,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到明天。身旁的老人穆萨已经开始摇晃,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是被从很远的村落绑架来的,已经在盐矿呆了五年——这在这里已经算是奇迹,大多数人活不过两年。
老东西,别装死!阿布巴卡尔注意到穆萨的动作变慢,大步走过来,扬起鞭子狠狠抽在老人佝偻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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