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外翻,隐约能看到里面泛白的组织,显然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甚至可能已经开始感染化脓。
第三个则是个看起来年纪很轻、顶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显得有些心神不宁,手指不停地、无意识地滑动着手中那部智能手机的屏幕,屏幕上幽蓝的光映照着他充满焦虑和不安的脸。
坎昆哥。年轻人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用带着明显颤音的泰语小声说道,眼睛不时地瞟向地下室那扇紧闭的、厚重的木门。
穆拉刚才又来消息了,说城里的风声越来越紧,中国人这次像是彻底疯了,出动了很多明里暗里的力量,像篦子梳头一样在到处找我们...
连他那边都感觉压力很大...我们...我们是不是真的要考虑换个更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坎昆闻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其轻蔑、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冷哼,他用那双如同毒蛇般阴冷的眼睛扫了年轻人一眼。
用泰语低沉地回答道:怕?有什么好怕的?你小子跟了老大这么久,难道还没学会吗?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他妈最安全的地方!
那些愚蠢的中国人,现在肯定以为我们早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拼命往边境线那边的深山老林里钻了,他们的人力、资源肯定都投到那边去了!
他们就算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我们桑坤老大敢反其道而行,就躲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这座离亚的斯亚贝巴不到三十公里的破教堂里!这就叫灯下黑,懂吗?
可是...坎昆哥...年轻人张了张嘴,还想再争辩几句,但在坎昆那骤然变得凌厉如刀、充满了不耐烦和警告意味的目光逼视下,他立刻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悻悻地低下了头,继续不安地摆弄他的手机。
阿南的伤口,不能再这样硬撑下去了。坎昆将目光转向那个正在艰难地给自己换药的高瘦男子,语气变得稍微凝重了一些。
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黑,流出来的脓液带着臭味,这是严重感染的迹象。我们必须尽快搞到更强效的广谱抗生素和专业的清创手术器械,否则一旦引发败血症或者坏死性筋膜炎,就算是真主下凡也救不了他的命。
那个叫阿南的高瘦男子抬起头,因为失血和疼痛,他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惨白,毫无血色,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他艰难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我还...还能撑得住,坎昆哥。关键是...是那个中国女人,我们到底该怎么处理?
桑坤老大他...他到底给了什么明确的指示?他费这么大周折,冒着暴露的风险绑来这个人,总不会就是为了杀掉泄愤吧?他到底想要从中国人那里得到什么?
坎昆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极度阴鸷和残忍的光芒,他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角落里的刘玉听到。
尽管她知道刘玉根本听不懂泰语:老大要的,从来就不是那点可怜的赎金!他要的是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中国人付出鲜血的代价!深刻的、永远无法忘记的代价!
你忘了他们在金三角是怎么端掉我们最重要的提炼工厂的吗?你忘了我们有多少兄弟死在了他们的枪下,有多少条货路被他们彻底切断了吗?
这笔血债,只能用血来偿还!这个女人,就是我们向中国人讨还血债的第一步!一个警告!一个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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