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教室窗户，在林雪白色的纱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宇注意到这几天林雪总是闷闷不乐，就连她最爱的美术课上也提不起精神。
“怎么了？”小宇轻声问道，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同桌的林雪。
林雪抬起头，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我妈又发火了。就因为我数学考了89分，她说我退步太明显，这个月不准我参加美术兴趣班。”
小宇皱起眉头，“89分已经很好了啊！我妈要是看到我考这个分数，肯定会奖励我的。”
“你妈妈真好，”林雪羡慕地说，“我妈妈对我太严格了。她总是说‘可以更好’、‘不够努力’...”林雪模仿着母亲严厉的语气，然后叹了口气。
沉默了一会儿，林雪突然转向小宇，眼睛亮了起来：“小宇，你帮我做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小宇警惕地问，想起了上次猜拳输掉的经历。
林雪压低声音：“你能不能假扮我妈妈？就用皮刀。我妈妈对我比较严格，因为我最近考试没考好，所以你要借用皮刀假扮我妈妈一个月，可以吗？求求你了！”
小宇瞪大了眼睛：“这太疯狂了！扮老师已经够离谱了，现在还要扮你妈妈？”
林雪双手合十，做出恳求的姿态：“就一个月！任务完成你可以亲我一下。”她眨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扇动。
看着林雪可爱的模样，小宇感到脸颊发热。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但得确保不会伤害到你妈妈。”
林雪顿时笑逐颜开：“太好了！我知道你最好了！”
周末，两个小孩精心策划了这次行动。林雪以“一起做科学项目”为由邀请小宇到家中，然后趁林雪妈妈端来点心的机会，小宇拿出了偷偷带来的皮刀。
“妈妈，小宇有个很有趣的东西想给您看看。”林雪引导着。
林雪妈妈——李静女士——好奇地走过来：“什么东西呀？”
当看到皮刀时，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传说中的皮刀？我以为这只是家族传说中的东西...”
小宇解释说：“阿姨，林雪跟我说了您对她的要求很严格。我们想有个提议——让我体验一下做母亲的感觉，同时也让林雪体验一下有个不那么严格的‘妈妈’。”
出乎意料的是，李静女士并没有立即拒绝，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孩子：“所以你们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我明白些什么？”
林雪紧张地点头：“妈妈，您总是要求完美，但我真的尽力了。”
李静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也许这确实是个互相理解的机会。我同意，但有一个条件——一周后我要检查进展，如果有任何问题，体验立即终止。”
小宇和林雪相视一笑，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获得了同意。
操作过程已经变得熟悉起来。皮刀划过，李静女士的皮囊被分离出来。当小宇触摸那层半透明的膜时，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温暖液体包裹的奇异感觉。
转变完成后，小宇走到镜前。镜中映出的是李静女士的身影——齐肩的微卷黑发，眼角已有细纹但依然明亮的眼睛，和总是紧抿着显得严肃的嘴唇。小宇尝试微笑，镜中的李静女士露出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
“太奇怪了，”小宇说，声音是李静女士那温和但带着威严的中音，“我真的成了你妈妈。”
林雪围着“妈妈”转了一圈，忍不住笑起来：“你现在看起来就是我妈妈，但动作还是有点小宇的样子。”
按照李静女士平时的穿着习惯，小宇选择了一套黑色包臀裙和肉色丝袜——这是林雪妈妈职业装中的经典搭配。穿上丝袜和高跟鞋的过程依然笨拙，但比起第一次已有进步。
“首先，你得学我妈妈走路的样子，”林雪指导道，“她背总是挺得很直，走路不快但很有气势。”
小宇尝试模仿，在卧室里来回走动。林雪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像个严格的舞蹈教练。
“然后是说话的方式，”林雪继续说，“我妈妈说话总是很清晰，每个字都咬得很准，不会拖泥带水。”
小宇清了下嗓子，尝试用李静女士的语气说：“林雪，该做作业了。”
“不对不对，太温柔了！”林雪摇头，“要更有威严一点，像是毋庸置疑的感觉。”
几次尝试后，小宇终于掌握了要领。这时，门铃响了——真正的李静女士已经按照约定去了亲戚家，现在是快递员送货。
小宇深吸一口气，以李静女士的姿态开门、签收快递，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关上门后，林雪忍不住鼓掌：“太棒了！完全就是我妈妈！”
第一天早晨，小宇以李静女士的身份醒来。做母亲的体验从一大早开始——准备早餐、整理房间、检查林雪的书包是否整齐。
“鸡蛋要煎得一面金黄，一面嫩滑，我妈妈总是这么做。”林雪在旁边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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