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的首尔,寒流裹挟着初雪掠过明洞的老街,藏在巷尾的“墨香斋”却暖得像座时光堡垒。这座由百年书店改造的沙龙场地,落地窗外堆着细碎的雪,室内的实木书架直达天花板,暖黄的铜灯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光,空气中混着咖啡香与旧书的油墨味。文学界的泰斗们围坐在长桌旁,朴宰范、李贞贤等知名作家的身影赫然在列,每个人面前都摆着瓷杯与线装书,低声交谈的语调里满是文人的儒雅。
“崔老师,这位是?”沙龙主持人看到崔静雅身后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金砚站在崔静雅身侧,十二岁的他身高已窜至一米六八,褪去了年初的青涩,身形愈发清隽挺拔。他穿了件深灰高领针织衫,外搭卡其色休闲西装马甲,下身是修身的卡其直筒裤,脚上的帆布鞋擦得一尘不染——为了“伪装助理”,他特意藏起了标志性的草莓领针,却在细节处藏了心思:手里的笔记本是草莓暗纹的,笔杆是泰妍送的草莓造型钢笔,连口袋里的纸巾都叠成了小草莓的形状。
“这是我帮忙整理资料的小助理,金砚。”崔静雅笑着拍了拍金砚的肩膀,“孩子喜欢文学,带他来见见世面,让他帮忙记记笔记。”金砚立刻上前一步,双手递上准备好的资料夹,声音沉稳有礼:“各位前辈好,我是金砚,负责记录今天的沙龙内容。”他的目光扫过长桌,在看到朴宰范时,眼底闪过一丝兴奋——那是《少年与海》的作者,也是《首尔少年手记》的作序人,他曾熬夜写过三千字的读后感,却一直没敢当面请教。
沙龙正式开始后,金砚安静地站在长桌角落,打开笔记本认真记录。他没有像其他助理那样低头刷手机,而是全神贯注地听着前辈们的讨论,笔尖在纸上飞速移动,不仅记录观点,还会在空白处画小图标标注“赞同”“待商榷”,甚至会写下自己的补充想法。当朴宰范提到“儿童文学应保留纯粹的童真”时,他在旁边批注:“纯粹不代表幼稚,可加入成长中的小困惑,更易引发共鸣——参考《草莓姐姐》中‘姐姐的舞台与我的作业’的冲突设计”;当李贞贤说“成人读者的认可决定书籍传播度”时,他画了颗草莓,标注“《木叶的音符》爆火,是孩子带成人追更,双向共鸣才是关键”。
讨论进行到一半,果然出现了分歧。李贞贤主张“儿童文学需融入成人审美,比如加入哲学隐喻,才能提升书籍格调”,而朴宰范则反驳:“强行加入成人化表达,会让孩子看不懂,失去儿童文学的本质”。两人争执不下,其他作家也各持己见,沙龙气氛变得紧张。崔静雅想缓和气氛,刚要开口,就感觉到衣角被轻轻扯了扯——金砚正看着她,笔记本上写着一行小字:“用《首尔少年手记》的读者反馈举例,孩子和成人的评价截图我存了”。
这行字刚好被侧身的朴宰范看到。他好奇地拿过金砚的笔记本,翻了两页后,眼睛瞬间亮了:“这笔记……是你写的?”金砚点点头,有些拘谨地说:“只是自己的一点想法,可能不成熟。”朴宰范却指着“《草莓姐姐》的冲突设计”那条批注,对众人说:“你们看,这孩子的观点比我们都精准!《草莓姐姐》我看过,里面写小作者等待偶像姐姐演出,自己却要写作业的矛盾,孩子能看懂‘等待的辛苦’,成人能读出‘追梦与责任的平衡’,这不就是最好的双向共鸣吗?”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金砚身上。李贞贤挑眉问道:“小同学,那你觉得,儿童文学该如何平衡童真与深度?”金砚深吸一口气,没有怯场,反而走到长桌旁,从容地说:“我觉得不用刻意‘平衡’,而是要‘共生’。”他拿起自己的笔记本,翻到《首尔少年手记》的创作大纲,“比如我写《妈妈的手》,写妈妈给我织毛衣时扎破手指,孩子看到的是‘妈妈的爱’,成人能想起自己妈妈的手;写《音乐和童年》,孩子听到的是‘弹钢琴的快乐’,成人能读出‘梦想最初的样子’。”
他越说越流畅,眼神里闪着光芒:“儿童文学的核心不是‘写给孩子看’,而是‘用孩子的眼睛看世界,再用真诚的文字写出来’。就像泰妍姐姐唱的歌,孩子听旋律,成人听故事,本质都是‘共鸣’。”这番话条理清晰,既结合了自己的创作经历,又点出了文学的核心,让在场的作家们都陷入了沉思。朴宰范率先鼓掌:“说得好!我们这些老骨头,反而被‘成人视角’困住了,忘了文学最本真的就是‘真诚’!”
沙龙的氛围瞬间变得热烈起来,前辈们纷纷围过来问金砚的创作想法。李贞贤翻着他的笔记本,看到里面对自己《月光童话》的批注——“结尾的悲伤可以加一句孩子的安慰,比如‘月亮躲起来是在擦眼泪,明天会更亮’,更符合孩子的认知”,不禁感慨:“这孩子不仅会写,还懂读者心理!比我们出版社的编辑都专业!”崔静雅站在一旁,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知道,金砚的才华再也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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