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子跟槐芽有缘。”李叔笑着说,“我做的时候就觉得,这灵槐枝透着股温气,现在一看,果然是认这芽儿。”
王爷爷蹲下来,帮着把竹架固定好,又从兜里摸出张拓纸——是昨天拓的“家里好”,纸上裹着灵槐的气,字里行间还泛着淡金。他把拓纸贴在竹架上,刚贴好,拓纸的字就亮了,与槐芽的灵气缠在一起,芽儿竟顺着竹架往上爬了寸许,新叶沾着拓纸的气,绿得更鲜亮了。
“这下好了,芽儿有地方长了。”张婶看着竹架,笑出了声,“等秋天槐芽长粗了,咱们就在架下摆张石凳,街坊邻居来院里歇脚,也能跟张大叔说说话。”
小花蹲在竹架旁,把自己编的草绳绕在架腿上:“我给架子系个草绳,这样芽儿就不会摔下来了。”草绳刚绕好,灵槐灵就飘过来,用淡绿光裹了裹草绳,草绳竟泛着点绿,与竹架的气连在了一起。
众人在槐芽旁忙到晌午,才坐在铺了松枝的石桌旁歇脚。张婶从家里端来灵草粥和槐叶糕,王爷爷泡了壶柏叶茶,茶香混着槐香,飘在院里,暖得人心发涨。苏晓摸出活灵册,册页上的字迹都亮着,“张大叔”“张婶”“小花”“王爷爷”的气缠在一起,像织了张暖网,把整个灵槐院都裹了进去。
“对了,晓丫头,”王爷爷喝了口茶,忽然说,“昨儿村里的老人们商量着,想在灵槐院门口立块小木牌,上面刻上张大叔的名字,再刻句‘护镇安院’,让往后的孩子都知道,有这么个人护着咱们镇子。”
张婶点头:“我看行,木牌就用灵槐木做,咱们自己刻,这样更有心意。”
苏晓笑着应下:“我去园子里找块好的灵槐木,咱们下午就刻。”
午后,苏晓从园子里扛来块灵槐木——是灵藤旁长的小槐树,长得周正,还裹着灵脉的气。李叔拿来刻刀,王爷爷负责描字,张婶和小花帮忙磨木牌边缘,苏晓则用通灵叶裹了灵气,涂在木牌上,让木牌更耐用。
刻刀刚碰到木牌,木牌就轻轻颤了颤,刻“张”字时,木牌上竟渗出点淡绿的汁液,裹着灵槐的气——是老槐树在应这木牌,认了张大叔的名。王爷爷描字的手很稳,每一笔都透着认真,刻到“护镇安院”时,张婶凑过来,用指尖摸了摸字的纹路:“这字刻得好,像张大叔的性子,踏实。”
小花也学着大人的模样,用小砂纸磨木牌的边角,磨得手都有点红,却不肯停:“我要把木牌磨得滑滑的,这样大家摸的时候就不扎手了。”
等木牌刻好,太阳已经西斜,苏晓把木牌扛到灵槐院门口,众人一起把木牌立在土中。王爷爷用灵草汁在木牌旁画了个小圈,灵草汁刚落地,就有淡绿的灵气从土里冒出来,裹住木牌的底座,把木牌固定得稳稳的。灵槐灵飘过来,用淡绿光在木牌上绕了圈,木牌上的字竟亮了起来,在夕阳下泛着暖光,像张大叔在笑着看众人。
“往后路过这儿的人,都知道张大叔的事了。”张婶看着木牌,轻声说,“他没白护着咱们。”
苏晓摸出活灵册,册页上“张大叔”的字迹旁,添了最后行小字:“名留院,情传镇。”她把册页举起来,让众人都看见,夕阳的光落在册页上,与字迹的光缠在一起,暖得像要融在心里。
天快黑时,众人才各自回家。苏晓走在巷口,回头看灵槐院——门口的木牌亮着暖光,院里的老槐树晃着新叶,槐芽顺着竹架往上爬,活灵们的光团在院里飘着,像在守着这方小院。护园芽飘在她肩头,光团里的淡金气裹着灵槐的温,暖得她心口发涨。
回到家,苏晓把活灵册放在桌上,又把张婶给的艾草包拿出来,放在册页旁。艾草的香混着灵槐的气,飘在屋里,竟让活灵册的字迹更亮了。她坐在桌旁,看着册页上的字,忽然明白——张大叔的离开不是结束,是他的念想借着槐芽、借着木牌、借着众人的牵挂,在灵槐院里扎了根,在镇子里传了下去。
夜里,苏晓又听见灵槐院的轻响——是竹扫帚扫落叶的沙沙声,是槐芽生长的滋滋声,是活灵们穿梭的轻响,裹着张大叔的温气,在镇子里飘着。她摸了摸枕下的活灵册,册页上的灵槐叶还泛着淡金,像在说:往后的日子,会有更多的芽儿冒出来,更多的念想长起来,而这些,都是张大叔留给镇子的,最暖的传承。
第三日一早,苏晓刚推开院门,就看见小花领着学堂的几个孩子往灵槐院跑,孩子们手里都拿着自己做的小玩意儿——有叠的纸船,有编的草蚂蚱,还有画的画,都要放在槐芽旁,送给张大叔。张婶也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装着给孩子们的灵草糕。
苏晓笑着跟上去,灵槐院门口的木牌亮着暖光,院里的槐芽又长了些,竹架上的拓纸字更亮了。孩子们围着槐芽,把自己的小玩意儿轻轻放在土里,灵槐灵飘过来,用淡绿光把小玩意儿都裹住,不让土沾在上面。
“张大叔,我们会好好护着镇子的!”孩子们齐声喊,声音脆生生的,裹着灵气,飘在院里,飘在镇子里。槐芽的叶尖晃了晃,落下片新叶,正好落在木牌上,与木牌的字缠在一起,暖得像张大叔的笑。
苏晓摸出活灵册,册页上的字迹亮得发烫,旁边添了行新的小字:“芽承意,代护镇。”她知道,这方镇子的守护,又多了群小小的身影,而张大叔的念想,会跟着这些芽儿,跟着这些孩子,在往后的日子里,一直暖下去,一直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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