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的第一个周一,金砚背着草莓图案的双肩包站在SM制作部门口,手里攥着烫金的实习邀约函——函件上不仅有李秀满的亲笔签名,还标注着“特殊制作方向实习,享受制作人级待遇”,这是SM成立以来头一份。俞永镇早已在工位前等他,指着靠窗的位置笑:“特意给你留的,视野好,离泰妍的练习室也近,方便你们讨论主题曲。”
2014年10月的第一个周一,首尔的晨光刚漫过SM大楼的玻璃幕墙,金砚就站在了制作部的旋转门前。他穿着GD送的靛蓝牛仔夹克,白色T恤领口别着银色草莓领针,背着泰妍绣了小草莓的双肩包,手里攥着份烫金实习邀约函——函件封皮印着SM的标志,内页不仅有李秀满的亲笔签名,还醒目标注着“特殊制作方向实习,享受制作人级全额待遇”,落款处盖着公司最高级别的金色印章,据俞永镇说,这是SM成立二十年来头一份给未成年实习生的待遇。
“小砚,这边!”俞永镇的声音从走廊传来,他穿着灰色西装,手里举着串钥匙,身后跟着两个制作部的助理。金砚刚走近,就被俞永镇拉到靠窗的工位前:“特意给你留的黄金位置,采光好不说,抬头就能看见泰妍她们的练习室,讨论主题曲也方便。”工位上的配置让金砚瞳孔地震:桌面摆着顶级雅马哈DM7混音台,监听耳机是全球限量300副的森海塞尔HD800S,机身还刻着小小的草莓图案;定制的草莓红机械键盘透着磨砂质感,电脑主机侧面印着“金砚专属”的烫金字;抽屉里提前备好了草莓味的薄荷糖和印有他名字的笔记本,连鼠标垫都是泰妍同款的草莓图案。
“秀满老师特意交代的,说不能委屈了天才制作人。”俞永镇递过另一串沉甸甸的钥匙,“隔壁那间是你的专属创作室,隔音效果达到专业录音棚级别,里面还有架三角钢琴——那是泰妍刚出道时练声用的,她特意跟道具组申请留给你的。”金砚跟着俞永镇推开创作室的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黑色钢琴上,琴盖内侧贴着张泛黄的便签,是泰妍十年前的字迹:“再难也要坚持,声音会记住你的努力”,字迹旁画着颗歪歪扭扭的草莓,跟金砚笔记本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金砚老师!我们来送欢迎礼啦!”走廊里突然传来轻快的女声,五个穿着白色练习服的女孩涌了进来,正是刚凭借《Happiness》出道不久的Red Velvet。艾琳作为队长走在最前面,手里捧着个丝绒礼盒,鞠躬时长发轻轻扫过肩头:“我们都读过《练习生的春天》,特别受触动,这是我们准备的小礼物。”她打开礼盒,里面是本定制乐谱夹,封面烫金印着“金砚制作人”,内页夹着五张手写的感谢卡,每张都画着不同的草莓图案。
涩琪从身后挤过来,手里拎着个保温盒,脸颊红扑扑的:“这是我妈妈亲手做的草莓打糕,听说你喜欢草莓味,特意让我多带了几盒,放在冰箱里能放三天。”Joy举着本厚厚的手账本晃了晃,眼睛亮晶晶的:“我画了《练习生的春天》里林星妍出道的场景,还有你给泰妍欧尼设计的草莓灯牌,希望能给你创作主题曲带来灵感!”Wendy和Yeri则同步掏出钥匙扣,上面刻着“RV&金砚”的缩写,挂坠是迷你麦克风造型,还串着颗小红珠当“草莓”,显然是花了心思定制的。
金砚刚把礼物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走廊就传来熟悉的爽朗笑声:“我的小制作人在哪?入职大礼到了!”GD穿着黑色工装裤配oversize卫衣,戴着鸭舌帽,身后跟着两个推着设备车的YG工作人员,直接把制作部的人都引了过来。设备车掀开防尘布的瞬间,全场发出整齐的抽气声——上面是台通体银白的SSL Duality Delta混音控制台,机身侧面刻着“G&Y”的缩写,旁边还摆着套全新的伽倻琴采样器,正是两人上次在济州岛采风时念叨的限量款。
“杨社长特批的,”GD拍着混音台的台面,声音里满是炫耀,“知道SM设备好,但我家小制作人的配置不能输!这台混音台能直接联动YG我的工作室,以后咱们远程合作,延迟不超过0.1秒。”他从口袋里掏出个黑色丝绒盒,打开后是条银链,吊坠是迷你版的混音台造型,背面刻着“伴姐闯韩娱,兄弟共封神”十个小字,“入职纪念,跟我那条是情侣款。”金砚刚戴上项链,GD就勾着他的肩膀笑:“晚上调试设备,我把伽倻琴的采样素材发你,咱们先把合作曲的框架搭起来。”
中午泰妍特意提前结束练习,拉着金砚去公司食堂吃饭。刚走进食堂,整个大厅就安静了半秒——练习生们偷偷举着手机拍照,几个胆子大的还捧着《练习生的春天》过来要签名。泰妍笑着站在金砚身边,帮他把签名本递过去:“大家别挤,小砚下午还要工作呢。”有个扎马尾的练习生红着脸问:“金砚老师,您写的林星妍躲在楼梯间练声的情节,是泰妍欧尼的真实经历吗?”金砚刚要回答,泰妍就揉了揉他的头发:“是呀,那时候他还小,总偷偷给我送草莓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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