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负责人几乎没犹豫：
“支持。”
“你不知道，我们最怕的不是事故。”
“是慢性事故。”
“那种看起来没出事，却每天多十个、二十个投诉的。”
顾行点头：
“那我需要你们在表决前，公开表态。”
对方答应了。
接着，是风控副总监。
顾行没有解释模型。
只问了一句：
“你愿不愿意，把‘冻结本身’纳入风险？”
风控副总监沉吟良久：
“愿意。”
“只要——
规则不是由业务说了算。”
最后，是人力总监。
顾行没有谈制度。
谈的是 后果处理机制：
“如果算法裁断导致损失，
我提议建立‘制度责任池’。”
“责任不落个人，先由池兜。”
人力总监看着她，许久后点头：
“有这个池，我能挡一半压力。”
五、投票前夜的最后一幕
表决前一晚，两份备忘录同时出现在战略机制组的邮箱。
一份来自业务三部：
《关于自动评估模块的谨慎建议》
核心观点：
规则过硬
灵活不足
建议延期试行
另一份来自客服中心、风控联名：
《关于引入自动风险收益评估模块的必要性说明》
核心观点：
慢性风险无法靠人工感知
人为干预导致责任漂移
建议立即进入有限范围试点
两份文件。
两种未来。
顾行站在夜色里，手机亮了一下。
匿名账号只发来一行字：
【你已经赢了一半。】
她没有回。
她知道——
真正悬在空中的，只剩一件事。
当明天表决结果出来，
这家公司，是不是愿意承认：
有些权力，
必须交给规则，
而不是交换。
六、章节收束：表决时间敲定
凌晨零点零五分。
系统提示弹出：
投票将于今日 10:00 – 12:00 进行。
参与人：战略机制组全体成员 + 关键部门代表。
顾行把电脑合上。
她没有再改任何一行方案。
因为她清楚——
到这一刻，已经不是改文本的问题了。
而是——
谁，敢按下“同意”。
第120章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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