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组长犹豫着上前仔细搜查,除了私密部位外都摸遍了,连个鼓包都没发现——一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真要藏在身上肯定会显出形状。
老高,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高组长理解地点点头,拍了拍王组长的肩膀:是我让你搜我的,就是为了洗清嫌疑。”
现在你们都查过了,该确认我清白了吧?
高组长虽然是对众人说话,眼睛却始终盯着陈爱民。
这分明就是在等陈爱民的回应。
只要他服软,接下来就要看他和杨厂长如何赔罪了。
杨厂长毕竟是领导,简单道个歉送点礼就能了事。
但陈爱民不同,他和杨厂长私交虽好,可高组长在厂里人缘更广。
若是两人对峙,工友们必然站在高组长这边。
看着高组长咄咄逼人的神情,原本严肃的陈爱民突然笑了:就这点把戏?太小儿科了吧?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找不到藏钱的地方?未免太小看人了。”
高组长心头一紧,强装镇定:我根本就没拿钱!你这是诬陷!
在众人质疑的目光中,陈爱民从容说道:你的脸皮还得再练练,比起某些人差远了。”
突然被点名的李泽一时分不清这是褒是贬。
只见陈爱民径直走向角落,高组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陈爱民从屋檐取下那个方盒子时,高组长踉跄后退:你怎么会知道?!
换位思考而已。”陈爱民把玩着盒子,地上动土太显眼,唯一能藏的就只有屋檐。
况且...
他眯起眼睛:从进门起我就注意到,你一直在观察每个人的动向,谁靠近哪里你就会紧张,这些细节可逃不过我的眼睛。”
“每当经过这里,身体就会不自觉地绷紧。”
“连手指都开始发颤。”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个屋檐下。”
陈爱民的推断条理清晰,众人听得明明白白。
组员们难以置信地望向高组长。
虽然不清楚方盒里装着什么,
但都心知肚明——
那必定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高组长的面色已然惨白如纸。
陈爱民根本没打算听从高组长的阻拦。
他既然来了,
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开 ** 。
盒子被掀开的瞬间,
高组长失声惊呼:
住手!
可惜为时已晚。
盒中除了陈爱民的一千元,
还堆满了各色赃物。
有位组长冲上前抓起一块玉石:
这分明是我的!
怎会在这里?!
面对接二连三的质问,
高组长浑身战栗却无言以对。
这些物件未能出手,
只因还没找到合适买家。
我......
高组长刚开口,
杨厂长便厉声打断:
我明白你有苦衷,
或许是健康原因,
或许是其他难处。
共事这么多年,
你为人如何我心如明镜。”
若非走投无路,
断不会出此下策。
但我就问一句——
杨厂长突然提高声调: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其实从高组长迟迟不肯露面起,
杨厂长就隐约察觉异常。
依照往日性情,
听闻李泽到访本该热情相迎。
如今这般躲闪,
分明是做贼心虚。
听着老同事字字诛心的质问,
高组长突然崩溃大哭。
这个向来刚强的汉子,
此刻泪如雨下。
我撒谎了...
生病的不是我...
是我的女儿...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你何时有的女儿?!
《高组长抽噎着回答:你们都以为我是什么好人......要不是迫不得已......
我家丫头病得厉害,我这当爸的也没能耐......
每月就那么点工资......只能走这条道了!
陈爱民突然冷笑:说得好听,不就是想赖账?
真要借钱救急,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偷东西多省事,既不用还债,又能给女儿治病。”
高组长嘴唇颤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陈爱民说得一字不差,把他那点心思全抖了出来。
从进门我就闻出来了,陈爱民指了指药罐,你根本没病。”
这些中药是给女儿熬的吧?
高组长脸色煞白,惊惧地盯着这个陌生人。
他想不通这人怎么全知道,更想不通对方是怎么找到那个暗格的。
事情了结,我们走。”陈爱民转身招呼秦淮茹。
他才不管厂里怎么处置小偷,杨厂长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
身后突然传来崩溃的哭喊:厂长!我在厂里干了二十年啊!
杨厂长叫住陈爱民:稍等,有话跟你说。”
陈爱民会意,低声对秦淮茹说:你先回。”
李泽冷眼旁观,目光在痛哭的高组长和离去的秦淮茹之间转了转。
这种场合正适合他表现——反正他与这老工人素不相识,倒是杨厂长要和陈爱民密谈的情形更值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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