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办公室里。
彪哥正盯着茶海出神,紫砂壶嘴冒着缕缕白气。
他看了眼腕表——十一点四十,该有消息了。
门突然被撞开。
操!阿湛,怎么回事?
彪哥腾地站起身。
李湛半边身子都是血,白衬衫染得猩红,腰间绑着渗血的绷带。
白爷设下的埋伏,比预想的大得多...
李湛喘着粗气坐下,抄起茶杯灌了一口,
五六个柬埔寨雇佣兵,四十多个刀手...
茶水混着血丝从嘴角溢出,带去的人折了大半...
彪哥脸色顿时青白交加。
李湛之前好心跑来报信,九爷转手就把人卖了,明知道白家会设埋伏也只能往里面送......
他猛地拉开门朝走廊大吼,
阿泰!叫阿珍过来!
转身又压低声音对李湛说,你先回去养伤,九爷...会给你个交代。
没事,
李湛咧嘴笑笑,手抖得拿不稳茶杯,我是九爷的人嘛...应该的。
彪哥的脸地又白了几分。
走廊里,阿珍踩着高跟鞋快步跑来。
推开办公室门的瞬间,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李湛瘫坐在沙发上,半边衬衫都被血浸透,脸色苍白得吓人。
阿湛!
阿珍扑过去抱住他,眼泪瞬间涌出来,手指颤抖着不敢碰他的伤口。
彪哥站在一旁,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阿珍,先送他去医院!
阿珍这才如梦初醒,抹了把眼泪搀起李湛。
李湛虚弱地靠在她肩上,故意让脚步踉跄了几下。
直到走出侧门,他才悄悄捏了捏阿珍的手心,示意自己没事。
办公室里,彪哥重重坐回椅子上,拿起电话拨通了九爷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深吸一口气,
九爷,出事了...
——
出了侧门,阿珍扶着李湛走向那辆帕萨特。
李湛拉开驾驶座车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阿珍慌忙坐上副驾驶,手指还揪着裙角发抖,
阿湛,你还能开车吗?
没事,
他扯了扯嘴角,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先回家再说。
不去医院吗?阿珍声音发颤。
李湛启动车子,轻声道,听话,先回家。
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凤凰城周围都是监控摄像头。
车子驶入夜色,
而此时,莲花住宅区15楼的阳台上,
小雪穿着件吊带睡衣,嘴里叼着烟,短发被夜风吹得凌乱。
手机屏幕亮起,阿珍的消息跳了出来,
湛哥受伤了,快下来帮帮手。
小雪盯着屏幕两秒,突然掐灭烟头,
立马转身冲出大门按住下楼的电梯按钮。
不一会儿,地下停车场里,
小雪环抱双臂靠在水泥柱子上,直到车灯照亮昏暗的角落。
她快步上前,看见李湛半边身子都是血,心里不由得慌乱起来。
搭把手。
阿珍声音发紧。
两人一左一右架着李湛进了电梯。
李湛看到两人这么体贴,好吧,那就继续装装。
进了家门,阿珍翻箱倒柜找药箱,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我去买点云南白药。她抓起钥匙。
李湛靠在沙发上点点头,买那种喷剂的就行。
门关上的瞬间,
小雪立刻俯身过来,手指有些发抖地扯开李湛的衬衫。
看到还在渗血的绷带。
她顿时眼眶泛红,嘴唇抿成一条线,
伤得重不重?
声音还是冷冷的,但慌乱的眼神出卖了她。
李湛看着小雪冷冰冰的表情,就想逗逗她。
他故意倒吸一口冷气,
疼...你帮我脱了吧。
小雪看着绷带上的血,
心里愈加地慌乱,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当带血的绷带完全揭开时,她呼吸明显一滞,手指轻轻碰了碰伤口边缘,
怎么弄的...
被人捅了,帮我把衬衣脱了。
小雪听话的照做,轻手轻脚地把衬衣脱了下来。
裤子也脏了...
李湛眨眨眼,要不...
想得美!
小雪耳根瞬间红了,起身去卫生间接了盆温水。
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擦拭。
她擦拭得过于专注,以至于吊带睡衣的肩带滑落半边也没察觉。
李湛的视线顺着她雪白的肩头一路往下——
低垂的领口里,
两团浑圆随着擦拭动作若隐若现,汗珠正沿着锁骨滑进那道诱人的阴影里。
看够没有?
小雪突然把湿毛巾拍在他腹肌上,痛得李湛一激灵。
她耳尖通红,却故意板着脸,
再乱看就往伤口上擦酒精。
李湛龇牙咧嘴的,
眼睛却还黏在她弯腰时绷紧的睡裙上。
真丝布料贴着臀线起伏,像第二层皮肤般勾勒出饱满的弧度。
随着她擦拭的动作,
裙摆一寸寸往上缩,几乎要露出大腿根....
裤子...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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