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次性的卡牌!”宋拾荟钻进帐篷,一边检查睡袋一边解释道。
“真的吗?”崔喜悦好奇地看着宋拾薪,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嗯,算是吧!”宋拾薪道,接着又喊道“老妹快来!”
“啥事?……”
“帮我砍两节竹子!”
宋拾荟从帐篷里出来也不多说费话,拔出宋拾薪的长剑,使出庚金神光,剑身上闪出寸许长的光刃,照着宋拾薪所指的地方砍去,就听“唰唰”两声,紫竹应声而断,切口光滑如镜。
宋拾薪接过两节竹管,仔细端详后,选择了其中一节纹路均匀的。他想了想,让崔喜悦帮忙放好另一节,又问她要了一撮狼毛。
“狼毛要用尾巴上的,那里的既柔软又坚韧是做符笔的绝好材料!”宋拾薪一边解释,一边用小刀小心地处理着紫竹。
“那……如果没有狼毛,用人身上的行不行?”崔喜悦突发奇想。
“不行,不行,人的头发太粗了,又没有尖尖头是不能做笔的,不过听说小孩的胎毛倒是能做笔,只是那也太软了……”宋拾薪说着说着就停下了,目光盯着崔喜悦,慢慢地向下看去……
“唉呀,老哥你看啥呢?没有!……”宋拾荟在一边说道。
“你这死妮子……”本已尴尬不已的崔喜悦站起身来扑向宋拾荟:“就好像你有似的!”
宋拾荟转身就逃向帐篷,在门口还扭头吩咐道:“哥,上半夜你守,下半夜我们守!”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宋拾薪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关闭的帐篷门。
宋拾薪忽然想起自己的空间,难道……是派这个用场的?……打住,打住……我还是继续做我的符笔吧!
经过一阵折腾后,一支崭新的紫竹笔出现在宋拾薪手中。笔杆上雕刻着细小的符文,笔锋是用狼毛特制的,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宋拾薪从背包中取了些朱砂和狼血混在一起,比例大约是三七开。他一边调配,一边研磨,争取混合得更加均匀。
然后他拿起紫竹笔,在一个树墩上铺开一张裁好的符纸。
宋拾薪屏气凝神,右手持笔,左手掐诀,在符纸上动作熟练地画起符文来。他的笔触流畅有力,每一笔都蕴含着特殊的韵律,仿佛在符纸上编织着某种能量通道。
只是……刚画了一半,符纸就“呼”地一声腾起一团火焰,转眼间化为一堆灰烬。奇怪的是这么大的火焰,竟然连树墩都没有点燃,表面连痕迹也没有。
“灵气掌握的不均衡,符纸承受不住。”宋拾薪摇摇头,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又取出一张符纸。
这一次,他调整了呼吸节奏,运转体内那奇特的气流——他猜测是这个世界所谓的,沿着经脉运行,然后通过手指引导到紫竹笔尖,再传递到符纸上。
“地玄宗,炁贯长虹,疾风加身,瞬息千里,敕令!”宋拾薪口中念着咒语,手上动作不停。
不一会的功夫,一张复杂的符文出现在符纸上,符文线条流畅优美,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符文完成的那一刻,符纸微微颤动,仿佛有生命一般。
如法炮制,宋拾薪开始绘制第二张神行符……
一夜无话,森林中的夜晚出奇地平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夜枭啼鸣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营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宋拾薪早早地就醒了,他利用凌晨的时间又制作了几张符箓,包括两张金刚符和一张“火球符”。
“早啊,哥!”宋拾荟伸着懒腰从帐篷里钻出来,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但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
“早!”宋拾薪正在收拾营地,将制作符箓的工具收好。
“哇,好香啊!”崔喜悦也从帐篷里出来,嗅了嗅空气,肚子适时地发出声。
宋拾薪微微一笑:“快去洗漱!回来吃早饭!”
他从一旁端过一个用树叶包裹的烤牛腿,那是他昨晚烤好的,今早用了一张火焰符,又把它加热了一下。
烤牛腿外焦里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表面还撒了一些他从林里收集的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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