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传闻中的雷霆手段,还有那份远超同龄人的城府,都让她暗自心惊。
慢慢来吧,
她轻晃着酒杯,你才来长安多久...
李湛吃了几串烧烤后靠在椅背上,点了支烟。
烟雾中他仔细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她不简单。
那个高官走后,还能在道上混得独善其身,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当初灭掉面粉昌后,
他甚至做好了两个肠子被白家找麻烦的准备,最后却出人意料地风平浪静。
他一直在猜是为什么,
刚开始他觉得是白家顾及南城那边,现在看来不是。
花姐,
他吐了个烟圈,刚才看你一个人在这,可把我吓了一跳。
在我印象里,你可不像是会独自喝闷酒的人。
花姐也点了支细长的女士烟,给自己续了杯酒,挑眉道,
怎么?
觉得花姐就该天天被男人围着转?
她弹了弹烟灰,眼神突然黯淡了一瞬,
有些酒...
还是一个人喝更有味道。
两人又碰了两杯,酒意渐渐上来。
李湛盯着花姐被酒精染红的眼角,突然开口,
花姐,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
以你的本事,根本不用跟粉肠对半分账,后来跟我合作也是...
花姐轻笑一声,指尖在杯沿画着圈,
原本跟我合作的...也不是粉肠,他还不够格。
她眼神暗了下来,托着腮看向远处的街景,
自古以来,干我们这行的女人,哪个不是要找个码头靠着?
那些当官的...
不过拿我们当夜壶,用得着的时候什么都好,用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随手一扔。
道上的远比他们靠得住。
虽说男人都...
她瞥了眼李湛,自嘲地笑了笑,但没有还真不行。
现在不守规矩,以后万一...
就没人跟我讲规矩了。
李湛沉默下来,眯着眼看着花姐,能有这种见地,果然不是普通人。
举起酒杯跟她碰了碰。
玻璃相撞的清脆声中,花姐突然露出个神秘的笑容,
我还知道你现在最发愁什么。
李湛挑眉。
花姐慢条斯理地倒着酒,
你在长安根基浅,上面没人。
她抬眼直视李湛,这才是你不敢跟南城撕破脸的真正原因。
你不怕明刀明枪跟他们斗,就怕他们用上面的人搞你。
李湛举杯的手僵在半空,随即苦笑着给自己满上,
服了。
这确实是我现在最头疼的事。
他一口气把杯中酒干了,
花姐给指条明路?以后上刀山下...
打住!
花姐笑出声,红唇沾着酒液格外艳丽,
别来这一套,不过嘛...
她突然倾身向前,带着酒香的呼吸喷在李湛脸上,
今晚把姐陪高兴了,说不定真能给你指条路。
李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也笑了,
行,今晚就舍命陪花姐......
两人又碰了两杯,花姐白皙的脸颊已经泛起醉意的红晕。
她单手托腮,媚眼如丝地看向李湛,
听说...
你跟几个小妹妹住一块,还给她们都买了房子?
李湛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子,那不是应该的吗...
你能这样就不错了,
花姐突然冷笑一声,指尖戳了戳李湛的胸口,
至少还知道为女人着想。
不像有些男人...
她仰头灌了口酒,有吊也没卵用。
李湛被这直白的话呛得咳嗽起来,只能苦笑着举起酒杯掩饰尴尬。
两人继续聊着...喝着...
直到凌晨两点,李湛扶着微醺的花姐来到她家楼下。
电梯里,花姐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发间的香水味混着酒气,让狭小的空间变得暧昧起来。
到了。
李湛在门口停下,从她包里找出钥匙开门。
花姐突然转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进来坐坐?
红唇几乎贴到他耳边。
李湛喉结滚动,轻轻拉开她的手,
太晚了,我还要去接阿珍下班,花姐早点休息。
说完果断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
花姐背靠着门板,眼神清澈,哪里还有醉酒的样子。
她走到窗前,看着楼下李湛的身影钻进车里,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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