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比较热,很闷,溃疡好几天了,昨晚没睡好,影响了更新,诸位多多包涵。诸位多提宝贵意见,谢谢您的厚爱!
变天了
午夜的钟声早已在校园深处悄然沉寂,白日喧嚣的宿舍楼此刻静如墓冢,唯有顶楼几扇窗户依旧倔强地透出微弱光芒,像黑暗海面上几盏孤零零的航标灯。陆离立在这片寂静的边缘,仰头凝望三楼那扇熟悉的窗洞,厚重的铁门冰冷矗立眼前,无声昭示着此路不通。
他无声地叹息,沿宿舍楼高耸粗砺的灰色外墙悄然移动,双脚踩在枯萎草丛间,发出几不可闻的窸窣声。楼后墙角,月光吝啬地洒下些许惨白,勾勒出墙上粗劣水泥涂抹的纹路。陆离略略屈膝,脚掌深陷入松软的泥土,随即猛地发力向上窜去——肌肉绷紧又松弛,整个人如壁虎般轻盈吸附在墙面上,双手精准地扣住墙壁凸起的砖缝。手掌每一次接触冰冷粗糙的墙面,都带来细细的摩擦感和牢固的支撑。他弓起后背,强劲的腰腹力量推动身体向上攀升,每一次挪移都迅捷又稳妥,脚蹬墙面借力,几个呼吸间便已到了三楼高度。
目标清晰:窗沿旁悬着的方形空调外机平台。他屏住气息,左手稳稳搭住平台边缘,腰腹猛然发力一拧,身体借势腾起,稳稳落在那钢架平台上,双脚踩实,钢铁的冰冷透过薄薄鞋底传来。他屈身,恰好迎上从内侧窗户缝隙中透出的暖黄灯光和人声絮语。
“……今晚查寝的老李头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陆离那小子又不见人影,明天准没好果子吃!”是宿舍老大李文博带着睡意的抱怨。
“妈的,刚那把团战要不是你拖后腿,小爷至于掉段吗!”赵小胖的键盘敲击声噼啪作响,伴随着咬牙切齿的嘟囔。
陆离嘴角微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曲起指节,在玻璃上笃笃笃地敲了三下,声音清脆,在这寂静的深夜格外清晰。
屋内瞬间安静了。
“谁?”李文博警惕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紧张。
窗帘被猛地拉开一道缝隙,几张熟悉而睡眼惺忪的脸挤在窗口,目光警惕地向下方黑暗处探寻。
“是我。”陆离压低声音。
“我靠!”赵小胖猛地推开窗扇,一股混杂着方便面调料包和汗味的暖风扑面吹来,“陆离?你他妈……怎么上来的?!”他半个身子探出来,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地扫视着悬在空调外机上的陆离。
“赶紧的,拉把手!”陆离伸出手臂。
李文博和赵小胖合力,将他从狭窄的窗口拽了进来。陆离稳稳落地,三人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
“吓死爹了!还以为查寝的搞突袭!”赵小胖拍着胸口,夸张地喘气。
“你这神出鬼没的本事,不去拍武侠片真是浪费了。”李文博摇头苦笑,递过一条毛巾。
陆离接过毛巾随意擦了把脸,走到自己靠窗的床铺坐下,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舍友们的嬉笑喧闹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地钻进耳朵里,却无法在他心头激起一丝涟漪。刚才翻越时的利落干脆悄然褪去,心头沉甸甸压着王丹丹那张苍白惊惶的脸,还有王霸那令人作呕的狞笑与威胁。那股狠戾的恶意像冰冷的毒蛇,盘踞在记忆深处,丝丝吐着信子。
他需要一个支点,一个能撬动王霸那庞大阴影的支点。记忆深处某个角落被这沉重的压力触动,一张尘封多年的面孔,轮廓渐渐清晰起来……刘祥。
那是他老家沟坎村的一个同乡。印象里,刘祥身材高大,年轻时仗着一副热心肠,爱打抱不平,在乡里八面玲珑,人缘极好。然而,泥巴地里刨食的安稳日子显然拴不住他那颗不甘沉寂的心。后来因村里修路征地补偿款的事,他出头跟村长掰扯,结果闹得水火不容,一气之下,卷起铺盖就离开了那片生养他的土地。
听说,他落脚在本县县城,起早贪黑,硬是开起了一家不小的饭店,好像还涉足些旁门小生意,日子过得据说挺红火。只是这红火背后有多少酸楚,外人又岂能尽知?
念头一旦萌生,便如藤蔓疯长。次日一早,陆离给辅导员发了个请假短信,只说家中有急事需处理。他走出校门,一头扎进了县城复杂交错的街巷血脉之中。时光荏苒,县城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模样,陌生的高楼吞噬着旧日的斑驳。他凭着多年前模糊的听闻——“刘祥饭店,大概在城南那片老居民区附近”——像搜寻宝藏般,挨家挨户地辨认着那些或光鲜或破败的招牌。
午后的阳光灼热,汗水浸湿了后背。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打算去问问那些在树荫下摇着蒲扇下棋的老头们时,目光掠过一条僻静小街的转角,猛然定住。
一块褪色的蓝底招牌挂在门楣上——“祥和家常菜馆”。几个大字边缘漆皮剥落,显出几分沧桑。就是它了!记忆的碎片瞬间拼合,当年离村时,隐约听人说起刘祥的店就叫这个名。
推开略显沉重的玻璃门,一股混合着油烟、消毒水以及某种食材堆积过久的沉闷气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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