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举剑去挡,淡绿色的剑光劈在黑脉气上,“滋啦”一声就冒起了黑烟。可掌脉长老的力气极大,他攥着我的手腕,往脉域之心的方向拽,指尖的暗脉气往我的脉门里钻,瞬间传来阵撕裂般的疼——比之前被暗脉虫咬还要疼,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我的脉骨。
“放开他!”凌峰冲了过来,剑气劈向掌脉长老的后背——掌脉长老却像没看见一样,反而拽得更紧,我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镇脉珠从掌心滑了出去,“啪”地掉在了脉域之心的木盒边。
就在这时,镇脉珠突然爆发出道刺眼的绿光——反哺纹的力量顺着木盒往脉域之心上窜,淡金色的晶石瞬间被绿光裹住,里面的黑脉气像被烧着一样,“滋滋”地往外冒。掌脉长老发出声凄厉的惨叫,攥着我手腕的手瞬间松了,他往后退了两步,盯着脉域之心,眼睛里的黑晶石开始发抖:“不可能……反哺纹怎么会和脉域之心共鸣……”
凌峰趁机冲过来,剑气劈向掌脉长老的肩膀——“噗”的一声,掌脉长老的肩膀被劈出道深痕,黑血顺着伤口往下淌,他却没躲,反而疯了一样往脉域之心扑去:“我的脉力……我的脉域之心……”
可他刚碰到脉域之心的绿光,就像被火烧一样弹了回来,重重摔在地上。他身上的黑丝开始剧烈蠕动,像是要从皮肤里钻出来,可绿光顺着地面往他身上窜,一碰到黑丝,就冒起股黑烟,黑丝瞬间就被烧得干干净净。
掌脉长老躺在地上,身体开始微微发抖,眼睛里的黑晶石渐渐失去了光芒,碎成了粉末。他看着脉域之心,突然发出阵低低的笑,笑声里满是绝望:“我守了星核阁三十年……就想当一次阁主……怎么就……”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头一歪,彻底没了气息。我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没了气,只是他的手还保持着伸向脉域之心的姿势,指节攥得发白。
凌峰走到我身边,看着地上的掌脉长老,沉默了许久,才说:“把他抬出去吧,毕竟是阁里的长老,总不能让他躺在这儿。”
我点头,刚要伸手,就听见楼梯口传来阵脚步声——是柳渊和苏晓,还有那个被救的孩子。苏晓手里还攥着火脉草,看见我们没事,立刻跑了过来:“杨宇哥,凌峰哥,你们没事吧?刚才这孩子跑下来,说你们在里面打架,可把我们吓坏了!”
柳渊走到掌脉长老身边,探了探他的脉门,摇了摇头:“脉力尽散,救不活了。”她回头看向脉域之心,眼里满是惊叹,“反哺纹真的净化了它……你看,晶石里的黑脉气全没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脉域之心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金色,绿光还在晶石表面缓缓流淌,像层温柔的保护膜。镇脉珠就躺在晶石旁边,光芒已经淡了些,却还在微微发烫,显然是反哺纹的力量还没散尽。
那个被救的孩子突然走到掌脉长老的身边,小声说:“他……他之前对我挺好的,给我糖吃,还教我认脉草……就是后来突然变了,把我关在小黑屋里,往我脉门上塞了个石头……”
孩子的话让我们都沉默了——掌脉长老大概也不是一开始就坏的,只是被“阁主”的位置迷了心,才走上了炼傀这条路,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凌峰叹了口气,弯腰把掌脉长老的尸体抱了起来:“先抬出去吧,找个地方埋了,也算给阁里一个交代。”
我们跟着凌峰往阁外走,刚到一楼,就看见几个执剑弟子扶着彼此走了进来——他们是之前倒在泉台边的人,此刻已经能站起来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见凌峰抱着掌脉长老的尸体,他们都愣了愣,却没人说话,只是默默往旁边让了让。
走出禁脉阁时,天已经快黑了,夕阳的余晖洒在星核阁的屋檐上,把之前的血腥气冲淡了些。脉泉边的人大多已经醒了,李伯正提着药桶,给每个人喂补脉汤,看见我们回来,赶紧迎了上来:“怎么样?掌脉长老……”
凌峰摇了摇头,把尸体放在旁边的空地上:“没了。李伯,麻烦您找块布把他裹上,找个清静的地方埋了。”
李伯点头,转身就去药堂拿布。苏晓走到那个被救的孩子身边,掏出块糖递给他——是之前柳渊给她的脉糖,甜丝丝的,能补点脉力。孩子接过糖,剥了糖纸塞进嘴里,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
柳渊突然走到我身边,指了指我的手腕:“你的脉门刚才被暗脉气蚀了,得用脉泉水泡一泡,不然容易留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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