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期限？”林凡问道。
“首次签约，为期三年。”墨老回答，“期满后根据双方意愿决定是否续约。期间若任何一方严重违约，另一方可单方面终止协议。”
林凡沉吟片刻，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我接受。”
墨老脸上笑容更盛，似乎松了口气。他亲自将一份实体协议推到林凡面前，旁边还有一台小巧的指纹和虹膜验证设备。
“欢迎加入，林顾问。”墨老的称呼已然改变。
林凡仔细阅读了协议条文，确认与墨老所述无误后，利落地在指定位置签下自己的名字，并完成了生物信息录入。
当所有程序完成，山猫上前，将一个样式更精致、边缘有细微龙纹的银色金属卡片递给林凡，取代了之前那张纯黑色的通讯卡。
“这是你的正式顾问身份凭证，集成了一级信息查询权限和加密通讯功能。内部网络接入方式和积分兑换列表，稍后会发送到你的加密邮箱。”山猫解释道。
林凡接过银色卡片，触手温润，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更复杂的能量结构。
“林顾问，”墨老最后肃然道，“从此刻起，你便是我‘龙魂’记录在册的合作者。希望你能善用这份权力与便利，亦牢记相应的责任。这个世界远比普通人看到的复杂，维持表面的平静，需要我辈共同努力。”
林凡郑重点头：“我明白。”
离开那家隐藏在地下的俱乐部，重回阳光明媚的街道，林凡感受着口袋里那张银色卡片的重量，心境略有不同。
他不再是孤身一人摸索的独行客，他的背后，隐约有了一道名为“国家”的影子。这既是护身符，也可能在未来成为某种无形的约束。
但无论如何，新的篇章已经翻开。拥有了龙魂顾问这层身份，他获取信息、资源的渠道将大大拓宽，应对诸如盛茂集团乃至其背后南宫家之类的麻烦，也将更有底气。
他将银色卡片与清心玉并排放在一起，一个代表着世俗权力的认可与便利，一个代表着超凡道路的基石与希望。
前路漫漫，道阻且长，但他手中的筹码，正在一点点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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