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全独自住在这里,那间耳房原本就堆着杂物,如今出租还能赚点外快,自然满口答应:不碍事,只要收拾干净就行。
至于租金......就按你刚才说的,一年八块五。”
得了准信,阎埠贵乐颠颠地跑去给陈爱民报喜。
事情敲定,陈爱民也不计较那差个一块半块的——托人办事总要让人尝点甜头。
阎埠贵这趟跑腿每月稳赚一毛多,简直美滋滋。
消息很快在大院里传开。
二大妈望着阎家直咂嘴:老刘你看人家阎家,这算盘打得真精,日子越过越红火。
自打和陈爱民搭上线,他家解放学手艺不说,每月还多进账一毛钱呢。”
这一毛钱看着不多,攒两个月就能换斤猪肉解解馋。
刘海中越想越窝火,抄起皮带要抽自家小子,却发现刘光福早溜得没影儿。
他闷头抽着旱烟,心里也不是滋味。
可要他像阎埠贵这般钻营,又实在放不下架子。
哼,成天算计这些鸡毛蒜皮,哪像个爷们。”
刚谈妥租房的事,阎埠贵就张罗开了。
陈爱民早放出话:现在帮忙的,等猪养大了都能分肉。
陈爱民舍得给大伙分肉?两头猪养肥了得有多少肉啊!壹大妈听得心头发热。
贰大妈也惦记着荤腥,家里三个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平时有点肉星都先紧着当家的和儿子们。”要是真能分肉,我这就喊孩子去搭把手。”
贾张氏闻风而动,赶着儿子去帮忙。
院里男丁除了刘海中全来了,大冬天干得满头热气,棉袄都甩在一旁。
易中海端着茶缸扫视一圈:老阎,海中怎么没来?就见他家几个小子在忙活。”
阎埠贵一撇嘴:他那德行你还不知道?眼高于顶的官迷,也不照照镜子。”刘海中素来爱摆架子,最看不上他们这些务实的人。
阎埠贵也嫌他假清高,对屈居三大爷的位置耿耿于怀,话说得格外刻薄:想吃肉又不想出力,指使儿子来卖力气,真够出息。”
易中海脸色沉了沉。
他这个一大爷都在工地盯着,刘海中倒在家当起老太爷了?这个刘海中真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男人忙着改造猪圈的时候,妇女们聚在一起闲聊。
自从给儿子娶了媳妇,贾张氏说话做事更加得意忘形了。
她抿了口搪瓷缸里的茶水,双眼紧盯着施工进度,脸上写满算计:我家东旭可没少出力,到时候分一整头猪不过分吧?
叁大妈撇撇嘴:东旭身子骨弱也就帮着和和水泥,你还真好意思开口要一整头。
要我说,陈爱民能给就不错了。”
贰大妈家来了两个人帮忙,闻言火气直冒:凭啥你家要多分?真要论工分,我们家出力更多!
许母急着插话:我家大茂和他爹都在干活呢,你就一个东旭也好意思......
贾张氏面不改色:我们家出了力就该多得。
再说了,等办酒席大伙不都有得吃?
哟,拿着别人的猪摆席面,您这脸皮可真厚。”叁大妈边嗑瓜子边说,猪身上刻你名字了?陈爱民还没说话呢,轮得到你充大方?
在妇女们唇枪舌剑时,陈爱民正坐在家门口喂鸡。
玉米粒撒出去,两只母鸡扑棱着翅膀追啄。
他一会儿逗弄猪崽,一会儿用猪草引它们转圈,惹得围观的老汉们直瞪眼。
怎么了?他笑着抬头,话音里透着催促。
几个老汉心里嘀咕:这家伙就动动嘴皮子!要不是惦记着猪肉,谁乐意这么卖力......
不出一天,耳房就改造成了像模像样的猪圈。
陈爱民背着手来回检查,大伙儿紧张得直咽口水。
终于,他点点头:干得不错,等猪养肥了都有份。”
这句话让众人长舒一口气。”到底是和杨厂长相熟的,说话就是有分量。”有人小声议论。
张德全打量着陈爱民整洁的衣着:医务室的干部就是不一般。”
先吃饭吧。”陈爱民招呼道,晚上开个会商量养猪的事。”
众人连连称是,院子里又热闹起来。
男人们收拾好工具准备离开,就在众人即将散去之际。
易中海和阎埠贵这才反应过来。
这全院大会按理说应该由我们几位大爷主持才对。”
我们才是管事的大爷啊!陈爱民这小子怎么直接越过我们召 ** 议了?
尽管两人满腹牢 * ,但劳累了一天的男人们都急着回家吃饭,谁也不想多待。
大家纷纷拿起外套离开,迫不及待等着陈爱民组织分肉的事。
易中海回到家后越想越不对劲:你说陈爱民是不是想取代我当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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