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咬着牙关,把战体的力量催发到了极限。哪怕那股频率都要把他的意识给撕裂了,他也不管,就一门心思地想要“听”到风中的刻痕。
他“看”到那阵风从万仞高的雪峰上刮过,把剩下的雪都卷起来了,那些雪就像刀刃一样,把天空都给割开了;“听”到这阵风穿过断墙的时候,发出那种呜呜咽咽的声音,就跟亡魂在低声哭泣似的;“触”到这阵风拂动那面染了血的军旗的时候,布帛撕裂的那种震动,顺着神经一下子就传到心脏这儿了,就好像他自己也站在那个冰封的战场上,跟风一起颤抖呢。
最后啊,风在一座被深深埋在冰层下面的“逆塔”前面停住了。这座塔和倒悬的钟楼是对称的,可是它是朝着地心的方向,就好像是世界的另一面镜子一样。
林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他胸前的玉佩突然金光四射,把整个维修舱照得亮堂堂的,光影在金属墙壁上蹦来跳去的,就像火焰在疯狂地跳舞。
一道立体地图“轰”的一下就展开了:在北极的冰渊下面,就沉睡着那座“逆塔”,塔顶上插着半面断了的铁脊关军旗,旗杆断的地方,血还没干呢——那血啊,都还没凉透。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林澈在冰冷的地面上慢慢睁开了眼睛。七窍那儿的血都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块了,舌尖上还留着一股像铁锈似的腥甜味道呢。
他强撑着把身体支起来,手掌碰到了那块破破烂烂的残片。那残片就跟一颗不再跳动的心脏似的,还带着点余温。
维修舱里早就没人了,工具也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就只有那根烧完了的铁脊香,还冒着一丁点儿几乎看不见的青烟。
那些工匠们都静悄悄地走了,可能他们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了。
他把搭在肩膀上的军毯拿起来披在身上,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舱门。
夜里的风直接吹到脸上,风里有股咸咸的腥味,还特别冷,就好像是从北极冰渊那儿吹过来的一样。
他没回营房去,而是趁着夜色,爬上了补给站最高的了望台。那地方离星星特别近,离那些风言风语也远得很呢。
风里有很轻微的摩擦声音,就像把羊皮卷合上的时候发出的那种轻轻的响声。
有一个身影在月光下走过来,长长的裙子扫过金属平台,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刚从古籍库出来。”瑶光站在他旁边说道,她的指尖还沾着那种发黄的灰烬,袖口上的墨渍还没干呢。“我们族的上古卷宗里有记载,说是‘双塔对峙,一锁一启’。这个锁呢,就是封印;启呢,就是钥匙。东海的钟楼是‘锁’,那么北极的逆塔就是‘启’了。”
她看着林澈紧紧绷着的侧脸,轻轻叹了口气说:“她不是在等你去救她……她是在等你去完成最后的‘合令’呢。”林澈紧紧攥着手里温热的玉佩,那风语的余味还在,一直在他灵魂深处晃悠呢。
这下他可全明白了。
啥宗主啊,就是被那个“母体”的意志给污染了的小棋子罢了。
真正在背后搞鬼的,是在北极逆塔里睡着的“虚空噬灵母体”。
他的师娘,叶倾凰,早在十年前就把这事儿看透了。
她根本就没死在战场上,而是拿自己当诱饵,变成战魂,守在那座逆塔上,就这么靠着自己,让母体晚醒了整整十年。
她可不是等着人去救的犯人,她是在等战友的卫兵呢。
“她没出声……”林澈小声嘀咕着,声音被夜风一下子就吹散了,“可是风,在等我呢。”
刚说完这话,他手心玉佩里头,一行老符文不知道啥时候冒出来了,就像星星排好了队,那是命运的轨迹啊:
去北极,得赶紧的。
林澈狠狠吸了一口从极北吹过来的冷风,一转身,迈着坚定的步子就往军区里头走。
合金通道两边的应急灯一闪一闪的,有一段走廊的灯居然提前灭了,就好像前面有人在走似的。
他的脚步声突然多了个回音——慢了半拍,就像是有人在学他走路。空气里飘过来一丁点儿特别淡的铁锈味,这可不是机油味,是以前的血的味道。
眼瞅着他就要迈进那扇又厚又重的军械库大门了,这时候门框投下的影子突然就变了形。嘿,一个身材壮得像山似的影子,静悄悄地就从黑暗里冒了出来,不歪不斜,刚刚好就横在了他的正前方。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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