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的手自然地抚上她的小腿，感受着丝袜下肌肤的温热。这一刻，张强感到一种奇特的分离感——作为杰克，他被眼前香艳的场景所吸引；作为张强，他却以旁观者的角度冷眼观察着这一切。
“你很熟练啊。”杰克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
林雨晴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自然：“我只对杰少你这样。”
谎言。张强在心里冷笑。根据他调查到的信息，林雨晴至少同时与三个富家公子保持暧昧关系，全都是用家族企业危机作为借口。
他突然抓住她的脚踝，稍稍用力，林雨晴轻呼一声，失去平衡倒在床上。杰克顺势俯身，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告诉我实话，雨晴。”杰克直视她的眼睛，“你真的需要帮助吗？还是说这只是你游戏的一部分？”
林雨晴的眼中第一次闪现出真实的惊慌，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眼中甚至浮起一层泪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才...”
杰克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动作温柔，眼神却锐利：“是吗？那为什么王公子、李少爷他们都告诉我类似的故事呢？”
这句话如同重锤击中了林雨晴。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所有的妩媚和伪装在这一刻崩塌殆尽。
“你...你调查我？”她的声音颤抖，不再是那种刻意装出的甜腻。
杰克轻笑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你打算玩弄别人之前，最好先确定自己是不是那个更聪明的玩家。”
林雨晴蜷缩在床上，此刻的她看起来真的像是个无助的女孩。但张强不再被表象所迷惑——他见识过这具皮囊下的真实面目。
“对不起...”她小声啜泣起来，“我只是...我家的公司确实有问题，但我夸大了它的严重性...我需要确保...”
“需要确保有足够的备胎？”杰克冷冷地接话。
林雨晴沉默了，这等于默认了他的说法。
4
就在张强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时，林雨晴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
她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他面前，仰起脸，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却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你说得对，我是个骗子，我是个坏女孩。但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被逼出来的。”
杰克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父亲的公司确实遇到了危机，但不是资金问题，而是...”她深吸一口气，“他涉嫌违法经营，如果事情曝光，不仅公司完蛋，他还会坐牢。我需要钱去打点关系，需要有权势的人帮我压下这件事。”
张强微微一怔。这个版本的故事与他调查到的有所不同。难道他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
“为什么找我？”杰克问。
“因为...”林雨晴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因为我听说你家里不仅有钱，还有...政治资源。其他人都帮不了我，只有你...”
她膝行向前，抱住杰克的腿，将脸贴在他的膝盖上：“我知道我不配得到你的帮助，我知道我手段卑劣。但你若肯帮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什么都愿意。”
这一刻，张强感到一丝困惑。她的表现太真实了，那种绝望与卑微不像是演出来的。难道他之前的判断错了？
但很快，他甩开了这丝疑虑。不要被表象迷惑，他提醒自己。这或许只是她更高明的表演。
杰克俯身，抬起她的下巴：“什么都愿意？”
林雨晴毫不犹豫地点头，眼中闪着决绝的光。
“那好，”杰克微微一笑，“我要你说实话，全部实话。不要再试图玩弄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他走到迷你吧台，倒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从现在开始，说真话。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林雨晴捧着水杯，手指微微发抖。她沉默了很久，似乎在内心挣扎，最终深吸一口气：“好，我说实话。”
5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林雨晴讲述了一个与张强所知完全不同的故事。
据她所说，她父亲的公司被卷入一宗庞大的诈骗案中，虽然她父亲并非主谋，但却因为证据问题难以脱身。她确实同时与几个富家公子保持联系，但并非为了“备胎”，而是因为每个人都能提供不同的帮助——有的能提供资金，有的能提供法律资源，有的则有媒体关系可以控制舆论。
“我知道这看起来很贱...”她苦笑着，“但我没有选择。我是家里的独生女，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坐牢，公司倒闭，母亲一病不起。”
杰克静静地听着，不时提问几个关键细节。令他惊讶的是，林雨晴的回答毫无破绽，甚至提供了一些可以查证的信息。
“为什么一开始不坦白？”杰克问。
林雨晴自嘲地笑了：“坦白？告诉别人我父亲涉嫌犯罪？让所有人都用有色眼光看我？让我那已经不堪重负的母亲再受打击？我宁愿被当成一个靠美色骗钱的贱人，也不愿让家人再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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