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年轻人可真会玩，我这把年纪看了都脸红，下回记得找个合适的地方。”
马大妈说完，摇摇头转身走了。
“马大妈，您听我说……”傻柱急忙喊住她，但马大妈头也不回地走了。
“都赖你，许大茂！要不是你喝糊涂了，哪会有这种事？我警告你，要是我昨晚真被你怎么样了，我跟你没完！”傻柱怒气冲冲地嚷道。
“你力气那么大，我能把你怎么样？”许大茂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两人找不着裤子和裤衩，只好用外衣裹住下身，前一后悄悄溜出厨房。
轧钢厂的工人陆续来上班，尽管他们躲躲藏藏，还是被不少人撞见。
一时间议论四起。
傻柱和许大茂这下可算出名了。
沈为民在去工厂的路上正巧撞见他们俩。
傻柱和许大茂想躲开，沈为民却不想放过这个让他们丢人现眼的机会。
他伸手拦住两人，一脸惊讶地上下打量。
“昨晚许大茂喝多了，对一位女同志不规矩，我上前阻拦，结果他给我来了记闷棍。”傻柱解释道。
许大茂一愣，傻柱在食堂可不是这么说的。
“原来如此！许大茂想欺负女同志被你拦了，就怀恨在心打晕你，再对你下手……”沈为民故意大声说道。
“我真是……”傻柱脸一沉。
“傻柱你傻不傻！”许大茂气得直瞪眼。
沈为民话音一落，十几个工人就围了过来，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厨子和放映员搞一块儿，这事可不一般啊！”
“真看不出来傻柱是这种人……”
“放映员不光调戏女工，连男的也不放过嘛，哈哈哈……”
傻柱和许大茂脸上挂不住，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两人对视一眼，只能先溜为妙。
沈为民在他们身后咯咯笑起来。
傻柱和许大茂以前没少欺负沈为民，如今这下场也是他们自找的。
他原本在四合院里守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过日子。可自从被秦淮茹一脚踢开，全院的人都开始针对他、看他笑话。
他和于莉马上要领证结婚了，估计院里那些人不会安分。
这是沈为民的底线。要是他们真敢捣乱，他就彻底黑化。
到那时，他不会再被动还手，而是一个个收拾他们，绝不手软！
……
傻柱回到四合院，把这事说给了秦淮茹听。秦淮茹思路很清晰。
她认为许大茂不可能打了傻柱，因为那时许大茂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甚至挨了傻柱一记闷棍。
“难道有别人在背后搞鬼？”傻柱眯起眼睛，越想越觉得心惊。
他突然记起，那天和许大茂离开轧钢厂时遇见了沈为民，沈为民当时的表情像是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特意拦住了他们。
“没错，是沈为民，一定是他。他前一天就从娄家别墅提前离开，时间、动机，全都对得上。”
“这件事，我非找沈为民算账不可。”傻柱越想越气。
他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这次一定能狠狠教训许大茂一顿。
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反而让自己丢尽了脸。
傻柱发愁，一会儿到了轧钢厂，该怎么向食堂后厨的工人们解释。
中午，沈为民向厂里请了半天假，打算和于莉约会，顺便办几件重要的事。
他带于莉去全聚德吃烤鸭。于莉第一次尝到烤鸭，香气扑鼻，吃得停不下来。
嘴角沾满了油，沈为民拿出纸巾，轻轻替她擦干净。
于莉调皮地向他抛了个媚眼。
吃完烤鸭，沈为民领着于莉走进百货大楼。
“为民，要不还是别买了吧，自行车太贵了。”
虽然沈为民早就说好，结婚前要给她买辆自行车，但于莉仍觉得价格太高。
还没结婚，就花沈为民这么多钱，她心里过意不去。更何况婚后用钱的地方还多。
“你是我对象，给你买辆车有什么？再说，也就我一两个月的工资。”沈为民笑着说。
自行车不过一两百块，对他这个七级工程师来说不算什么，一个月工资就够买一辆。何况，他还有热带雨林系统。
他拉着于莉的手，不由分说地往百货大楼里走。
于莉嘴上推辞，心里却是期待的。在那个年代，有辆自行车是件很风光的事。
她本以为沈为民会犹豫，没想到他这么干脆，甚至有点霸道地拉她进去。
于莉心里满是幸福和感动。
被沈为民牵着手，她脸一红，却没有挣开。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卖自行车的地方。百货大楼里的自行车种类比供销社多得多，琳琅满目。
这里停放着多排自行车，分男式和女式两种，品牌有永久、凤凰和飞鸽。
沈为民问于莉：“看看喜欢哪一辆？”
于莉开心地上前挑选，试着骑了骑，最后看中一辆永久牌女式自行车，但价格让她犹豫——这是最新款，要二百二十块钱。
见她一直盯着那辆车，沈为民明白了她的心意，直接对售货员说：“就要这辆永久牌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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