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
“你们沧岛确实是个好地方啊。”
是啊,大家都这么说。
但是别人不知道,他许望炎作为一个本地人能不知道吗?
一线城市的消费水平,三线城市的收入水平。
用许曾的话说,他这二十几年也就勉强跑赢通胀。
沧岛的好,是针对来旅游的人,以及那些退休金成千上万的本地老头老太太而言。
而且许望炎还要总被那些老头头老太太说不是沧岛人。
日常被开除沧岛籍。
“放在北方还算可以。”
不管怎么说,在外人面前,不能丢了份。
“之前我在这干的时候,沧岛的市长还是张起新,真快啊,这都是十多年了。”
他说这句话时像是在缅怀过去。
但是许望炎听了心中却有些波涛汹涌。
他以前在这里任过职,而且特意替了当时的市长。
大多数时候,人下意识都会率先提起自己所在领域的信息。
在结合他穿着的行政夹克。
所以阮眠的父亲是体制内吗?
十年前在沧岛任职,后来离开,是平调?还是升迁?
许望炎猜测大概率是后者。
“这我不知道。”
许望炎摇了摇头。
那时候他才多大,哪里会知道市长姓甚名谁。
“前年进去了。”
他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小事。
这件事许望炎有印象。
只是他突然说这个,是在撇清关系吗?
“他进去的时候已经退休了,而且他这个级别的政治犯,在里面的待遇自然不会差,某种程度上算得上是国家给他养老了。”
许望炎那不加丝毫掩饰嘲弄的冷笑说明他现在已经不在乎阮眠的父亲对自己的第一印象是怎么样的了。
这才是他。
阮正平显然没有想到许望炎会这么说。
而旁边的阮眠也提起了一口气。
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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