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走起路来飘飘忽忽,神志不清。傻柱从墙边捡起一根木棍,悄悄靠近,对准许大茂的后脑就是一棍。
许大茂当场倒地昏迷。
傻柱扔了棍子,一把将许大茂扛起——许大茂身形瘦小,还不到两百斤,傻柱扛得毫不费力。
……
夜深人静,轧钢厂食堂空无一人。
傻柱用绳子将许大茂牢牢绑在椅子上,扒掉了他的裤子。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又挥拳朝许大茂脸上揍了两下。许大茂仍未醒来,脸却肿了起来。
“许大茂,谁叫你惹我?今天看我怎么整你!”傻柱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他心里早已盘算好:等许大茂明早醒来,就骗他说他酒后对女同志耍流氓,脸上伤是被路人打的。先吓唬他一顿,再逼他喊爷爷,最后让他光着屁股回家。
想到这儿,傻柱得意地笑了。
他拿起许大茂的裤子和内裤,正打算扔进灶里烧掉。就在蹲下点火时,沈为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也朝他后脑敲了一记闷棍。
傻柱既然要烧许大茂的衣裤,沈为民便顺手将傻柱的裤衩与长裤也丢进火中。
最后,沈为民解开许大茂身上的绳子,将两人并排放在了一起。
为了营造更戏剧化的场面,沈为民特意把许大茂的一只脚搭在了傻柱的腿上,随后才大摇大摆离开轧钢厂回到四合院,只等着第二天看一场好戏。
从娄家回来之后,沈为民更加想念于莉了。她虽然平凡,却是这世上最懂他、最体贴他的人。之前他还在犹豫未来的结婚对象应该是娄晓娥还是于莉,反复思量后,最终还是认定了于莉。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没有错。娄晓娥人品好、样貌也出众,但她父亲娄振华太势利、太强势。如果真娶了娄晓娥,这辈子恐怕就彻底失去自由了。
四合院贾家,秦淮茹脸色不太好看。她在院门口等了很久,始终没见傻柱提着饭盒回来,以为是被什么事耽搁了。谁知到了晚上九点多,傻柱家灯还是黑的,人还没回家。
贾张氏、贾东旭和三个孩子都已睡下,秦淮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不敢出去找傻柱,怕像上次地窖事件那样被人说闲话。
何雨水也很着急,找遍整个院子,又去轧钢厂打听,都没找到她傻哥。“我哥今天怎么回事?平时不会这么晚不回家的呀!”她忧心地对易中海说。
一大妈劝道:“雨水,你先回去睡吧,柱子应该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是谁家办酒请他掌勺去了。”易中海也点头赞同。
何雨水只好回家,盼着哥哥早点回来。
……
天刚蒙蒙亮,虽然已经立春,天气依旧寒冷。许大茂先被冻醒,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他记得昨晚是和杨厂长去了娄家,心情郁闷,喝得烂醉。
迷糊糊睁开眼,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清醒——“我怎么坐在地上?我的裤子呢?裤衩也不见了!”
他四下张望,竟看见傻柱就躺在他旁边,同样没穿外裤和裤衩。一个可怕的念头冲上脑门:昨晚自己喝得不省人事,傻柱该不会对他做了什么吧?
“傻柱,你给我起来!你对我干了什么?”许大茂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向来只敢对女工口头上占些便宜,从不敢有实质举动,这次若真栽在傻柱手里,他这一世的“脸面”可就全完了。
傻柱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脸色发白,精神萎靡——昨夜他又做了场荒唐梦。
可当他瞧见许大茂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许大茂,你这浑蛋,怎么光着身子?”
傻柱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环顾四周,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道昨晚不是梦……是真的?
一念及此,傻柱简直想跳河自尽。
老天爷,就算真要发生什么,好歹也该是个女的啊……
他依稀记得,自己昨晚用棍子打晕了许大茂,将他扛到这儿。
接着扒了他的外裤和底裤,之后的事,就记不清了。
“我还想问你呢!”许大茂冷着脸说。
“你昨晚醉得不省人事,杨厂长把我俩送到轧钢厂。下车你就对路边女同志动手动脚,又抱又亲,我去拦你,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后面的事我也不记得。”傻柱一脸严肃。
“我好像也被人敲了闷棍,到现在头还疼!”许大茂接话。
傻柱和许大茂都急着找裤子。
眼看就要到上班时间,再被人撞见就全完了。
见傻柱光着身子在后厨乱翻,许大茂恨不得从后面踹他一脚。
怕什么来什么,这时后厨的门被人推开了。
来的是切菜工马大妈。她家离厂近,做事又负责,每天总是第一个到后厨。
“糟了!”许大茂脸色一白。
“完了!”傻柱也瞪大了眼。
两人对视一眼,慌忙想找地方躲,可后厨就这么大,能躲到哪去?
马大妈五十多岁,矮矮胖胖,面相和善。
她一进门,就看见两个光着身子、到处乱躲的男人,整个人都惊呆了。
“你们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这一辈子勤劳本分,从不愿把人往坏处想。
可眼前这画面,让她没法再骗自己。
“马、马大妈,早啊……您别误会,我没对许大茂做什么……”
傻柱说完,自己也觉得这话像在掩饰。
“没做什么?”都光着身子了,大清早的,还说没什么?真当她马大妈老糊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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