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疤脉大当家见他指尖发颤,却没停手,笑着说,“别贪多,今天就练到这儿——半柱香的时间,能让浊劲转半圈,已经很好了。”
黑袍人收回手,指尖还留着藤劲的软,脉门里的浊劲虽还僵,却比刚才松了点,不再像以前那样堵得慌。他站起身,往疤脉大当家鞠了一躬:“谢……谢谢大当家……”
“谢啥,练劲靠自己。”疤脉大当家拍了拍他的肩,“去吃早饭吧,张婶应该把粥熬好了——记得早晚抹稳脉膏,别断了。”
黑袍人点点头,往张婶家走——刚走到院门口,就见张婶蹲在灶房门口择藤芽,见他来,笑着喊:“石头!快来!粥刚盛出来,给你留了碗最稠的!”
他愣了愣——“石头”这两个字,除了娘,没人这么叫过他。他站在门口,看着张婶笑着挥手,眼眶突然就热了,快步走过去:“张婶……”
“哎,快坐。”张婶把他拉到灶房的小桌边,桌上放着个陶碗,碗里的粥果然稠稠的,“刚听老阿公说,你小时候最爱喝甜粥,我特意多放了点藤蜜,你尝尝。”
他拿起勺,舀了口粥——藤蜜的甜混着米香,比昨天的粥更甜,更暖。他慢慢咽下去,就觉出股劲顺着脉纹往上涌,涌到心口时,竟有点发堵,却不是僵劲的堵,是暖劲的堵,堵得他想笑,又想哭。
“好吃不?”张婶坐在旁边,看着他吃,“以后你天天来,我给你熬——想喝甜的就放藤蜜,想喝咸的就放藤芽,咋顺口咋来。”
“好吃……谢谢张婶……”他含着粥,声音发哑,却笑着——这是他三十年里,第一次笑,笑得不自然,却真真切切,连脸上的疤都跟着软了点。
接下来的日子,黑袍人就跟着疤脉大当家练融劲——每天辰时去院里摸藤,练顺劲;午时去张婶家吃粥,听张婶说村里的事;傍晚跟着苏晓去脉气林,帮着顺藤劲,苏晓教他认藤芽,哪些能吃,哪些能入药;夜里躺在炕上,闻着枕边藤芽的清劲,脉门里的浊劲一天比一天软,一天比一天活。
练到第五天,他摸着藤茎顺劲时,指尖的软劲竟能绕着浊劲转三圈了,转完圈,浊劲就会松一点,渗出来的黑浊也淡了点;练到第十天,他能引着藤劲往脉里送了,藤劲裹着软劲绕着浊劲转,转完后,脉门里竟不再发僵,反倒有点痒,像有小虫子在化浊劲;练到第二十天,他脸上的疤开始掉痂,掉下来的痂不再是黑浊的,而是淡褐色的,新长出来的皮肤有点红,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僵。
这天傍晚,他跟着苏晓去脉气林顺藤劲——林里的藤丛比上次来的时候活泛多了,地脉的暖劲顺着藤根往上涌,藤叶舒展开,叶尖凝着的露珠裹着劲,往下滚时,还带着股活泛的响。苏晓蹲在一棵小藤边,指着藤茎上的劲流:“你看这藤的劲,顺得很,你试试用你练的融劲,帮它顺顺藤节。”
黑袍人点点头,指尖轻轻贴在藤茎上——没像以前那样急着引劲,只先跟着藤劲慢慢转,转了两圈,就“看”到藤节里裹着点细沙似的浊劲,不是村里的地脉劲,倒像林外飘进来的风劲。他引着自己脉里的软劲,裹着藤劲往藤节里送——软劲刚碰到浊劲,就慢慢绕着转,没硬冲,没硬拽,转了三圈,浊劲就松了,顺着藤劲的流向滑出来,落在土里,化了。
刚把浊劲引出来,藤茎里的劲流就活泛了,藤叶舒展开,叶尖的露珠滚下来,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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