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只抬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慢慢凑近。她的唇很软,带着清酒的甜,还有栀子香的淡,触碰到的瞬间,像春雪落在炭火上,瞬间就化了。她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衣领,身体微微发抖,却很主动,指尖轻轻勾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得更近——没有早年在风俗店的刻意逢迎,只有一个女人对心爱之人的真切眷恋。炭火还在烧,暖光流转,和服的裙摆铺在榻榻米上,像朵盛开的月白花,把我们裹在这小小的、温暖的角落里,隔绝了巷外的夜色,也隔绝了黑川组的威胁、历史的沉重,还有那些剪不断的牵绊。
她的吻慢慢往下,落在我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过,动作里带着点青涩的热烈。我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感受着发丝的柔,还有她贴在我胸口的心跳——那心跳很稳,很真,像在告诉我,此刻的暖,此刻的亲密,都不是梦。她忽然停下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眼底带着水汽,却笑得很亮:“这样,你就不会再觉得心里空了吧?”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酒意全散了,心里那些乱麻似的牵绊,那些沉重的历史,都暂时被这温柔裹住了。我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水汽,声音有些哑:“不会了。”
她笑了,眼角弯起来,像月牙,然后重新靠在我怀里,手臂紧紧环着我的腰,声音轻得像梦:“那就好。我们就这么坐着,等到天亮好不好?”
炭火轻轻响着,灯笼的光透过纸窗,在我们身上洒下浅黄的暖。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软和暖,感受着她掌心的薄茧和心跳的节奏,忽然明白,她熬过十年歌舞伎町的苦,顶着黑川组的压力要我留在身边,从来不是一时冲动——她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助理”,而是一个能陪她脱离苦海、守住纯粹的人。而此刻,这小小的休息室里,没有中国人与日本人的分别,没有风俗店的过往与华月馆的牵绊,只有两个渴望温暖的人,紧紧抱着彼此,抓住了眼前这片刻的自在与喜乐。
炭火的光渐渐暗了些,却把房间里的暖烘得更稠,像化不开的蜜。雪子的脸颊还贴在我胸口,呼吸轻轻的,带着点满足的轻颤。我抬手抚过她的头发,指尖能触到发间那支银质樱花簪的凉意,与她身体的暖形成奇妙的对比——这凉意忽然让我清醒了几分,却又在下一秒,被她更软的动作拽进更深的温柔里。
她忽然从我的怀里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却笑得像偷了糖的孩子。没等我说话,她慢慢跪直身体,手指轻轻勾住和服领口的系带,那动作极慢,带着种不慌不忙的诱惑。丝质的系带在她指尖轻轻滑动,发出细碎的摩擦声,随着她手腕轻抬,领口慢慢松开,露出小片白皙的肩头,还有锁骨处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浅窝——那是常年穿和服勒出的痕迹,此刻却在暖光里,透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柔。
“曹君,”她的声音比刚才更软,带着点糯,“你看,这华月馆的灯再亮,也照不透人的心里。”她说着,手指顺着和服的衣襟往下滑,轻轻拽了拽腰封的结——宽幅的月白色腰封松了些,和服的下摆微微散开,露出一小节纤细的腰肢,肌肤在暗夜里像蒙了层薄纱的玉。她没有完全褪去衣衫,只是让那份露带着恰到好处的遮,像水墨画上的留白,勾得人心里发痒,却又舍不得移开眼。
我看着她,喉咙忽然发紧。酒意早已散了,可脑子却比醉酒时更沉,只剩下她的身影在眼前晃——她跪坐在榻榻米上,和服半敞着,头发散了几缕在肩头,明明是极媚的模样,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歌舞伎町的逢迎,只有纯粹的温柔,像溪水似的,慢慢漫过我的心。
她慢慢往我这边挪,膝盖蹭过绒毯,发出轻浅的声响。到我面前时,她轻轻俯身,手臂环住我的脖子,胸口的软轻轻贴着我的手臂,带着暖乎乎的温度。“我在歌舞伎町时,见过太多男人了。”她的唇凑在我耳边,气息带着栀子香,“他们来的时候,要的是声色,是热闹,可喝多了,就会对着我哭,说想家,说没人懂他。”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后背,动作很轻,却带着安抚的意味,“他们要的哪里是欢场啊,是个能让他们放下硬壳的地方,是个人能给他们点暖的人。”
说着,她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垂,然后慢慢往下,吻落在我的锁骨上,像羽毛似的,轻轻一啄就离开。我的手不自觉地揽住她的腰,指尖触到她肌肤的软,还有和服布料的滑,两种触感混在一起,让人心尖发颤。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回应,身体更软地靠在我怀里,腰肢轻轻蹭了蹭我的手,带着点撒娇似的依赖。
“曹君,你不用急着回应我。”她抬头看我,眼底亮得像藏了星星,“我只要你知道,在这里,你不用装着坚强,不用想着历史,不用分什么中国日本。”她抬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指尖带着薄茧,却暖得很,“你累了,就靠在我怀里歇着;你烦了,就跟我说说话;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陪着你,也很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我在东瀛打拼的日子请大家收藏:(m.xtyxsw.org)我在东瀛打拼的日子天悦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