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凯缓缓地转过身，他甚至没有看地上那两个已经失去战斗力的“专业保镖”一眼。他那双冰冷的眸子，再次锁定在了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刘洋身上。
一步。
两步。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刘洋走去。
他的脚步不重，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刘洋的心脏上，让他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一股黄色的骚臭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裤裆里流了出来。
他，竟然被活活吓尿了！
“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刘洋手脚并用地向后退，声音里充满了哭腔和恐惧，“我爸是刘建军！我叔是副院长！你动了我，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
牛凯没有说话。
他只是走到了刘洋的面前，缓缓地抬起了脚。
然后，在刘洋那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重重地踩了下去。
“砰！”
他的军用靴，精准地踩在了刘洋那张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上，将他的半边脸都深深地踩进了地面的积水里。
“呜……呜……”
刘洋的嘴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呜咽声，混合着雨水和泥水，狼狈到了极点。
牛凯微微俯下身，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就像神只在俯视一只卑微的蝼蚁。
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警告道：
“再让我看到你骚扰她，下一次，断掉的就不是你的手，是你的脖子。”
说完，他缓缓抬起了脚，甚至懒得再多看这滩烂泥一眼。
他转身，走到了早已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到无以复加的陈雪面前。看着她那张因为惊吓和担忧而显得格外苍白的俏脸，他身上那股子能冻结一切的杀气，才缓缓地收敛了起来。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因为淋雨而微微发抖的陈-雪肩上，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两个字：
“走了。”
说完，他便转身，护送着依旧处于震惊和恍惚中的陈雪，一步步地走入了远处的黑暗，只留下身后，那辆骚红色的保时捷，以及三个在雨夜中痛苦哀嚎的废物。
“你……你到底是谁？”良久，陈雪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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