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对姬亿元和霞来说像熬过了漫长的酷刑。
腹部的鸡蛋早已发育成熟,沉甸甸地坠在腹腔里,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五脏六腑,疼得他们直冒冷汗。他们的肚子高高隆起,像揣了两颗圆滚滚的石头,连蜷缩着都觉得压迫,只能勉强靠着墙壁半坐着,互相摩挲着对方的后背缓解疼痛。
这天清晨,霞突然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手死死捂住肚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姬亿元……我、我好像要忍不住了……”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胸前的绒毛。
姬亿元刚想伸手扶她,自己的腹部也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强烈的坠胀感直冲下身,让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咬着牙,死死攥着拳头,可身体里的力量根本不受控制,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强行挤压着腹腔。
“噗通——”
一声轻响,一颗带着温热体温的鸡蛋从霞的身下滚落,落在稻草堆上,滚出一小段距离。霞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却因为腹部的疼痛和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鸡蛋躺在那里,像一个刺眼的嘲讽。
紧接着,姬亿元的身体也传来一阵更猛烈的收缩,他浑身绷紧,翅膀死死贴在身侧,可终究抵挡不住生理的本能。又一颗鸡蛋滚落,与霞的那枚并排躺在稻草上,蛋壳泛着淡淡的米白色,在昏暗的小屋里格外显眼。
两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腹部的胀痛感渐渐消退,可随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屈辱。他们在这种狼狈不堪的境地,被催蛋剂逼迫着产下鸡蛋,而这一切,很可能正被安宝的摄像头全程记录。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霞哽咽着,将脸埋在膝盖里,肩膀不住地颤抖。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遭遇这样的羞辱,比失去翅膀还要让她难以承受。
姬亿元看着地上的两枚鸡蛋,又看了看痛苦的霞,心里又恨又无力。他知道这一定是安宝的阴谋,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就是为了看他们的笑话。
就在这时,小屋的门被推开了,大母鸡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鸡蛋和两人屈辱的模样,脸上再也掩饰不住得意的笑容:“怎么样?安宝大人说的没错吧,你们果然乖乖生蛋了。”
“是安宝!都是他搞的鬼!”姬亿元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怒火。
大母鸡嗤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好心帮你们?要不是安宝大人给了我好处,谁会管你们这两个没翅膀的废物。”她说着,弯腰捡起地上的两枚鸡蛋,“这鸡蛋啊,还要给安宝大人送去当‘战利品’呢。”
说完,大母鸡便拿着鸡蛋,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姬亿元和霞在空荡荡的小屋里,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创伤。
肩膀上的摄像头还在闪烁,将他们最屈辱的瞬间定格。外面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可姬亿元和霞的世界,却依旧一片黑暗。他们不知道安宝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阴谋,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只觉得浑身冰冷,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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