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写你名字,或者公司的..."
"千万别!我不干这傻事,丢不起那人,你去干吧..."
捐钱当然可以,只要我有,那都不是事,只是我高度怀疑这些钱用不到该用的地方——国外搞慈善都是为了避税,我们这里搞就是为了赚钱,神奇的是这玩意还真能赚到钱,就非常离谱——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其实已经对这类事情见怪不怪了,捐钱可以,不会经过我的手,我不做这个事——有人问,有人跟我提,我就能力之内拿一点出来,没人提我就当不知道——太多的负面东西,太多的负面情绪在这些事情里,我已经看都不想看了。
这其实就代表了我在北京时候的基本情绪,人,我只来往有利息交集的,而且最好是一起共过事的,有个基础认知的。事呢,只要不是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一概都不太想看,因为毕竟是辛苦的多舒服的少,倾轧的多和谐的少,我看它干嘛,对我来说我自己就足够我特别辛苦地对付了——所以不论走到哪,不论在做什么,不论当时是什么情形,我一向都比较放肆——这个放肆也就是我从斧头帮沦落到鳄鱼帮的最大原因,因为一个人不能只嚣张不报复,只吃利不吃亏,有时候你得给别人展现你吃亏和让人吃亏的本领才行,不然迟早就会有人欺负到你头上来——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的本质和我过去拎着一根钢管往死里捶人的时候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比较隐晦的方式,因此上我的挨打和挨撞就必然会发生,因为我还是太善良了,活得太顺利,就把很多原理都忘掉了。
我感觉,我沾上的最大的毛病就是总觉得钱可以解决一切,所以对那些需要从我这里搞钱的人一概不太尊重,其实,这玩意连我都搞不定的——其实我属于是‘被文明了’,来了北京以后过于妄自尊大,因为手上有点别人给的资源就膨胀了,和人相处的时候不够小心——事实上,类似沙白舔的揍,和别人气急败坏的撞,都是一码事,这都是我以前做的那些事另一种形式的延伸,就是在不断试探你的底线,看看我是什么情形...
我还是活得太舒服,放松了警惕——资本主义害死人哪!如果不是每天大吃二喝灯红酒绿,我起码能保持一个无产阶级的觉悟,跟着有钱人喝了太多酒,把自己灌迷糊了...
好在问题不大,老子还是受命于天,怎么会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轻易打倒,重整旗鼓再比划就行。
所以其实我这次回省城还是挺有用的,你说我避难也罢,逃命也罢,反正我起码是把自己心里的疙瘩捋顺了,而且好歹找了点事情去做——又和发小住了俩天我就回了省城,因为他天天都在项目上,几乎每天晚上都有酒局,都是一些小领导小干部,带着我多有不便,不带我吧他还显得十分愧疚——他那饭局就是典型的官场作风了,他喝一斤,手下的人都得比他喝得多,有一天上午我去工地找他,看见他的手下正在报告事情突然就憋不住,跑到阴暗的小角落扶着墙吐去了,这小子昨天晚上已经吐过不止一次——遇到发小这样的领导算他倒霉,他这人就爱喝二两,你让他干别的他还不去呢,所以你就只能陪他喝——但是据我所知发小从来不灌别人酒,所以喝成那个德行完全就是那小子自己在灌自己,想在领导面前表现一下...我虽然不太懂,但是我看这没啥卵用,你不然给他找个女人试试呢,靠喝酒就想上位,那上位未免也太简单了...
总之,和发小呆了几天以后我返回了省城,感觉自己想通了很多事,然后,我也没着急回北京,而是买了一些法律相关的书籍,想研究研究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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