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甜甜地笑了一下，柔声说：“其实，我看过张寒的直播，我本人也在现场看过他路演……”
方经理抬起眼皮看向女人。
李琴接着说：“根据我的了解，张寒酒吧破产，被迫出来路演，他也知道自己年纪大，没资本，一直以来都保持谦逊的态度，对直播间任何一个水友，都是礼貌有加，还耐心回答水友的问题……”
方经理皱眉：“你的意思是……”
李琴说：“我在想，一个没钱的大龄路演歌手，为什么要拒绝两百万年薪，还大放厥词，为了到处树敌吗？为了我们斗音的经理记恨他，永不合作？”
方经理这时才琢磨过味儿来，“你说的有点道理，红了以后就狂妄的主播的确很多，但目前没有谁敢在我们斗音面前狂，倒是一口一个‘金主爸爸’巴结得很！”
李琴又笑了一下，“对呀，人的性格不是那么容易改变，谦虚的人也不会突然变狂妄，我建议经理您换一个人跟他对接……”
方经理点头，“好，我亲自去跟他说，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寒一大早就去了录音棚，把《白月光》这首歌录好了。
这首歌的编曲不算复杂，几样乐器张寒自己搞得定。
录音师再次赞叹他的专业能力！
张寒拿了u盘就回到家里，连忙把这首歌发到斗音上。
热搜是有时限的，随时可能有新的劲爆话题抢走网友注意力。
慢一分钟可能就连汤都喝不上了！
发完这个，张寒看到昨天他找武东安排的热搜已经出现在了热搜榜的前十。
张寒买车以后，剩余的现金不多，只花了三万元买热搜和水军，算是个比较便宜的套餐。
他想靠着《白月光》的关注度，来拉点流量，引起高层关注。
如果这次高层依然没有动作，可能他真的要转战猫牙了！
毕竟，他不清楚王秋霜的势力范围到底有多大！
在娱乐圈混，虽然是利益至上，但讲的也是人情！
叶朗肯签约斗音，估计王秋霜跟高层关系不错。
张寒说什么都要脱离王秋霜的势力范围，才能有良好的发展！
他预估的没错。
随着《白月光》精编版的发布，斗音上再一次沸腾起来。
【这个版果然比昨天直播的时候还要好听很多！】
【钢琴的融入是亮点，前奏就听哭了！】
【单曲循环好多遍，现在是我的铃声，真心百听不厌！】
【大叔出专辑吧，我一定买！】
随着歌曲的热度飙升，张寒要转战猫牙的热搜话题也上来了。
张寒有点忐忑。
网红在平台大放厥词得罪高层被封杀，也是常见的事。
张寒这招也是铤而走险！
张寒守在电脑前等候。
“叮咚！”
门铃响起。
张寒吓了一跳。
打开门，原来是快递小哥。
张寒在网络商城订购的手机到了。
有些失望地关起房门。
想想也是，斗音的高层就算要联系他，也一定是通过电话来联系。
怎么可能亲自上门呢？
那个胡大成……
张寒的直觉认为这人可能有点问题！
拆开包装，拿出里面两款新手机。
一款是专门用来做直播的，摄像功能强大，音质也很好。
另一款芯片好，运行速度快，方便查找信息。
张寒将电话卡取出来，换到后一款手机上。
试了试新手机功能，还不错。
怎么还没有电话来？
张寒索性下了个游戏，开始玩了起来。
某种意义上来说，游戏能减少焦虑！
打了两把还是没音讯儿，张寒有点灰心了。
难道说前世的经验，有些玩法在这个世界行不通？
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张寒连忙按下接听键。
“喂，请问是张先生吗？”
张寒：“我是！”
“张先生你好，我是斗音的运营经理，我姓方！”
张寒心里立即有了点底。
上次的运营专员胡大成态度傲慢，还给开了个很不合理的“牛马合同”。
这次可是经理出马，语气明显也谦逊很多！
“方经理您好！”张寒礼貌回应。
“呵……”电话那头的方经理笑了一声，“张先生，你在我们斗音直播也有一段时间了，感受怎样？”
张寒也跟着客套了几句。
大意就是说斗音流量大，规模大，自己一个草根也能在里面得到很多扶持，非常荣幸之类的。
方经理又笑了几声，然后话锋一转，直入正题。
“那之前我们的运营专员联系了你，签约的事你考虑得怎样？”
张寒深吸一口气，他现在不知道王秋霜在斗音的内鬼是胡大成还是方经理。
如果是方经理，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转战其他平台！
但要是胡大成……
张寒决定赌一把！
他将胡大成给他开的不平等条约，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方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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