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去找田一明？
两人有奸情？
方辰满脑子的八卦蠢蠢欲动：“虎哥待会儿你偷偷打开免提，我倒看看这两个奸夫**怎么勾搭到一块儿了。”
“我也感觉奇怪呢，田一明一直在追求我妹妹，而我妹妹和张琳好像有仇。”张健虎说道：“待会儿我看看是什么情况，转述给你吧，这样用手机偷听太不道德了吧？”
“大哥的话也不听了？”
张健虎叹口气：“行，行……”
手机挂断了，方辰也不回学校了，就在小区花园里的凉亭坐等。
过了五六分钟，手机铃声响起，方辰按下了接听键，放到耳朵边静静的听着。
先是服务员温柔的声音询问喝什么咖啡，加不加糖。
张健虎、田一明和张琳分别回答，然后就是东拉西扯的闲话。
再接着就是咖啡上来，勺子轻轻的搅拌声，以及嘴唇接触咖啡的吸允声。
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发现奸情。
陡然间，田一明哈哈大笑起来：“真特么的笑死人了。前两天宋华找到我们校长董鸣镝，威胁举报理工附中私自办收费培训。并要求理工附中把课外培训机构的学生都转给他的学生郭丽霞。董鸣镝答应了！”
方辰一皱眉，田一明曾经专门代表理工附中和冀师教技社谈判合作事宜，说专门划拨了一座教学楼作为学生兴趣社基地。
后来因为宋华指使方辰捣乱，合作协议告吹。
从田一明这句话里，原来理工附中最后还是偷偷办起了课外培训班。
不过学校作为公办教育，这样做肯定是违规的。
宋华举报有道理。只是理工附中校长董鸣镝就奇怪了，被举报还同意把学生转给宋华，难道是受虐狂？
很显然张琳也有这个疑问：“董鸣镝干嘛答应把学生给宋华？”
田一明笑道：“我也才打听出来，宋华和董鸣镝可能是同学。从上学开始，宋华就习惯欺负董鸣镝了。只是谁都有脾气，董鸣镝在这件事上其实挺恼怒的。后来我们领导班子就在一块儿商量课外培训撤销的事儿，我提出参加附中课外培训的学生都是冲着附中雄厚的师资力量和教学水平来的，我们随便把学生转移，是不负责任的。所以，接收方在石市应该有一定的知名度才行。董鸣镝立刻就答应了，而且让我全权负责学生转移。”
张琳轻笑起来：“你要是全权负责，那我们就一定接收了。大概二百名学生吧？一大笔钱呢。最主要的是理工附中的学生流向就是其他学校学生的风向标。那，我们的天方培优不做大都不行啊！”
田一明道：“我们天方也是才开张，不算知名。”
张琳问道：“你不是全权负责吗？”
田一明说道：“我可以把石市几个竞争力最强的对手挡在门槛之外，但还得举行校外培训机构的竞标，由十名家长代表、五名教师代表，五名学校领导代表共同投票决定。”
“那我们不是没机会了？”
田一明说道：“有机会！家长代表是我选的，教师代表我能影响两到三个人，稳赢的局面。但前提是我们的辅导班至少稍微知名点。”
“那难了。”张琳失落的说道：“咱们刚开办，只招了十几个学生，哪有名气可言？”
“这你就死脑筋了。名气都是吹出来的，反正我们马上要开始招生宣传。趁这个机会，加大宣传力度。让我们辅导班做到家喻户晓。那就可以给家长、教师和学校领导交代了。”田一明说道。
张琳高兴起来：“田哥说得对。只是说话不要大喘气啊，这一波三折的……”
接着就是讨论如何宣传了，但也就是发传单、电视和网上广告。
最后，张琳有些担忧的问：“宋华肯定不甘心我们截胡啊，见我们这样宣传，肯定也不会坐以待毙。”
田一明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宋华再怎么折腾也是垂死挣扎。他的辅导机构据说刚刚装修好教室，连上课教师都没有。再说我们天方培优教育，名字就起得足够大气，宋华就是脑子开十八个洞，也想不到这样的名字，最多跟市面上一样，取个随大流名字，比如小天才辅导班、科创辅导班、启迪辅导班等，一听就觉得土，肯定被帕斯。第三，我们天方培优教育一开始注册就是在省教育厅，面对的市场是全省。宋华让一个学生全权经营，本来就透着一股子小家子气，说不定就在新华区教育局注册一下，甚至就不注册。怎么可能不败？”
张琳似乎在捂着嘴笑。
接下来的谈话评品了一番咖啡，张琳就告辞了。
紧接着，电话里传来张健虎的声音：“失望了吧，两个人在谈工作。挂了啊！”
“先别啊！”方辰说道：“田一明和你在一起又有什么秘密？”
“我们能有什么秘密？”张健虎有些慌乱：“我在厕所方便呢，挂了！”
放下电话，方辰心想，要不是偷听田一明和张琳讲话，我都忘了曾经投资过一个辅导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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