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低强度拍摄行为，男魅魔“魅力雷达”被动触发！当前颜值吸引力评级9.7，建议宿主保持低调，避免引发人群聚集，违反疫情防控要求！】系统的提示音刚落，金砚就似有若无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敏智的方向，拿起一张唱片假装翻看。敏智赶紧把手机塞回口袋，手都在发抖，捡起唱片站起身时，还差点撞到货架。
金砚其实没注意到实习生的小动作，他的注意力全被货架上的黑胶吸引了。最显眼的位置摆着迈克尔·杰克逊的《Thriller》，封面上的歌手穿着红色皮夹克，眼神锐利，旁边是麦当娜的《Like a Virgin》，封面上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姿态张扬。“李爷爷，80年代的disco在哪个区？”他转过身问，声音带着刚进门的凉意，却像浸了蜜似的好听，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少年气。敏智偷偷抬眼，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吓得赶紧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唱片封套，连耳朵都红透了。
“跟我来！”李老板乐呵呵地引着两人往最里面走，脚步有些蹒跚，却很稳健，“都在这儿了，疫情后年轻人来得少，这些宝贝都快积灰了。”最里面的货架果然摆满了复古风的唱片，封面上大多是烫金字体，印着当年的流行歌手，有的封面上还印着迪斯科舞厅的图案，穿着亮片裙的女生在跳舞，充满了年代感。有些封套边缘已经磨损，甚至有些地方还沾着淡淡的污渍，却更透着时光的味道。
金砚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唱片封套，触感粗糙却很有质感。他拿起一张印着亮片裙女歌手的唱片，封面上写着1985年发行，歌手名叫李孝利，是当年很火的disco歌手。“这张我知道，当年我妈特别喜欢她的歌，家里还有她的磁带。”金砚笑着说，指尖划过封面上的烫金字，“她的歌里贝斯线很有特色，很有力量感。”
“这张我爸当年天天放！”RM突然抽出一张黑胶，封面上的男歌手留着爆炸头，穿着花衬衫，造型很有年代感，“我小时候听着这歌长大的，里面的贝斯线特别‘浪’，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节奏，带着点随性的慵懒。”他说着就把唱片放进旁边的老式唱片机，小心翼翼地放下唱针。唱针落下的瞬间，带着轻微杂音的旋律流淌出来——贝斯线慵懒地打着晃，像午后晒着太阳的猫，一步步蹭进心里；合成器音色偶尔跳出来，像撒在黄油上的糖粒，甜而不腻；鼓点不重，却很有节奏感，让人忍不住跟着点头。
金砚靠在货架上，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感受着旋律。他能清晰地捕捉到贝斯线的每一个转音，从低到高，再从高到低，像一条游走的蛇；合成器和鼓点的衔接处带着一种随性的“错拍”，不是精准的卡点，却意外地和谐，透着一种松弛感。“就是这种‘松’劲儿！”他猛地睁开眼睛，眼里闪着光，“我们之前太追求节奏精准了，把disco的魂给框住了！disco本来就是自由的，是在舞厅里随意摇摆的感觉，太规整反而没了味道！”
RM也跟着点头，摘下眼镜擦了擦，又戴上：“我就说你会喜欢！你听这段贝斯线，放慢一点，再加点现代电子元素，是不是就有那味儿了？”他指着唱片机，“就像疫情期间戴口罩，太紧绷反而不舒服，稍微松一点才自在。”李老板端着两杯茶过来，放在旁边的小桌上：“你们年轻人就是有想法，这些老东西里藏着不少宝贝呢，就看你们能不能挖出来了。”
两人谢过李爷爷，蹲在货架前，一张一张地翻着唱片。RM抽出一张ABBA的《Gold: Greatest Hits》，指着封套：“你听这段合成器，要是和现代电子乐混在一起，会不会有反差感？”金砚接过唱片，指尖在封面上轻轻敲击，跟着旋律打拍：“用80年代的合成器音色铺底，叠上现在的电子鼓点，副歌再突然提一个调，形成层次感，应该会很抓耳。”
“那个……”一个细小的声音插进来，打破了两人的讨论。敏智抱着一摞唱片站在旁边，脸还是红的，口罩都遮不住她发烫的脸颊，“我、我听老师说，复古disco的‘抓耳’点，往往是那种‘意料之外’的小细节，比如突然的口哨声，或者贝斯线的变调，就像突然给人挠了一下痒，记不住都难。”她说完就想跑，觉得自己太冒失了，竟然打断了偶像的讨论。
“你说得对。”金砚叫住她，声音温和，“能举个例子吗？比如哪首歌里有这样的细节？”敏智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有首1989年的冷门歌，叫《Sunshine Disco》，是我们系老师推荐的，里面有段口哨声，特别洗脑，我爷爷以前总吹，我听几遍就记住了。”她顿了顿，补充道，“这首歌的贝斯线也很有特色，中间有段突然的变调，特别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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