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在秦直道遗址,苏瑶指着地脉走向说“这是华夏的龙脉根基”,那时才懂九菊派的歹毒——他们不只是想抢陶片、夺文物,是想斩断我们文明的根,让这片土地失去生机。既然他们能用风水邪术来害我们,为什么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日本的富士山是他们的“圣山”,樱花树下埋着他们的文化符号,若真要反击,难道找不到他们的“命门”?可转念又沉了下去:我们是华夏儿女,骨子里是“以和为贵”的正气,怎能学他们用阴损手段?但这份犹豫,很快就被历史的教训冲散——当年南宋对蒙古讲“仁义”,换来了崖山投海的悲壮;明末对后金存“姑息”,落得个山河易主的惨痛。对豺狼讲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风卷着远处的秦腔唱腔飘来,苍凉里带着股不服输的劲。我忽然想起郑克塽——当年他守着台湾,面对清廷的兵锋,哪怕大势已去,也没轻易投降。不是赞他的“割据”,是敬那份“守土”的执念。现在我们面对的,是比当年更隐蔽的“入侵”,九菊派的风水阴谋、日本右翼的扩军野心,哪一样不是在夺我们的“土”、断我们的“根”?要是能团结更多像苏瑶那样懂地脉、像郑克塽那样有胆魄的人,要是能让更多中国人看清日本的真面目,何愁不能守住这万里河山?
我掏出手机,翻出之前存的日本地形图——富士山的火山口、东京湾的海沟、北海道的断层,这些都是他们的“软肋”。可再想想,真要动手,受苦的还是普通百姓。我们要的不是报复,是震慑;不是毁灭,是守护。就像西安的城墙,不是为了进攻,是为了护住城里的烟火气。日本的血脉里藏着阴暗,我们的血脉里藏着坚韧,这份坚韧,才是比任何风水术都厉害的“龙脉”。
城墙上的灯光亮了,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望着西安的夜空,心里渐渐有了方向:团结有见地的人,揭穿日本的阴谋,守住自己的龙脉,这才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正途。不用学他们的阴损,只用我们的清醒和坚定,让他们知道——华夏的土地,从来不是谁想占就能占的;华夏的龙脉,从来不是谁想断就能断的。祖祖辈辈要铭记的,不只是“日本是敌非友”的结论,更是“守土有责、护脉有心”的担当。
夜风渐凉,我裹紧外套,脚步比来时更沉也更稳。西安的街市还在喧闹,可我知道,这喧闹的背后,需要无数人用清醒和坚定去守护。而我,愿意做其中的一个,把这份思考,变成往后走下去的力量。
走出酒店大门时,西安的夜风裹着羊肉泡馍的香气撞进鼻腔,我攥着手机在台阶上站了片刻,指尖反复摩挲着通讯录里“樱井美子”的名字,最终还是没再点开——不是要彻底断联,而是得把这层关系掰回该有的轨道。
刚才推开她时,她眼底的失落像根细针戳了下心口,但转念想起九菊派藏在暗处的动作、她公司与日本右翼若有似无的关联,又立刻清醒:不能因私人情绪断了这条线索,可也绝不能再陷进暧昧里。她是日本人,手里握着我们暂时没摸到的资源,往后该用“合作”的身份待她,只谈工作,不谈私情,借她的渠道摸清日本人的真实意图,这才是眼下最该做的事。
理清思路,我终于按下了苏瑶的号码,忙音没响两下就通了,她的声音带着点刚从资料堆里抬头的沙哑:“怎么这会儿打电话?我还在碑林这边核对秦直道的地脉数据呢。”
“刚处理完一件事,想跟你碰个面,聊点往后回日本的打算。”我靠在路灯杆上,看着卖甑糕的小摊收摊,“你要是方便,回民街巷尾那家老泡馍馆?他们家半夜都有热汤,还安静。”
电话那头传来笔放下的声音,接着是收拾东西的窸窣声:“方便!我二十分钟就到,正好给你带几份刚整理好的风水笔记,说不定能用上。”
挂了电话,我往回民街走,脚步比来时沉了些,却多了份笃定——疏远的是不该有的情愫,不是有用的线索;要珍惜的,是苏瑶这样同路的人,是能一起守住根的伙伴。
等我拐进巷尾,泡馍馆的暖光已经在前方亮着。推开门,苏瑶正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一叠泛黄的笔记,两个白瓷碗里盛着刚端来的小炒泡馍,热气把玻璃蒙得雾蒙蒙的。
“来得正好,汤还热着。”她把笔记往我这边推了推,“你刚才说‘处理完一件事’,是跟樱井美子……”
我坐下端起碗,热汤滑进喉咙,压下心里的复杂:“算是把关系理清楚了。没彻底断联,毕竟她公司能接触到日本不少圈子,往后得借着她这层‘桥梁’,多摸些九菊派的动静,还有日本人的真实想法。但只谈工作,不再掺私人感情——我不能再因为这点暧昧误了正事。”
苏瑶捏着筷子的手顿了顿,随即眼里亮了点,却没多问细节,只点头:“这样才对。能用的线索不能丢,但也得守住自己的底线,别再像之前那样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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