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
韩惜羽放松下来，他其实担心药物依赖的问题，既然冯楠丽说了行为治疗有用，那他就继续用这个方法缓解愿安宁的情况。
“你蛮聪明的，她是你女朋友？”
冯楠丽坐下，有些八卦问。
“嗯，是的。”韩惜羽也坐下，顺着她的话闲聊。
冯楠丽不比刚刚就诊时那样柔和，现在才像个真正的四十岁女性，眼里好奇，八卦，还有点坏笑的意思。
“不愧是江素晗的儿子，”冯楠丽调侃他，“你爹妈当年也是，十几岁就谈恋爱了。”
韩惜羽笑着摇摇头，“他们曾经和我说过。”
“冯阿姨和我妈是高中同学吧？”
“对啊，那会我和小江关系很好呢。”冯楠丽抬头，回忆她逝去的青春，“她呀，天马行空，但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
韩惜羽也对冯楠丽口中的母亲感兴趣，追问道：“然后呢？”
冯楠丽想了想，说：“那会高中谈恋爱，就是纯纯早恋，要被骂死的。
其实现在也差不多。不过总之就是那时候更严重吧，反正高三的时候，小江跟老韩谈上了，他们爹妈上学校好几趟，都没能拆散他们这对小情侣。”
“那会我看着都难受，还劝小江：要不你就分了吧，好好学习，不然天天这样，太分心了。”
“你猜小江说什么？”
韩惜羽猜不到：“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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