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的济州岛,盛夏的阳光把橘子园晒得发烫,MBC电视台的摄制组正围着泰妍和郑亨敦拍摄《我们结婚了》外景。泰妍穿着件鹅黄色连衣裙,蹲在橘子树下摘果实,裙摆沾了点草屑也不在意,对着镜头笑得眉眼弯弯;郑亨敦举着相机抓拍,嘴里念着综艺台词:“我们泰妍摘的橘子,肯定比蜂蜜还甜!”周围的工作人员憋笑起哄,现场氛围热闹又轻松。
“PDnim,有人探班!”场务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带着几分兴奋。泰妍抬头望去,瞬间笑出了小虎牙——金砚穿着件白色短袖衬衫,搭配浅灰色休闲裤,背着个装满食材的双肩包,正跟着工作人员往这边走。十一岁的少年身高已经窜到一米五五,衬衫领口整齐地系着颗小草莓纽扣,是泰妍给他买的定制款;阳光顺着他的发梢滑落,勾勒出下颌线的清隽轮廓,走路时脊背挺得笔直,褪去了孩童的稚气,多了些少年人的沉稳,连举着保温箱的姿势都透着股认真劲儿。
“姐姐!”金砚走到近前,把保温箱举到泰妍面前,耳尖泛着淡淡的红,却没躲闪镜头,反而礼貌地冲郑亨敦鞠躬:“亨敦前辈好,我是泰妍姐姐的……工作人员家的弟弟,听说你们在录节目,做了点甜点来探班。”郑亨敦放下相机,饶有兴致地打量他:“这孩子长得也太俊了吧!泰妍啊,你这‘工作人员的弟弟’,怎么跟你一样有草莓情结?”他指着金砚领口的纽扣,又瞥了眼保温箱上贴的草莓贴纸,眼底满是调侃。
保温箱里藏着金砚熬了通宵准备的甜点:上层是刚烤好的橘子纸杯蛋糕,每个蛋糕上都点缀着半颗新鲜济州岛橘子,奶油上用巧克力画了迷你草莓图案;下层是冰镇的橘子果冻,装在透明的玻璃罐里,上面贴着手写的标签,标注着“泰妍专属——少糖”“亨敦前辈——正常糖”“工作人员分享装”。金砚拿出蛋糕分给大家,递到泰妍手里时,特意轻声说:“姐姐,我用的是你喜欢的动物奶油,橘子是早上在果园刚摘的,没放添加剂。”
郑亨敦咬了口蛋糕,眼睛瞬间亮了:“这也太好吃了吧!比我在首尔米其林餐厅吃的还香!”蛋糕的橘子香气浓郁,奶油细腻不腻口,蛋糕胚里还藏着橘子果肉颗粒,酸甜的口感刚好中和了奶油的厚重。周围的工作人员也纷纷称赞,有个化妆师笑着说:“这手艺,不当甜点师可惜了!”金砚站在旁边,双手背在身后,嘴角微扬的弧度在阳光下格外好看;泰妍看着他,突然想起他为了做这款蛋糕,前一天晚上在厨房练习到凌晨,反复调整糖度和烘烤时间,甚至把失败的蛋糕自己全部吃掉,说“不能浪费姐姐买的食材”。
录制间隙,金砚被泰妍拉到休息棚帮忙。他熟练地给泰妍递水、整理裙摆,甚至能准确记住她习惯用的补妆粉饼色号。郑亨敦凑过来和他们聊天,无意间问起:“小弟弟,你怎么知道泰妍喜欢少糖的奶油啊?连她不吃杏仁粉这种细节都记得。”金砚正帮泰妍剥橘子,闻言手顿了顿,笑着回答:“之前听工作人员姐姐说的,泰妍姐姐要保持身材,吃甜的都很克制。”泰妍赶紧打圆场:“这孩子观察很仔细,上次我录电台提过一句,没想到他就记住了。”
没想到刚说完,郑亨敦就发现了破绽。他拿起金砚落在休息棚的双肩包,不小心碰掉了里面的笔记本,掉出来的纸页上写着密密麻麻的“泰妍饮食偏好”:“喜欢动物奶油,拒绝植物奶油”“不吃杏仁、核桃等坚果”“吃蛋糕只吃表面的奶油,不吃蛋糕胚”“喝美式要加两包糖”……最下面还画着个小草莓,旁边写着“姐姐的生日要做草莓慕斯”。郑亨敦捡起笔记本,挑眉看向泰妍:“泰妍啊,这‘工作人员的弟弟’,对你也太用心了吧?连你喝美式加几包糖都记得这么清楚?”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镜头刚好扫过这一幕,工作人员都屏住了呼吸。金砚赶紧把笔记本收起来,脸颊泛红却依旧镇定:“因为泰妍姐姐是我很喜欢的前辈,之前特意查了很多她的采访,记下来怕出错。”他说着从包里掏出本画册,里面全是剪下来的泰妍采访片段,标注着各种细节,“我想以后当制作人,要先了解喜欢的歌手的喜好呀。”这个理由合情合理,郑亨敦虽然还有些怀疑,却也没再追问,只是拍着金砚的肩膀:“有这份心,以后肯定能成大器!”
刚化解完危机,就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笑声:“小砚砚!我们来蹭吃啦!”允儿和秀英提着行李走过来,两人刚结束附近的商演,特意绕路过来探班。允儿一把抱住金砚,惊呼道:“才两个月没见,你怎么又长高了!这侧脸,比我们公司的练习生还帅!”秀英则直奔保温箱,看到橘子蛋糕就两眼放光:“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做甜点,特意空着肚子来的!”金砚笑着拿出给她们留的蛋糕,还从包里掏出两本《首尔少年手记》,扉页写着“赠允儿姐姐——《舞蹈精灵》续篇已在构思”“赠秀英姐姐——《芝士年糕的回忆》有后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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