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那种梦境和现实根本分不清的情况,我经常有,因为我的现实过得跟梦境差不多离谱,而在梦里又经常会保持着一种相对的清醒,所有的梦境很容易做成连续剧,稍微有一点不合理的地方我就会醒来,所以它就特别真实——前面我说过一嘴的杀死露西的梦就是连续剧中的一个,实际上,那以后我但凡做到这个系列的梦一直都在疲于奔命,在和叔叔部门斗智斗勇,在梦里号子蹲了无数次,被提审了无数次,见的律师没有五十也有四十八了,一直在尝试蒙蔽整个法律系统,把当年杀人的事遮掩过去——这个梦的系列还没有做完,我还没有脱罪,在梦里我的确是干了这个事,还在守这个煎熬,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你注意观察我在现实里的行为,会发现我对她相当冷漠,没有任何杀意,谁会杀一个马上就要回去美国的过客呢?难道说,正是因为她是个美国人好像有某种程度的法律或者道德责任淡漠,所以我潜意识里想做这个事?我觉得不会,因为我还有另外一些系列的梦(我很少有那种不成系统偶尔发作的奇葩梦,比如深水、巨物这类,我的梦绝大部分都符合事实),其中有一个系列是战争场景(差不多的还有天灾系列),有时候在这个系列里我是一个扛着一杆死沉死沉的枪一路狂奔的军人,在这种梦里我都从来没有主动杀过别人,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日本人打我一枪我才奋起反击(没错,还是抗日神梦),而且绝大多数时候也不会用枪,都是刺刀攮他们,有时候一个梦里能攮倒十几二十号人,累得一头汗——哪怕就是这种梦,我也不是没理由地就跑去乱杀日本人,尽管我对他们成见很深,但是总要有点理由的,但是关于露西那个梦就没有前因后果——杀她的时候是什么情形已经记不清了,如果梦里只是在背负杀掉她以后的后果——总应该有原因的不是吗?我又不是杀人狂,所以这个事其实就让我特别莫名其妙,每次做梦又是在和律师谈判(如今他们已经越来越不相信我了,断定我就是凶手,但是他们还照样在给我脱罪),我就叹口气,继续撒谎...或者就是现实里不撒谎把自己憋坏了,去梦里找了一个必须撒谎的情景放纵一把?如果我真有什么想要杀的人,那也排不到露西,她连边角料都算不上——或者就是,她在我心里已经失去所有力量,和死掉差不多,因此上借用一下满足我的心理变态吧...
和这个系列相对的,还有另外一个比较离奇的从梦里走到现实的系列——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做一个系列的梦,大多数是上嫖情景,不涉及肉体方面的东西,就是跟一个或者俩个特别面熟的姑娘在各处活动,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场景,我在梦里好像觉得这个事自己干过,或者是自己将来会干,所以就一直在想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是谁,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有时候是在山大二院对面的林荫道上,我们好像处理完了某件麻烦事在那里吃烧烤,她穿着一个亮黄色的吊带一直在感谢我,说我帮了她大忙如何如何,可是我其实已经忘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只好在那里敷衍,吃完了我溜达着送她回家(看来她住得不远),心情是比较放松的,觉得这女的其实也有自己的生活;有的时候是在北大街那边的一个发廊,我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楼下都收了摊子,我像熟客一样三部并作俩步上了楼,进了一个阴暗腾臭(就是臭气从下往上蒸你鼻子那种臭,类似夏天学校里旱厕那种臭)的房间里,在一排已经睡觉的姑娘里把她拉起来,让她陪我上钟,她揉着眼睛挺不高兴地答应了;有时候是在柳巷那边新开的一个酒吧里,我正站在那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喝,看台上表演的姑娘,挑挑看哪个漂亮一会儿晚上带走,结果被她后脑勺上抽一巴掌,一回头好像认识,于是坐下来说话,嘴上又是在敷衍,心里又想不起这女的是谁;也有的时候会是那种在梦里的回忆,会想起好像某一次我和她在酒店开房,她还带着她的一个女性朋友,几个人喝得迷迷糊糊,我俩应该是玩了,但是没有过程,只记得早上的时候是冬天,我和她在楼下等出租,她冷得发抖往我怀里蹭,我就礼貌地往旁边走一步,她说了句‘你真无情啊’,然后车来了她就走了,好像从那以后我们就再没见面——梦之所以能记住,那是因为做完了不久我就自然醒了,醒了以后会复盘,觉得有意思的东西我就在手机上记下来,将来如果要写点什么东西可以拿来用,所以这些梦境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但是我还是记不起来这女的是谁,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意义,怎么一直梦个不停,要知道,米娜我都没梦到过梦她干嘛,就很离谱——这里这个女的是同一个人,长得相当一般,七分给死了,皮肤偏白,身材吧,就像很多跳舞的姑娘一样从二十多岁就一直是那种小姑娘的样子,胸比较小,屁股比较扁平,整个人看上去比较青春,到死都是二十来岁姑娘的身材,类似康敏——所以相当乏善可陈,梦里也没表现得有多突出,能给我多大的身体或者心理刺激,让我高低有点念念不忘的理由,但她就是反复在我梦里出现,搞得我很烦,准备写个短篇小说把她写死——但是干不出来,因为她不值当我专门操一次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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