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给老子放亮一点!
谁要是敢瞒报,或者漏过了什么,老子扒了他的皮!”
悬赏令像一道无形的魔咒,不仅点燃了疤脸的野心,
也让他手下这群平日里就欺软怕硬的混混们变得更加亢奋和暴戾。
他们深知,一旦找到那个“移动的金佛”,
他们这些跟在后面摇旗呐喊的,也能分到一口足以改变命运的肉汤。
接下来的整个上午,
疤脸这伙人如同瘟神过境,在水寨迷宫般的栈道和拥挤的棚户区间横行。
他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盘问,而是变本加厉地展现着他们的权力和贪婪。
“开门!搜查!”
粗暴的踹门声和吼叫声此起彼伏。
他们用棍棒敲打着作为墙壁的、锈迹斑斑的薄铁皮,发出刺耳的“哐哐”声,
惊起棚屋内一阵阵压抑的惊呼和孩子的啼哭。
面对战战兢兢开门的居民,
他们像审问犯人一样,用污言秽语盘问着是否见过陌生面孔,特别是华裔男人。
那双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像探照灯一样在对方脸上和屋内简陋的陈设上扫来扫去,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痕迹。
顺手牵羊成了理所当然。
看到桌上有包没开封的廉价香烟,拿走;
瞥见墙角放着几罐啤酒,揣进怀里;
甚至有人家里晾晒的、还算完整的鱼干,也被他们毫不客气地扯下。
被骚扰的居民大多敢怒不敢言,只能低着头,攥紧拳头,忍受着这份屈辱。
悬赏令带来的不仅是寻找“金佛”的希望,更释放了人性中欺压弱小的恶念。
搜寻并非一帆风顺。
在一户以脾气火爆闻名的老渔夫家,
疤脸的手下刚踹开门,就被老渔夫拿着鱼叉顶了回来。
“滚出去!我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老渔夫瞪着一双浑浊但凶悍的眼睛,毫不退让。
疤脸脸色一沉,正要发作,旁边一个稍微理智点的手下拉了拉他,低声道,
“老大,这老家伙儿子在码头上跟‘水蛇帮’的人混,不太好惹,耽误时间…”
疤脸啐了一口,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骂骂咧咧地带着人离开了。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效率,不能在一个硬钉子上浪费太多时间。
他们还闯入了一家聚集着七八个年轻人的棚屋,这里常年弥漫着劣质毒品的气味。
几个瘦骨嶙峋的年轻人正眼神迷离地瘫在脏污的垫子上。
对于疤脸等人的闯入,他们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喂,你们几个,有没有见过一个受伤的华裔男人?”
疤脸捂着鼻子,厌恶地问道。
一个年轻人痴痴地笑了起来,指着空荡荡的墙壁,
“华裔男人?
嘿嘿…我看见了…钞票…好多好多钞票在飞…”
“妈的,一群废物!”
疤脸气得一脚踢翻了一个空罐头瓶,带着人悻悻离开。
在这种地方,根本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一番折腾下来,时近中午,
除了激起更多的民怨和恐惧外,疤脸一行人毫无所获。
疲惫和更大的烦躁取代了清晨的兴奋。
他们像斗败的公鸡,瘫坐在一家临水的小食摊上,
就着酸辣的汤粉和劣质米酒,发泄似的吹嘘着拿到悬赏后要如何挥霍,
仿佛这样就能驱散一无所获的挫败感。
也就是在这时,酒精和吹嘘麻痹了部分警觉,
那个尖嘴猴腮的手下才在闲聊中,无意间提起了那个看似不起眼的细节——
“说起来有点怪啊,老大…
这两天,好像都只看见阿诺那个小崽子一个人出去捡垃圾,
他那个姐姐阿玉,都没怎么露过面了…”
另一个壮硕的手下也舔着嘴唇附和:
“可不是嘛!
那小娘皮,以前没注意,现在可是越来越水灵了!
那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皮肤洗干净了肯定白得很!
要不是差亚那个老东西偶尔护着…”
这些话像羽毛一样,搔刮着疤脸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阿玉那日渐饱满的胸脯,纤细却已有成熟风韵的腰肢,
还有那张洗去污垢后必定清丽动人的脸蛋。
一股邪火“噌”地从小腹窜起,让他口干舌燥。
妈的,
悬赏的大鱼一时半会儿抓不到,
眼前这嘴边的小嫩肉,难道还能让她飞了?
他猛地灌了一口酒,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跺,脸上横肉抖动,
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狞笑,
“走!
去那小娘皮家里‘看看’!
刚好阿诺那个小王八蛋不在,少了些许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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