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公寓内，时间仿佛再次被调慢了流速，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证明着世界的运转。空气里残留着先前放纵的气息，混合着一种新的、名为“期待”的躁动。
张宇几乎是瘫在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沙发上，身体因为之前的“按摩”和内心的兴奋而有些发软，但精神却处于一种极度的亢奋状态。他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通往卧室区的走廊方向，心脏像装了小马达一样咚咚直跳。父亲张强则悠闲地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品着酒，脸上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近乎残忍的平静。
“爸…真的…真的可以吗？”张宇忍不住又一次确认，声音因为紧张而干涩。那个在他记忆中永远高昂着头颅、如同雪山之莲般只可远观的秦雪，真的会变成…像王心怡她们那样？
张强连眼皮都没抬，只是轻轻晃动着酒杯：“急什么？好东西，值得等待。”
他的话音刚落，走廊里传来了细微的、与之前那些女仆们略显僵硬的步伐不同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更轻，更缓，带着一丝犹豫，却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一步步靠近。
张宇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死死地盯着走廊入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擦得锃亮的小皮鞋的脚，然后是被纯白色、质地细腻的过膝长袜紧紧包裹的、纤细笔直的小腿。袜口上方，与裙摆之间，露出一小截白皙得晃眼的绝对领域。
紧接着，身影完全显现。
张宇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是秦雪！
但又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秦雪！
眼前的女孩，穿着一套与他学校制服风格相似、却明显更加精致、也更显勾勒身材的藏青色百褶裙套装。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一个俏皮的红色领结，外面是合身的藏青色西装外套，而下身，正是那条长度恰到好处的百褶短裙，以及那双无比吸睛的纯白过膝袜。她原本总是高高扎起的马尾辫被打散了，柔顺的黑发披在肩头，发侧别着一个与领结同色的红色草莓发卡，为她原本清冷的气质增添了几分娇柔。
最让张宇心脏狂跳的，是她的神态和眼神。
那个曾经永远带着疏离和淡淡傲气的秦雪不见了。此刻的她，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或许是皮刀力量作用下的生理反应，或许是残留意识的最后挣扎），嘴唇微微抿着，透着一股我见犹怜的柔弱和…顺服。她的眼神不再清亮逼人，而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空洞中又似乎带着一丝对新身份的迷茫和被迫的接受。
她站在那里，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手指绞在一起，像一只误入猛兽巢穴的、不知所措的幼鹿。这套精心挑选的、融合了清纯与诱惑的“校服”女仆装，穿在她身上，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摧毁性的反差美。曾经的骄傲被彻底撕碎，只剩下任人采撷的脆弱。
“还愣着干什么？”张强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凝固的空气，是对秦雪说的，“没看到少爷在沙发上休息吗？你的职责是什么，忘了？”
秦雪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那双雾气氤氲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向沙发上的张宇，里面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鄙夷和不屑，只剩下一种近乎本能的恐惧和讨好。
她迈开脚步，穿着小皮鞋和白丝袜的双腿似乎有些发软，但还是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到了沙发前。她跪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这个姿势让她需要仰视张宇，更显得卑微。
“少…少爷…”她开口了，声音不再是记忆中那种清冷悦耳、却带着距离感的嗓音，而是变得无比软糯、甜腻，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的颤抖，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我…我来给您揉揉腿…”
说着，她伸出那双纤细白皙、保养得极好的手，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放在了张宇的小腿上，开始揉捏起来。
她的手法生涩，远不如之前那些“女仆”专业，但这份生涩，配合她此刻的身份、装扮和神态，却形成了一种更加刺激的征服感。张宇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和轻微的颤抖，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种混合了少女体香和某种陌生（属于皮囊本身？）的淡淡香气。
他低头，看着这个曾经需要他仰望的校花，此刻像女仆一样跪在自己脚边，用她那软糯的声音讨好地服务着自己，一种极致的、扭曲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几乎要呻吟出来。
这就是权力！这就是父亲赋予他的、可以随意践踏和占有曾经高不可攀之物的权力！
他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份独一无二的“服务”。秦雪则卖力地揉捏着，从小腿到大腿，偶尔怯生生地抬头看他一眼，确定他没有不满。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穿着可爱兔子拖鞋的王心怡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她看到跪在张宇脚边的秦雪，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好奇，像发现了新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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