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激战,虽然我逐渐不敌,可我在关键时刻躲在坐忘烟霞境里。我瞬间消失和蒸发,搞得这些人一头雾水。虽然他们或许能察觉一丝空间波动,可始终是无可奈何。
几个月后,这长生科技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止如此,连灵佛法门和白莲教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声息。
不知不觉到了放寒假的时候,我回到了只剩我自己的破旧院落。突然听到了赊刀人的吆喝声,我知道师父回来了,师父是个赊刀人,我之前以为像他一样无忧无虑的做个赊刀人多好,可惜我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师父这次对我说:“振华啊,你已经拜入了我赊刀门几年了,之前火候未到,从今天起,你就去做一个真正的赊刀人吧。这个春节是俗世之人的,现在就出发吧。”
师父说完,便递给了我一军用袋子,那里装着各种刀具,以菜刀居多。
我问到:“师父,我要去那里赊刀?要和你在一块吗?”
师父笑了笑说:“不必和我一块,你现在就出发,不必有目的地,走到那里就赊到那里。切记,预言一定要准,不要随便立刀契。若遇到鬼怪妖物,就用邋遢道人追星子教你的道法以及你自己领悟的纯阳功法对付既可。”
我掂起军用袋子,就出发了。师父在背后说:“你我师徒也许十年都不会见了,记住,你是一个阴阳先生,也是赊刀人。以赊刀为名,多游历这世间,好好历练一下。凡事不要强求,也许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但最终的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师父的最后的那句话,其实日后也得到了应验,那九天息壤和生命之源在将来我是找到了,可惜她们仍旧没有醒来,月悟师兄说让我等一万年或可有转机,或者让我顺应天道放弃她们。至于以后如何,这是后话了。
我提着师父给我的装满刀具的袋子,趁着夜色就出发了,我没有目的地,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山,我就朝着山慢慢走去。
夜色如墨,寒风料峭。我背着沉甸甸的军用挎包,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刀具,它们随着我的脚步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在这寂静的乡间小路上显得格外清晰。师父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凡事不要强求,也许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但最终的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一万年?顺应天道?我的心像是被冰冷的铁钳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沉重的痛楚。但我不能停下脚步,无论前路是万年孤寂还是天道无情,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必须走下去。赊刀人的身份,或许正是让我在这茫茫世间行走、寻找那渺茫契机的一个名目。
我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是循着本能,朝着远处那片在夜色中显得愈发黝黑深邃的山峦走去。山,总是藏着更多的秘密,更多的可能。
走了大半夜,天色将明未明之时,我来到山脚下一个小村庄。村子很小,只有几十户人家,此时大多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只有零星几声犬吠打破黎明前的寂静。
我正犹豫是否要进村,却忽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压抑的哭声从村口一栋看起来还算体面的瓦房里传来。那哭声悲切绝望,还夹杂着老人沉重的叹息。
心中微动,我放轻脚步,走到那户人家的院墙外。透过稀疏的篱笆,我看到院子里点着昏暗的电灯,一对穿着粗布衣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夫妇正相对垂泪,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坐在门槛上,不住地用袖子抹着眼睛,唉声叹气。
“这可咋办啊……狗娃这才刚满月,就遭这罪……”妇人哭诉着。 “唉,请了邻村的王婆子来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娃儿魂丢了……”男人抱着头,蹲在地上,声音沙哑。 “我那苦命的孙儿哟……”老婆婆的哭声更加悲切。
丢魂?我眉头微皱。对于寻常婴孩而言,受到惊吓或者冲撞了某些不干净的东西,确实容易导致魂魄不稳甚至离体。若不及时招回,轻则大病一场,重则夭折。
或许,这就是我赊刀生涯的第一个“缘”?
我整了整衣服,故意让挎包里的刀具发出些声响,然后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赊刀咯——赊菜刀、剪刀、柴刀——可赊可现,预言吉凶,不灵不要钱——”
这突兀的吆喝声在寂静的黎明格外响亮,院子里的哭声顿时一停。
那中年男人警惕地抬起头,看向院外的我,脸上带着疑惑和戒备:“谁?这么早……” “路过此地,讨碗水喝。”我放缓语气,尽量显得人畜无害,“听到府上似有悲声,可是遇到了难处?”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打开了院门。他打量着我,见我虽然年轻,但眼神清亮,气质不像寻常乡下人,背上还挎着个军包,里面似乎是刀具,更是疑惑:“你是……”
“游方赊刀人。”我微微一笑,“兼懂些粗浅的相宅安魂之术。”
“赊刀人?”男人愣了一下,显然听说过这个古老行当的传说,眼神里的戒备稍减,转而露出一丝希冀,“你……你真能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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