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受伤成了废人,他每天看着漂亮的媳妇却无能为力,心理渐渐扭曲。如今妻子竟和易中海深夜在地窖里,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一直很敬重易中海,不仅因为他是大院的一大爷、自己的师傅,更因为在他残废后,易中海还在厂里亲自带教秦淮茹。没想到,易中海竟给他戴了这么一顶绿帽,他简直不想活了。
易中海眼神闪躲,只重复道:“我就是送点玉米面给秦淮茹,大家别误会。”
二大妈在一旁冷笑:“送玉米面送到地窖?一大爷,您可真会说笑。”
“是啊,干嘛不白天正大光明地送,非要挑这深更半夜?”
“我看送玉米面就是个借口吧!”
“一大爷,您这裤子才提上来的吧?”
众人议论纷纷,贾东旭再也忍不住怒火,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秦淮茹,马上滚回家!”
话音未落,他一口血喷了出来,人跟着昏倒在地。贾张氏吓得不轻,赶忙背起他往医院跑。她也顾不上教训秦淮茹了,只恶狠狠地丢下一句:“秦淮茹,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把贾家的脸都丢尽了!快给我滚回去,东旭要是有事,你也别想好过!”
秦淮茹不敢回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满脸委屈地往家走。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傻柱心里明白,这都是许大茂惹出来的事。他绝不相信一大爷会做出那种事——一直以来,一大爷为人正直,经常帮衬贾家,对他也格外照顾。
这段时间,棒梗在他家被毒蛇咬伤,贾家因此对他恨入骨髓。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最近很少再给秦淮茹带饭盒。
大概正因如此,一大爷才会想着接济秦淮茹,而选择深夜送玉米面,也是不愿惹人注意。
贾张氏那老虔婆,实在不好对付。
“许大茂,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看到什么没有?”傻柱又一次揪住许大茂的衣领。
事情闹大之后,沈为民也没必要再替许大茂说话,早就回家了。
按说原着里易中海也常帮秦淮茹,可从未听说有半夜在地窖送玉米面的情况。
易中海向来重视名声,怎么会冒这么大风险接济贾家?
难道真是为了拉拢秦淮茹,让她和傻柱将来给他养老?真是费尽了心机。
“傻柱,你客气点!这黑灯瞎火的,我能看到什么?”许大茂怒气冲冲。
“你既然什么都没看到,凭什么说一大爷搞破鞋?”
“一男一女半夜在地窖,你说能干什么?”许大茂嗓门更高了。
“好啊许大茂,一大爷平时对你也挺好,你居然借机报复,今天我非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
傻柱一拳正中许大茂的眼睛。
许大茂还了手,但哪是“四合院战神”的对手,又挨了好几拳,两只眼睛都青了。
要不是刘海中过来拉住傻柱,许大茂恐怕真要被打惨。
许大茂一个人住这院里,父母都不在身边,连个帮腔的都没有。
“傻柱,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骂骂咧咧地跑了。
“老易,你身为院里的一大爷,这种生活作风问题可严重了啊!”二大爷刘海中端着官腔,像审犯人一样说道。
“你别胡说,我就是看贾家困难,送点玉米面。”易中海板着脸辩解。
“你当谁是傻子?送玉米面是好事,贾家会不欢迎?非要半夜送?还送到地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就算想偏袒你,也没法向街道办交代!”
“刘海中,你口口声声说我搞破鞋、作风有问题,你有证据吗?你不就是想把我搞下去,自己当一大爷吗?”
见刘海中步步紧逼,易中海干脆挑明了。
刘海中是院里官瘾最重的,平时常和许大茂混在一起。
许大茂很会巴结人,经常把下乡放电影时公社送的鸡鸭鱼肉送给刘海中,两人好得像穿一条裤子。
这次许大茂把他和秦淮茹锁在地窖,说不定背后就是刘海中的主意。
这对刘海中而言,是扳倒对方、顺利上位的绝佳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老易,你犯了错误,怎么能怪我想搞垮你?难道是我让你半夜去地窖给秦淮茹送玉米面的?”
“你……”易中海气得满脸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院里的邻居们也纷纷议论:
“真没想到一大爷会做出这种事,不管有没有那回事,半夜这样总归不好吧?”
“就是,你们谁相信一大爷和秦淮茹之间是清白的?”
“我看,就该罢免易中海的一大爷位置,让有德的人来当!”
人精阎埠贵也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趁这个机会得点好处。
他上前拦住秦淮茹,说:“这袋玉米面你不能带回去,这是证据,得留着交给街道办。”
“好吧。”秦淮茹把玉米面递给了他。
阎埠贵兴冲冲地把玉米面拿回家,一进门就让三大妈赶紧做成吃的。
他清楚,这玉米面要是被带回贾家,贾张氏和贾东旭肯定嫌脏,早晚得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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