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爷用树枝拨开洞口泥土,那洞口竟比预想中宽阔许多,勉强能容一人匍匐钻入。他将耳朵贴在洞口侧听片刻,起身时脸色愈发凝重:“里面有空洞的回声,恐怕不是林浩一个人挖的——这洞口边缘很规整,像是用专业工具开凿过,不像是铁铲能挖出来的样子。”
苏晓拿出检测仪,将探头小心探进洞口,屏幕上的浊气数值瞬间突破峰值,警报声尖锐刺耳。她急忙缩回探头:“浊气浓度太高了,再扩散下去,不出三天,柳溪周边的草木都会枯萎,甚至会顺着脉路传到灵槐林主根!”
陈阿木攥紧随身携带的柴刀:“要不我进去看看?我从小在山里钻惯了,这种小洞难不倒我。”
“不行!”王爷爷立刻拦住他,“里面浊气重,而且不知道有没有坍塌的风险,盲目进去太危险。再说,万一里面有其他人……”
话音未落,老周叔突然指着洞口上方的草丛:“你们看!那里有根绳子!”
众人抬头,果然看到一根深色的尼龙绳从洞口上方的灌木丛里垂下来,末端还绑着个铁钩,显然是有人用来进出洞口的。苏晓伸手拉了拉绳子,很结实,能承受成年人的重量。
“这绳子很新,应该是最近才放的。”苏晓判断道,“说不定林浩的同伙还在附近,或者会回来取东西。”
王爷爷沉吟片刻:“这样,阿木,你去村里叫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来,带上铁锹和麻绳,再拿几罐灵槐汁;晓丫头,你跟老周叔在这里守着,别靠近洞口,也别惊动可能藏在附近的人;我去镇上一趟,跟派出所的同志说清楚情况,让他们派人来支援。”
“好!”众人立刻行动。陈阿木拔腿往村里跑,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山路尽头;王爷爷也匆匆离开了柳溪;苏晓和老周叔则躲在不远处的芦苇丛里,紧盯着洞口的方向。
阳光渐渐升到头顶,溪边的蚊虫多了起来,嗡嗡地围着人转。老周叔忍不住念叨:“你说这幕后的人到底想干什么?脉土挖去卖钱也就罢了,怎么还敢破坏深层脉土层?他们就不怕脉网崩溃,自己也受影响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苏晓望着洞口,眼神沉了沉,“那些人只看到脉土能卖钱,根本不管护脉的重要性,也不知道脉网崩溃的后果有多严重。说不定他们觉得,只要赚够了钱,就能一走了之。”
正说着,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不是陈阿木他们——脚步声很轻,像是刻意放轻的。苏晓立刻按住老周叔的胳膊,示意他别出声。
一个穿着黑色外套、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低着头,看不清脸。他径直走到洞口边,弯腰检查了一下绳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巧的仪器,对着洞口扫了扫,像是在检测什么。
“是他!”老周叔压低声音,“我昨天在西槐村见过他,跟在林浩身后,当时还以为是他的朋友,没想到是同伙!”
苏晓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悄悄按下录音键。只见那男人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打开洞口上方的一块石板,将塑料袋塞了进去,又把石板盖好,动作迅速而熟练。
做完这一切,男人转身就要走,苏晓突然站起身:“站住!你是谁?在干什么?”
男人吓了一跳,猛地抬头,露出一张瘦削的脸,眼神里满是警惕。看到苏晓和老周叔,他转身就往溪边的芦苇丛里跑。
“别让他跑了!”苏晓大喊一声,和老周叔追了上去。
男人跑得很快,钻进芦苇丛后,身影很快就消失了。苏晓和老周叔追了一段路,芦苇丛又密又深,脚下全是淤泥,根本跑不快。
“算了,别追了。”老周叔气喘吁吁地停下,“我们先回去看看他在石板下藏了什么,说不定是重要的东西。”
回到洞口,苏晓掀开那块石板,里面果然放着那个黑色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几支透明的试管,试管里是淡黄色的液体,还有一张折叠的纸条。
苏晓拿起一支试管,闻了闻,没有异味,却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浊气波动。“这液体不对劲,可能是用来催化浊气的。”她把试管放进证物袋,又展开纸条——上面是打印的字,只有一句话:“三日之内,带脉引木和浊石来换林浩,否则后果自负。”
“他们是想拿林浩换脉引木和浊石!”老周叔又气又急,“这些人太嚣张了!”
苏晓皱起眉:“脉引木记着脉路分布,浊石是浊气凝结而成,他们要这两样东西,肯定是想进一步破坏脉网。而且他们知道我们有这两样东西,说明一直在盯着我们。”
就在这时,陈阿木带着村里的几个小伙子赶来了,每个人都扛着铁锹,手里拿着麻绳。“苏姐!老周叔!抓到人了吗?”
“让他跑了。”苏晓摇摇头,把纸条递给陈阿木,“你看,他们想用林浩换脉引木和浊石。”
陈阿木看完纸条,气得把拳头攥得咯咯响:“这些混蛋!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林浩是咎由自取,凭什么要我们用宝贝去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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