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到，具体是谁在背后搞鬼吗？”他抬起头，声音冰冷地问道。
“暂时还不能完全确定。”
孙晓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极度的愤怒和无奈，“这些营销号和公关公司，都非常狡猾，合同和转账记录都用的是第三方空壳公司。
但是，能在这个时间点，有动机，也有这个财力和能力，发动这么大规模协同舆论攻击的，除了……”
他没有把那个名字说下去，但那个名字，已经如同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了整个办公室的上空。
周致远靠在冰冷的皮质老板椅上，闭上了眼睛，修长的手指在红木桌面上，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轻轻敲击着。
“哒…哒…哒…”
整个办公室，安静得可怕。
孙晓峰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紧张，而“怦怦”狂跳的心脏声。
他知道，昌明公司，正面临着自成立以来，最巨大，也最凶险的一次，生死存亡的信任危机。
这一仗，如果应对不好，他们之前所有的努力，所有创造的奇迹，都将……瞬间，付诸东流。
许久，周致--MB那有节奏的敲击声，停了。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慌乱，只有一种，如同西伯利亚万年冰川般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的平静。
“他们想玩阴的，想掀桌子，是吧？”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些依旧在井然有序地排着长队，等待着交付新车，脸上充满了朴素期待的用户们。
“好。”
他缓缓地，转过身，看着一脸焦虑的孙晓峰，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残忍和决绝的弧度。
“那我们就陪他们，好好地，玩一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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