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从保卫处出来,他满脑子都是各种杂事,哪还记得许大茂这号无关紧要的人物。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一大爷腾地站起来,手指头直戳到陈爱民鼻尖。
陈爱民挑眉拨开那根碍事的手指:这话该我问您才是。”
一大爷气得太阳穴直跳。
他倒不是真在意许大茂死活,可陈爱民这副目中无人的架势实在叫人窝火。”你还有脸说!跟保卫处嚼什么舌根了?怎么反倒把许大茂关起来了?明明先动手的是你!
陈爱民脸色骤然转阴:有疑问找保卫处说去,别在这撒泼。”说罢侧身就要进门。
一大爷哪肯罢休,伸手就来拽人。
陈爱民最烦别人碰他,反手一推,力道没收住。
眼看一大爷踉跄着要栽个跟头,又及时拽住他衣领——老头儿的后背离地面只剩两指宽了。
一大爷喉结滚动。
方才电光火石间,他本想着摔了正好借题发挥,可当真要跌个结实时,又怕疼起来受不住。
你发什么疯?虽然心里发虚,嗓门倒是挺亮。
陈爱民嗤笑:怕您真摔出个好歹来讹我。
保卫处可不是我家开的,要真让您磕着碰着,还不得把我押进去?
这话像捅了马蜂窝,一大爷立刻炸了:你还有脸提保卫处!
我看你和那个队长肯定有问题!你绝对塞钱贿赂他了!
不然凭啥你还在这晃悠,许大茂却被关在保卫处?
松手!
一大爷说的松手,是要陈爱民拉他起来。
谁知陈爱民当真撒开了手。
这么古怪的要求还是头回听见...
松开手后,
陈爱民居高临下地冲一大爷咧嘴一笑。
其实摔得不重,
毕竟就不到两厘米的高度,
跟轻轻拍了下地面差不多。
但一大爷还是惊得瞪圆了眼睛。
你!你!
见对方开始结巴,
陈爱民故意火上浇油:
我?我怎么了?
一大爷气得眼前发黑——
这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
可陈爱民说得就像真的一样。
老头儿自己爬了起来,
罢了!
你还没说清楚为啥进去的是许大茂?
见对方揪着这事不放,
陈爱民不耐烦道:
早说过想知道就去问许大茂。”
要是他还说不明白,就去保卫处问!
一大爷嘴唇直哆嗦:
他们说许大茂 ** 姑娘才被抓,可这跟你打人没被抓有啥关系?
凭啥你打了人还能在外面晃荡?!
这话实在太露骨,
陈爱民眼神瞬间结冰:
绕来绕去就想问我为啥没进去是吧?
说白了你就盼着我被关起来,看我没事心里不痛快,对不对?
被戳破心思的老头脸一僵,
随即梗着脖子嚷嚷:
我说错了吗?!
许大茂犯事该关,你打人也该关!
保卫处就该把你也抓进去!
看着那根快戳到鼻尖的手指,
陈爱民冷笑着一把攥住。
哎哟喂!松手!
手指要断了!
撒开!
陈爱民又加了几分力道,
听着惨叫淡淡道:
我的耐心有限。”
再敢用手指我,
信不信真给你掰折了?
不是爱说我贿赂保卫处吗?
要不要赌赌看——
掰断你手指的话,他们会不会抓我?
陈爱民说完这话后,脸上重新浮现笑容,朝一大爷点点头便转身进屋。
见着陈爱民最后那个笑,
一大爷不由得浑身发冷。
他使劲搓了搓胳膊,
方才那一瞬间,
他真觉得陈爱民随时会掰断他的手指。
活到这把岁数还这么窝囊,
一大爷暗自懊恼,
竟在小辈面前露了怯。
可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刚才那一刻,
他是真的怕了,
怕到骨子里的那种。
更让他心惊的是,
陈爱民确实说中了。
明明都有人证证明他打了许大茂,
可到现在还能好端端站在这儿,
足见他在保卫处都有门路。
想到这里,
一大爷猛地打了个寒颤,
决心往后行事要加倍小心。
以陈爱民的手段,
保不准哪天就抓住把柄把他送进去。
回想起许大茂的下场,
一大爷连连摇头。
这把年纪要是进了保卫处,
老脸可往哪搁。
踏进自家房门,
陈爱民终于舒了口气。
工作已经够累人,
这两日又绷紧神经,
此刻回到避风港才觉松快。
院里除了那几个古怪邻居,
周遭倒也安宁。
瞧见站在门边的秦京茹,
姑娘正翻看着什么,
见他回来立即笑着招呼:
姐夫回来啦!
陈爱民微微颔首,
目光扫过小姨子。
与初来时的畏缩判若两人——
那时的秦京茹总缩在姐姐身后,
说话不敢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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