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点点头。
唐永说道：“学校都传疯了，说她唱得特别好，而且据说石市的音乐圈子也注意到了她。……真的有那么好？那她不是迟早要红？”
方辰摇摇头：“我也觉得她唱得不错，可是我对乐理懂得不多，到底好到什么程度，能不能红，只有那些音乐造诣深厚的专家级人物才能评判吧。”
唐永说道：“一定能红了，大家不是都说人民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吗？”
方辰不再说话，安静的听着董若曦非常独特的清纯声音。
半个小时后，中场休息，董若曦低着头坐在舞台上喝水。
几个年轻人都端着红酒走向舞台和董若曦搭话，旁边的服务生把他们拦住了。
有人想发飙，却被同行的人拉拉袖子：“虎爷的场子，你想找死吗？”
上一世因为一部特别出名的电视剧，方辰也注意到，并专门研究过石市的大佬们，很多名字都耳熟能详。
但这些大佬活跃度也就截止到两千年，后来死的死逃的逃判的判，烟消云散。这个虎爷方辰肯定没有听说过，而且能生存到现在，绝对不是大佬级人物，最多是比较厉害的生意人。
所以，方辰也要了一杯红酒，走上前去。
唐永想拉住方辰的衣服，却没有拉住，连忙喊道：“方辰，虎爷不好惹。”
却也是压着嗓子，不敢声音太大。
服务生也皱皱眉头，觉得这家伙眼睛应该瞎了，难道没看到刚才想上去骚扰歌手的家伙都被劝阻下去了吗？
为什么他还要碰钉子。
服务员上前拦住方辰：“先生，不好意思，歌手签约条件之一，就是休息期间不和顾客交流，麻烦您回去。”
方辰却只是微微一笑，对舞台叫一声：“董若曦，喝杯红酒润润嗓子？”
董若曦抬起头，看到是方辰，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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