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天刚蒙蒙亮,范临渊就已经醒了。窗外的鸡刚叫头遍,他摸了摸肚子,竟有种空落落的灼痛感 —— 不是普通的饿,是像胃里揣了团火,要把五脏六腑都烧穿的饥饿。
他轻手轻脚起身,没惊动里屋养病的母亲,径直走到厨房。昨晚剩下的半锅米饭,他热都没热,就着咸菜狼吞虎咽,三两口就吃了个精光。可肚子里的灼痛感丝毫没减,反而更强烈了,像是刚填进去的米饭瞬间被消化了。
“怎么这么饿?” 范临渊皱着眉,打开冰箱翻找。里面只有几个鸡蛋、半袋馒头,还有母亲昨天没喝完的牛奶。他把鸡蛋磕进锅里,煎了五个溏心蛋,就着馒头又吃了起来 —— 五个鸡蛋、三个馒头、一袋牛奶下肚,饥饿感才稍微压下去一点,可胃里还是空荡荡的,像没吃过东西。
他想起最近的状态:每天天不亮就去青山村指导农户育苗,中午回县城处理公司注册后续手续,下午去仓储点调试冷库,晚上还要整理种植技术手册,经常忙到后半夜。大脑和身体连轴转,以前就算累,也没这么能吃,顶多比平时多吃一碗饭,可现在,饭量几乎是以前的三倍,还总觉得饿。
“难道是能力用多了?” 范临渊摸了摸胸口,想起那块藏在抽屉里的陨石。大脑开发到 15% 后,他记东西更快、算数据更准,连反应速度和力气都涨了,可这些能力好像在偷偷消耗着什么 —— 就像手机用多了会耗电,他用能力多了,也需要 “充电”,而 “电” 就是食物?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肚子又 “咕噜” 叫了一声。他索性拿起钱包,打算去村口的早餐铺再吃点。
村口的张记早餐铺刚开门,老板张叔正往大锅里倒豆浆。看到范临渊,张叔笑着打招呼:“临渊,今天这么早?还是老样子,一碗豆浆两根油条?”
“张叔,给我来三碗豆浆、十根油条、两笼包子,猪肉馅的。” 范临渊找了个桌子坐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张叔愣了愣,手里的勺子差点掉锅里:“三碗豆浆?十根油条?临渊,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
“最近忙,消耗大。” 范临渊笑了笑,没多解释。
等早餐端上来,他拿起油条就往嘴里塞,豆浆一口就能喝掉小半碗。张叔在旁边看着,眼睛都直了 —— 这吃法,比工地上干重活的壮汉还能吃。十根油条、两笼包子、三碗豆浆,不到十分钟就被范临渊扫了个精光。
“张叔,再给我来两根油条、一碗豆浆。” 范临渊放下碗,擦了擦嘴。他能感觉到,这些食物下肚,体内像是有股暖流在慢慢扩散,大脑也清醒了不少,之前整理技术手册时卡壳的地方,突然就有了思路。
张叔这下是真惊着了,一边炸油条一边嘀咕:“这孩子,怕是真累着了,得补补。”
吃完第二波,范临渊才觉得肚子里的灼痛感彻底消失,浑身也有了力气。他付了钱,往青山村走去 —— 今天要帮农户给薄荷苗搭遮阳棚,晚了太阳出来,幼苗会被晒死。
村头的石桥是去青山村的必经之路,桥身是几十年前修的石板桥,两侧没有护栏,桥下是半干的河床,长满了杂草。范临渊刚踏上桥板,就听见身后传来车轮碾过石子路的 “嘎吱” 声 —— 不是平时村民骑的电动车,是更沉的机动车声。
他回头一看,一辆黑色面包车正从拐角处缓缓驶出,车速很慢,车窗贴着深色的膜,只能隐约看到里面挤着好几个人影。车头上还沾着泥点,像是刚从乡下小路开过来的。
范临渊心里一沉 —— 这几天刀疤强没动静,他总觉得不对劲,现在看来,对方是摸准了他每天去青山村的时间,在这儿设伏了。
面包车 “吱呀” 一声停在桥尾,正好堵住了退路。车门 “哗啦” 拉开,下来七个壮汉,比上次物流园多了两个。为首的刀疤强穿着黑色背心,露出胳膊上的青龙纹身,左脸的刀疤在晨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手里没拿钢管,而是攥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刀身足有三十厘米长,刃口闪着冷光。身后的六个小弟也都带着家伙:两个拿棒球棍,三个握钢管,还有一个竟拎着根手腕粗的铁棍,铁棍顶端还焊了个铁疙瘩,一看就是用来砸人的。
“范临渊,老子等你三天了。” 刀疤强吐了口唾沫在桥板上,声音阴得能滴出水,“上次你打断虎子的胳膊,抢我物流园的生意,真当我刀疤强是软柿子?今天这桥,就是你的葬身地!”
范临渊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他下意识摸了摸肚子 —— 刚才吃的食物转化的暖流还在体内流动,可大脑却莫名有些发沉,太阳穴突突直跳。昨天整理种植数据到凌晨两点,大脑高速运转了近四个小时,能量消耗本就没补满,现在又要应对七个持械的壮汉,他能感觉到,体内的 “能量” 已经开始加速流失,胃里的灼痛感隐隐又要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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