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深处,几度饮散歌阑。香暖鸳鸯被,岂暂时疏散,费伊心力。殢云尤雨,有万般千种,相怜相惜。”
这是吾辈楷模柳永先生写的《浪淘沙慢·梦觉》,现在由我来领学。
大家要做好笔记。毕竟,我等不学无术之人,连这个“殢”字咋读都不会,更莫问是什么意思了。
开个玩笑罢了。
写到这里,这是咋都绕不过的一段。本来上一章就一笔带过的,但是芷涵同学却意见很大。她说,那是她这一生中最值得回忆的一天,一定要好好写出来。可我写了好几稿传过去,却被骂得狗血淋头。她差点就要买票杀回南东,把我给砍成肉泥。
芷涵估计是想我把当晚我们的对话写出来,可是我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一共就“嗯啊”“嗯啊”几个语气助词,到底有什么好写的?
“你现在靠写黄书讨生活吗?”这是张芷涵的原话。
我哭笑不得,哪里是写黄书嘛姐姐,但凡多写几句,哪怕隐喻都过审不得。现在的审核老师坏球得很,不让读者领略自然之美、学习原生态的东西,着实可恨。
我还一直强调,这书没人看,追更最大数据就是200人,可是张芷涵还是很犹豫。最后,我键盘都敲碎了才说服她,同意引用柳爷爷的这一段话。
张芷涵说,千万不要把这书炒热。就这样仆街最好,我的生活拮据,她可以包我,包一辈子都行。
又打鬼主意。
女人就是这么怪,她说这是她最宝贵的经历,不写不行;你老老实实写了,她又觉得你在写黄书,多一个字都不行。
只怪兄弟我笔力不够,写不出既讨好各位老色批、又迎合张芷涵的篇章。
按我说,写书就要坦诚面对读者,尽量多用白描的手法,客观真实向大家展现自己的经历,那样大家才喜欢看,才有流量,才能挣点烟钱。
可是,无奈有太多太多的客观因素制约。
请各位爷见谅。
鏖战到中午,芷涵把床单剪走了一部分放在手包里,就跑到隔壁房间休养去了。
无数次的短兵相接之后,红方战略性撤退。
可我却懒懒不想动,心想着反正没事,什么狗屁警务实战对抗我是坚决不参加的,不如就在苏帕雅的庄园里等,等交流团的工作结束之后,再搭机返回华夏。
所以,我连饭都是在床上吃的,苏帕雅送来的盒饭。
不幸的是,刚刚日上三竿,我就被夜猫和鸡哥从房间里抬了出来。
他们两个差点把我打死,夜猫气得咬牙,他说刘昭局长马上就要到了,我却在这里不知身是客,肆意贪欢。
我们还是驾驶着从昂家抢来的车辆前往机场,临出发的时候,小芷涵拄着根拐杖过来,说是想跟我们一起去接刘局长。
夜猫嫌弃她丢人现眼,拒绝了这个请求。
然后,前往机场不到四十公里的路程,我收获了“禽兽”“畜生”“猛兽”等无数个头衔。
我才懒得理这两个小子,横在后座上装死,一心一意养精蓄锐等着刘昭局长的到来。
就连到停机坪排队,都是掐着点才去的。
交流团的这一次行程非常高调,包了两架A380不说,还把飞机的外观全部改装过,绘了一面特别醒目的国旗。落地之后,刘昭局长西装革履地走出旋梯,按照迎接秩序,依次跟我们握手。
首长到了,我才强打起精神。
“干得不错。”刘昭局长是个务实的人,他没有跟我说太多的话,简单几个字而已,然后就走上了考斯特。
跟在刘昭后面的人也一一握手过来,我认识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山南省厅常务副厅长孔祥,一个是方轻源。
孔祥对我说的是:辛苦了小伙,回去一定论功行赏。
方轻源这货不一样,他一走到我面前,就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儿啊,为父担心死你了!”
惹来无数闪光灯。
我擦你大爷的方轻源。
因为交流团高级干部太多,又有国外媒体摄录着,所以我强行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任由方轻源瞎巴鸡乱讲。一直到车队驶离机场的时候,我才重重一拳捶在墙壁上。
这个儿子,难道要当一辈子吗?
可没人理会我的愤怒,我们一车三个人跟着大车队,各有各的想法。
鸡哥开车,他一边驾驶一边磨叽着,求我和夜猫要多给刘局长讲好话,帮他落实一个编制;夜猫理都不理他,估计这个战斗狂人的大脑里面,还在设想着各种战斗预案,他就想在蒲甘打一场漂亮的战斗,从此扬名国际。
人活在世上,立功立德立言,各有各的需求。
有的人好权,比如晋长空;有的人好钱,比如卿大槜;有的人好色,比如那谁;有的人好名,比如此刻的夜猫。
每个人都想趁着交流团的到来,在刘昭的面前孔雀开屏,从而获得垂青。只有我是什么都不想,一心只想回山南。
还是那句话,这一趟蒲甘行,我功也有了、名也得了、钱也挣了,现在又有了感情归属,还有什么好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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