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这...这太危险了!你们只有两个人!山猫几乎是脱口而出,脸上写满了反对和担忧。
但在岩罕那如同磐石般坚定、不容反驳的目光注视下,他将后面更多劝阻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化为喉结一次艰难的上下滚动。
执行命令!没有讨论的余地!岩罕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决绝。
我们会在这里制造足够的动静,吸引那个狙击手的所有注意力,为你们的后撤创造机会和空间。记住,山猫,猎犬的命,现在就在你手里了!给我把他活着带回去!这是命令!
山猫的眼圈瞬间红了,他重重地、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点了点头,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不再多说一个字,立刻开始低声招呼被点名的两名队员,快速检查装备,准备承担起护送伤员后撤的重任。
岩罕则最后一遍检查了自己手中的突击步枪和剩余的弹药,又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几枚手雷和烟雾弹,然后看向身边如同影子般沉默的夜枭。
语气平静地问:准备好了吗?伙计。就我们两个,去把那个藏在暗处放冷枪的‘老朋友’请出来,好好‘叙叙旧’。
夜枭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动作熟练地再次检查了一遍手中那支加装了消音器和夜视瞄准镜的精确射手步枪,拉动枪栓。
将一颗黄澄澄的子弹推入枪膛,他的眼神在护目镜后,冷静得如同北极万古不化的寒冰,没有丝毫的畏惧或动摇。
就在山猫小组即将携带着伤员开始后撤行动,岩罕和夜枭准备向前方狙击手所在高地发起决死突击的千钧一发之际!
唧唧——!唧唧——!
一声清脆、短促、极具穿透力的、模仿某种当地夜行鸟类求偶的鸣叫声,突然从峡谷更深、更黑暗的西北方向,清晰地传了过来!这声音在寂静的峡谷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
岩罕和夜枭几乎是同时身体一僵,猛地转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瞬间穿透逐渐消散的稀薄烟雾,齐齐投向声音传来的黑暗深处,两人都在对方那涂满厚重油彩的脸上,看到了无法掩饰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个特定的、模仿红尾鵟的鸣叫声,是他们出发前,与另一支负责外围策应和情报支援的、代号的潜伏小组约定的最高级别的紧急联络信号!
这个信号只在一种情况下才会被使用——
当小组确认,他们追踪的最终目标,桑坤本人,或者其最核心的成员,已经出现在他们的有效监控范围之内,并且位置相对固定!
这个信号意味着:他们苦苦追踪、付出鲜血代价寻找的目标,此刻,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胜利的曙光与致命的危险,同时降临!
荒废已久的圣米迦勒教堂,如同一个被时光遗忘的、跪伏在埃塞俄比亚高原之上的巨大石制幽灵,其哥特式的尖顶钟楼在清冷惨白的月光照射下。
向地面投落下扭曲而漫长的阴影,仿佛一个正在虔诚祈祷的巨人,又像是一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狰狞恶魔。
这座建于意大利殖民统治鼎盛时期的古老建筑,早已在战火、风雨和无人问津的岁月侵蚀下破败不堪。
原本色彩斑斓、描绘着圣经故事的彩绘玻璃窗户,如今只剩下残缺不全的碎片和空洞的窗框,如同骷髅空洞的眼窝。
屋顶上那个曾经象征着信仰与救赎的巨型铁质十字架,如今歪歪斜斜地悬挂着,连接处锈迹斑斑,在夜风中发出细微而令人不安的声,仿佛随时都会彻底断裂,从高处轰然坠落,砸碎下方的一切。
在教堂地下室里,空气潮湿、阴冷、凝滞,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混合着墙体霉菌、堆积的尘土、老鼠粪便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中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息。
刘玉蜷缩在角落里一个堆放着废弃木料和破旧麻袋的角落,身体因为寒冷、恐惧和长时间的固定姿势而微微发抖。
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那种工业用的、异常坚韧的白色塑料扎带死死地反绑在身后,粗糙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她细嫩的皮肤里,磨出了一道道红肿甚至破皮的血痕。
嘴里被强行塞入的一大团散发着汗臭和机油味的肮脏破布,几乎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压迫着她的舌头和上颚,让她只能通过鼻子发出极其微弱、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呜咽声,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而痛苦。
在她对面,大约五六米远的地方,三个男人正围坐在一个用空木箱搭成的简易桌子旁,借助一盏放在木箱上、光线昏黄摇曳的露营灯,低声地用泰语交谈着。
其中一个个子稍矮、但身形异常敦实精悍的男人似乎是他们的头目,他左边脸颊上有一道从眉骨一直斜划到下颌的狰狞刀疤。
在昏暗跳动的灯光下,如同一条趴在脸上的蜈蚣,随着他面部肌肉的牵动而微微扭曲,使他看起来格外凶戾,他叫坎昆。
另一个身材高瘦、脸色苍白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左臂上缠绕着的、已经被暗红色血渍浸透的旧绷带,绷带下的伤口红肿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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