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兄弟,你们这身工作服有点帅啊!”谭辛杰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然后还伸出了手想去摸一摸,“我能摸摸看吗?”
然而还没等他碰到武士的铠甲,两把闪着寒光的大薙刀就已经一左一右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让摸就不让摸嘛,干嘛这么大反应……”谭辛杰悻悻的收回了手,“真小气!”
“大哥你别乱碰他们!”理山俊介连忙把谭辛杰拉了回来,“他们不是活人!”
“什么?不是活人?”谭辛杰被吓了一跳,“不是活人是什么?”
“这两个东西是式神,应该是某一任家主的贴身侍卫,死后被那一任家主用术法转换成了不死生物,在这里站岗站了应该得有几百年了,因为我爷爷给我说他跟他爷爷来的时候门口就站着这两个门神。”理山俊介一边说一边恭恭敬敬的把自己手中的御守递了出去,“烦请通报家主,晚辈理山俊介,带来了家主要见的贵客。”
左边的武士伸手接过了理山俊介递过去的御守,随后他紧紧握住了那个小小的护身符,御守再次发出了淡蓝色的光芒。
几分钟后古旧的宅邸大门响起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吱摩擦声,布满黄铜铆钉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一名身穿浅灰色小袖和服手提灯笼侍女从门后探出了身子。
“诸位贵客,家主要接见你们,请随我来。”侍女对着谭辛杰和汪瀚津各鞠了一躬,随后就做了个请的手势,门口的两尊门神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汪瀚津和谭辛杰跟在侍女身后向这座宅邸最中央的古屋走去,一条蜿蜒的飞石小径一路通向主屋的玄关,这些石头的棱角早已被无数的木屐摩擦的温润光亮,青黑底上泛着幽光,缝隙里挤满了细密的青苔。
“把鞋脱了。”一行人走到了玄关处的“式台”,也就是供脱鞋的平台,理山俊介赶忙压低了声音提醒了还在发愣的谭辛杰和汪瀚津。
脱掉鞋子之后汪瀚津和谭辛杰走进了这间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的大屋,脚下的榧木地板被磨得光滑如镜,倒映着门外摇曳的朦胧竹影。地板光洁如镜却并非崭新,无数细微的划痕和岁月浸润出的包浆都在无声的述说着时光的流淌。
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气息,古老的木头散发着沉静的檀香,还有用来驱赶蚊虫的线香以及榻榻米的独特草香,混合成了一种奇异的味道。
这座宅子简直大的离谱,就跟迷宫一样,侍女带着一行人穿梭其间,走了足足有五六分钟,最后才在一扇纸拉门前面停了下来。
“两位,家主就在里面等候。”侍女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再次对众人鞠了一躬,然后就提着灯笼离开了。
“总感觉这里阴气森森的……”谭辛杰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推开了纸拉门,“有人吗?”
“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一个佝偻的瘦弱老人正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庭院,他回过头来,手里拄着一根檀木拐杖。
这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耄耋老人,他裹在一件异常宽大的羽织里,由昂贵的紬编织而成,其上应该曾经纹着理山氏的家纹,不过已经随着时间风化殆尽了。
他的皮肤已经满是褶皱和老人斑,银白的胡须几乎快要垂落到地上。他的面容被深刻的皱纹切割得沟壑纵横,眼窝深陷,如同两个幽暗混浊的洞窟。
不过他的胸口处别着一枚金灿灿的铭牌,这说明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也曾经是一位FIPC的顶级执行官。
房间里除了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还有一个小女孩,不……应该也不是小女孩了,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发育的非常饱满成熟,诱人的身体曲线完全不逊色于江凌烟甚至是奥菲莉娅,应该和汪瀚津差不多年纪。
然而汪瀚津之所以下意识的认为那是个小女孩,是因为她的眼神毫无杂质,甚至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她也和那个老人一样穿着华丽的羽织,只不过她的那件是崭新的。
她正坐在地上玩着一只浅蓝色的千纸鹤,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抬起头来,脆生生的问了一句,“你们是谁呀?”
“和香子,爷爷有客人来了,”老人慈爱的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你去外面玩好不好?”
“好的爷爷。”和香子乖巧的点点头,随后拿着那个浅蓝色的千纸鹤,迈着小碎步跑了出去。
“各位贵客,老朽名为理山龙之介,忝任FIPC远东分部的部长,同时也是理山氏第八十任家主。”和香子离开之后,老人拄着拐杖一步步走了过来,跟汪瀚津还有谭辛杰挨个握了手,然而却唯独无视了理山俊介,理山俊介皱了皱眉,显然有点不爽,但是什么都没敢说。
老人说话的声音伴随着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沉重呼吸声,汪瀚津真有点担心这老爷子一口气上不来就直接抽过去。
“老爷子,您还是赶紧坐下吧。”谭辛杰伸手和理山龙之介握了握,“我看您老人家站着都费劲。”
“老朽只是一介晚辈,没有资格坐下。”理山龙之介摇了摇头,随后站在了主座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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