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范临渊还在医院陪护刚能下床的母亲,手机就被急促的铃声吵醒。来电显示是青山村李大叔,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农户的嘈杂议论:“临渊!不好了!咱们的薄荷地被人毁了!你快过来看看!”
范临渊的心猛地一沉,挂了电话就往病房外冲。李兰刚走到门口,看着他慌张的背影,急忙喊:“临渊,出什么事了?别急,小心点!”
“妈,药材地出事了,我去看看,很快回来!” 范临渊回头喊了一句,脚步没停。他一边往停车场跑,一边给刘馨雅打电话,语气急促:“馨雅,青山村的薄荷地被人破坏了,你现在能过来吗?”
“我马上到,你先别冲动,等我一起去。” 刘馨雅的声音冷静,却透着一丝紧张。她知道那块薄荷地是公司的核心资产,也是农户们的指望,要是真出了大事,不仅公司要受重创,农户们的信任也会崩塌。
范临渊驱车往青山村赶,四十分钟的路程,他只用了二十分钟。刚到村口,就看到十几个农户围在薄荷地旁边,有人蹲在地上抹眼泪,有人气得直跺脚。李大叔看到他,赶紧跑过来,手里攥着一截被折断的薄荷茎秆,叶子已经蔫了:“临渊,你看!昨晚不知道是谁,带着镰刀过来,把东边三亩薄荷全割了,还往地里泼了柴油,这一片全毁了!”
范临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脏像被重锤砸了一下 —— 原本绿油油的薄荷地,此刻一片狼藉。三亩薄荷被拦腰斩断,断茎散落在地里,地面上还残留着柴油的痕迹,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连旁边的土壤都被染得发黑。几只麻雀落在断茎上,啄了两口就飞走了,显然柴油的毒性不小。
“还有更糟的。” 旁边的王婶抹着眼泪说,“早上我去镇上卖菜,听人说咱们的薄荷打了农药,吃了会中毒,还有人说咱们公司是骗子,收了化妆品厂的钱就跑路,现在农户们都慌了,刚才还有人来问我要不要退合作呢!”
范临渊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破坏药材地还不够,还散播谣言,明显是冲着公司来的。他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人,就是赵虎 —— 巴南本地的老牌药材商,在县城开了家 “虎记药材行”,做了十几年生意,背景复杂,据说跟县里的某些领导还有牵扯。上次公司和 “御颜” 化妆品厂合作时,赵虎就找过刘馨雅,想以低价收购他们的药材,被刘馨雅拒绝了,当时赵虎就放话 “你们别想在巴南站稳脚跟”。
“临渊,会不会是赵虎干的?” 刘馨雅的车刚好赶到,她看到地里的惨状,眉头皱得紧紧的,“昨天我还听说,赵虎最近在跟其他药材商说咱们抢了他的生意,要给咱们点颜色看看。”
“肯定是他。” 范临渊蹲下身,手指沾了点地里的柴油,放在鼻尖闻了闻 —— 是工业柴油,挥发性强,专门用来破坏作物的。他站起身,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他想毁了咱们的生意,没那么容易。”
他转身对农户们说:“大家别慌,被破坏的薄荷我会按原价赔偿,不会让大家吃亏。至于谣言,我会尽快澄清,保证不影响大家的收入。今天上午,我会安排人重新补种薄荷苗,损失的产量我会从其他地块补上,绝不会耽误给化妆品厂的订单。”
农户们听到这话,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李大叔握着范临渊的手说:“临渊,我们信你!只要你说能解决,我们就跟着你干!”
范临渊点点头,心里却清楚,光赔偿补种还不够,必须找到赵虎的证据,让他不敢再搞小动作。他对刘馨雅说:“你去镇上澄清谣言,联系媒体和市场监管局,证明咱们的药材没问题;我在村里设伏,晚上肯定还有人来破坏,咱们抓个现行。”
“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我让公司的安保跟你一起。” 刘馨雅担心地说。
“不用,人多反而容易暴露。” 范临渊摇摇头,“我有分寸,你放心去处理谣言的事。”
刘馨雅知道范临渊的性格,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只能叮嘱道:“注意安全,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上午,刘馨雅带着公司的检测报告,去了县电视台和市场监管局。电视台很快播出了澄清新闻,还现场检测了薄荷的农药残留,证明没有问题;市场监管局也发布了公告,驳斥了 “公司跑路” 的谣言。镇上的谣言很快平息下来,还有不少商户主动联系公司,想订购薄荷。
而范临渊则在村里安排农户补种薄荷苗,同时在被破坏的地块周围,隐蔽地安装了四个监控摄像头,又在附近的树林里埋伏了下来。他从背包里拿出牛肉干和能量饮料 —— 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要熬夜,必须补充能量。
夜幕降临,村里的灯渐渐熄灭,只有薄荷地旁边的路灯还亮着。范临渊躲在树林里,眼睛紧紧盯着监控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弹簧刀 —— 这是他昨天特意买的,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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