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万骁站在“梧桐院”私人会所门前,门楣低调,只悬两盏素纱宫灯。
这梧桐院是沈星澜名下的产业,不对外营业,只接待圈内挚友。穿过三重院落,最深处的水榭灯火通明。水榭四面环水,只有一道九曲桥相连,私密性极好。
沈星澜一袭月白色旗袍,抱着孩子在临水的栏杆边轻声哼唱。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怀里的小人儿也扭过头来,林夕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来人。
“来了。”沈星澜微笑,眼角有细纹,却更添风韵。四十三岁的她依然是那个在资本市场翻云覆雨的“朗曜投资”首席代表,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母性的柔光。
林万骁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一周岁的林夕穿着藕粉色小裙子,头发扎成两个小揪揪,手里攥着个玉坠子,那是他去年托人送来的周岁礼,上等和田玉雕的平安锁。
“夕夕,这是爸爸。”沈星澜轻声说。
林夕眨眨眼,忽然伸出小手。林万骁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过来。孩子很轻,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和檀香味。她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然后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刚冒头的小乳牙。
那一笑,让林万骁坚硬的心防瞬间融化。
“她认识我?”他有些惊讶。
“我每天都给她看你的照片。”沈星澜走到一旁的红木桌边,桌上果然摆着个相框,是他某次在公开场合讲话的新闻截图,被她精心装裱起来,“我说,这是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工作,但很爱你。”
林万骁喉咙发紧。他抱着女儿在水榭里慢慢走动,林夕的小手抓住他的衬衫纽扣,咿咿呀呀地说着婴儿语。
“眼睛像你。”沈星澜跟在一旁,眼神温柔,“特别是认真看人的时候。鼻子和嘴像我,但那股倔劲,像你。”
“辛苦你了。”林万骁说。他知道这一年来沈星澜承受了多少,在商界和社交圈引起的猜测与非议,还有独自养育的艰辛。虽然她有花不完的钱,有顶级的医疗和育儿团队,但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沈星澜摇摇头:“我不苦。夕夕是我的命。”她顿了顿,“今天请你来,一是给她过周岁生日,二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水榭中央已经摆好周岁宴。不是夸张的排场,而是精致的家宴:长寿面、红鸡蛋、定制的生肖蛋糕,还有一套抓周用的器物,金算盘、玉印章、毛笔、法典、听诊器、小提琴等,每件都是真品,价值不菲。
抓周时,林夕毫不犹豫地爬向玉印章,抓在手里不放。沈星澜笑了:“看来以后要走仕途。”
林万骁却注意到,孩子另一只小手还抓着那本法典。他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儿子林怀信当年抓的是毛笔和宪法文本。难道冥冥之中真有传承?
宴后,保姆将睡着的林夕抱去厢房。水榭里只剩下两人。
“你说有事商量?”林万骁问。
沈星澜从手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星澜信托’的架构方案。我把名下百分之三十五的资产,大约两百亿,设立了不可撤销信托,受益人是夕夕。等她成年后,每年可以领取定额收益,本金在她三十岁后分批继承。”
林万骁快速浏览文件。信托结构设计精妙,避税安排周全,托管人是瑞士银行和一家百年律所,安全系数极高。
“你担心什么?”他敏锐地问。
沈星澜深吸一口气:“三个月前,我开始收到匿名威胁信。对方知道夕夕的存在,也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信里说,如果我不交出‘朗曜投资’在东南亚的几个关键投资项目,就把事情捅出去。”
林万骁眼神一凛:“查出来源了吗?”
“追踪到海外服务器,但背后的人很谨慎。”沈星澜说,“我加强了安保,但这段时间总感觉被人盯着。我不怕自己出事,但我怕夕夕...”
她没有说下去,但林万骁明白。到了他们这个层级,商业竞争从来不只是商业问题。他树敌不少,沈星澜在资本市场也并非没有对手。如果有人想用这个孩子做文章,确实很麻烦。
“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把夕夕留在北京,但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沈星澜说,“‘朗曜投资’在印尼的镍矿项目出了些问题,当地政府突然修改矿业法,我必须亲自去斡旋。这一去至少半年,带着孩子不方便,也不安全。”
林万骁立刻说:“我来安排。北京最顶级的安保团队,最好的住处,最可靠的保姆和育儿团队。”
“不止这些。”沈星澜看着他,“万骁,我想让夕夕有个名分,不是公开的,但至少在法律上,她是你的女儿。这样,万一我出事,她还有父亲可以依靠。”
这个请求很重。林万骁沉默片刻:“亲子鉴定可以做,法律文件可以签。但公开承认...目前不行。韩山河案刚了结,我还在风口浪尖上。”
“我明白。”沈星澜点头,“只要法律上成立就好。至于公开,等时机合适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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