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美育博物馆开馆半年后,北极巴芬岛的因纽特社区终于迎来了林凡和五个女孩的身影。当载着保温课堂组件和画材的破冰船停靠在临时码头时,长老卡鲁带着全村人在雪地里等候,孩子们裹着厚重的驯鹿皮大衣,手里举着用海豹油绘制的冰面画,画上歪歪扭扭的太阳图案,是他们对艺术最质朴的向往。
搭建保温课堂的三天里,众人分工协作。姜晓莹带着当地青壮年组装模块化墙体,她设计的榫卯结构无需焊接,仅用特制卡扣就能固定,外层的纳米保温膜能抵御零下四十度的严寒。“这面墙要留宽点,方便投影因纽特的狩猎故事。”她蹲在雪地里画草图,林凡默默递上暖手宝,外壳是马欣欣特意定制的,印着黔北竹编纹样。“别冻着,我让后勤组煮了姜茶。”林凡的掌心裹着她的手背,将暖意传递过去。
冯旭平在临时医疗点忙碌,她带来的便携式体检设备派上了大用场。检测发现村里一半孩子缺乏维生素D,她立刻调整“色彩疗愈课程”,增加了“阳光主题绘画”——让孩子们用暖黄色颜料描绘想象中的夏日,同时每天发放维生素补充剂。“这些孩子长期不见阳光,情绪容易低落,绘画能帮他们疏导情绪。”她给一个叫妮娜的小女孩贴退烧贴时,对方悄悄塞给她一块海豹油皂,皂上刻着极小的北极狐图案。
马欣欣则带着几个村民搭建了简易电商站,将因纽特人的手工艺品拍照上传到“山味鲜”国际版。“这个象牙雕的北极熊可以定价五百美元,海外客户很吃这种原生态设计。”她教村民用翻译软件回复订单,突然发现姜晓莹设计的保温课堂外墙能当背景板,立刻拉着陈小花给手工艺品拍宣传照。“晓莹姐,你这设计绝了,冰天雪地里拍出来的照片自带冷色调高级感!”
李莹的音乐课成了孩子们最期待的时光。她改编了因纽特传统歌谣,用吉他模拟海豹的叫声,教孩子们用桦树皮制作简易乐器。一天课后,卡鲁长老找到她,用生硬的英语说:“我们的故事都在歌声里,年轻人不爱学了,你能帮我们记下来吗?”李莹立刻答应,连夜录制了十多首古老歌谣,还请姜晓莹设计了歌谣绘本,配上孩子们的插画。
刘朗晴的工作则贯穿始终,她一边对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极地美育资金,一边协调国内的物资补给。当得知村里的发电机燃油即将耗尽时,她只用两小时就联系到挪威的极地物流企业,对方愿意免费配送。“他们看了我们的公益报告,说要支持‘冰雪美育计划’。”她拿着传真件找到林凡时,睫毛上还沾着雪粒,林凡连忙用围巾帮她裹住脖子:“下次这种事让助理去办,冻出病怎么办?”
就在保温课堂即将竣工时,一场特大风雪突袭社区。狂风吹翻了临时仓库的顶棚,里面存放的颜料和画纸被积雪浸湿。陈小花看着泡在雪水里的画材,急得快哭了:“明天就要给孩子们上第一堂课了,这可怎么办?”姜晓莹蹲下身,抓起一把雪揉成球:“别慌,我们用雪当画材!”她带着陈小花和孩子们收集干净的积雪,加入海豹油调和,制成了天然的白色颜料,又用浆果榨出红紫色,用苔藓调出绿色,简陋却充满生机的“冰雪颜料”很快摆满了课堂。
第一堂课上,林凡陪着姜晓莹教孩子们画冰川。妮娜握着裹着兽毛的画笔,在保温板上画了一座会发光的冰川,旁边站着六个穿着彩色衣服的人。“这是你们,”妮娜指着画说,“你们带来了光。”姜晓莹眼眶泛红,悄悄在画的角落加了朵黔北绣球花,林凡则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地球,寓意跨越山海的联结。
课堂竣工仪式上,卡鲁长老将部落最珍贵的象牙雕刻送给林凡,上面刻着六个小人牵着一群孩子的图案。“你们是第一个来这里教艺术的外人,”长老说,“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李莹弹唱起《冰雪传艺》,歌声穿透风雪,冯旭平给每个孩子戴上绣着名字的护耳,马欣欣则宣布:“第一批手工艺品已经卖出,收益够给村里建一座新的捕猎工具作坊!”
离开巴芬岛前,众人在保温课堂的外墙上绘制了巨幅壁画,左侧是黔北的梯田竹楼,右侧是北极的冰川极光,中间用彩虹连接。林凡和五个女孩的手印印在壁画中央,旁边是几十个因纽特孩子的小手印。刘朗晴拿出卫星电话,接通了马里美育基地的视频:“你们看,这是我们的北极课堂,等马里重建好了,我们也给你们建一座!”屏幕里,阿米娜举着画笔画的和平鸽,用力点头。
返程途中,林凡收到了系统的提示音:【宿主完成“极地美育”里程碑,解锁“全球文化融合”成就,获得国际公益联盟终身荣誉主席称号,后续将获得全球文化资源优先对接权。】他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孩们,姜晓莹怀里抱着妮娜送的北极狐玩偶,冯旭平的笔记本上记满了极地医疗数据,李莹的吉他包上挂着桦树皮挂件,马欣欣的手机里存着电商站的订单截图,陈小花的画板上画着冰川与梯田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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